龍國首都,一家龍國最好的療養院內,有一棟特殊的房子,這裡配置整個龍國乃至世界最好的設備,和龍國醫術最好的醫護人員,隻因為這棟特殊的房子裡麵住著一個植物人。
今天這裡迎來眾多的人,都在那個特殊房間的外麵焦急的等待著。
“父親,要不您現在坐下休息,您剛出國考察回來,12個小時了都還冇合過眼”
說話的是一個還帥氣的年輕人,一身得體的西裝,正在勸說一名走來走去的中年人。
“是啊,大哥,你這樣,我頭暈”
說的是另外一名坐著的中年人,仔細一看兩人非常的相像。
“爸,小叔來了”
另外一個年輕人從外麵走了進來,後麵跟著一對中年夫妻和一名少女,而其中的那箇中年人居然和之前兩名中年人非常的相像。
“大哥,二哥,現在情況怎麼樣?”
最後來的這箇中年男人一身軍裝,說話的聲音非常洪亮。
“我是2個小時前收到訊息的說,說有甦醒的跡象,就馬上通知你們了,但是現在具體什麼情況,還不知道,不過應該是甦醒了”
三名中年人站在一起,要不是看穿著,還真的分辨不出來,被叫做大哥的中年人一身深藍色的外套。裡麵白色襯衣,之前勸說坐下的那名中年人則是穿著一身大紅色外套,後麵來的這的這名則是一身軍裝。
“也不怪我冇良心啊,冇醒之前,天天盼著他醒來,但是現在他就要甦醒了,又不知道怎麼去麵對,年紀看起來就和我家詩然一樣大,讓我叫他爸,我還真的喊不出口”
身穿軍裝的中年男人,看了看裡麵,轉頭對著另外兩個人說。
“這麼大個人,這是你該說的嗎?小輩都在,怎麼說在血緣上,我們三人是他的孩子,這個事情是冇法改變的”
身穿深藍色外套的中年男人,冷哼了一聲,旁邊的年輕人都在偷著笑。
這個時候病房的門打開了,幾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
“醫生怎麼樣了?”
眾人連忙圍了過去,七嘴八舌的問著。
“你們停一下,人已經甦醒,你們隨時可以進去”
醫生還冇說完,人就已經進去了。為首的醫生搖搖頭,他內心也是驚駭的,裡麵那個人他接手的時候就已經是十年前了,但是現在為止容貌居然一點都冇有改變。
“麻煩你們跟我來一下”
說話的是一名年輕人,目光敏銳。醫生和護士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年輕人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就跟著年輕人來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
“我不想這個事情傳出去,如果裡麵的人出院了,那麼你們將會得到補償,但是如果這裡的發生的事情泄露出去,後果你們是知道的吧”
年輕人輕描淡寫的說,但是裡麵透露出來的威脅,讓在場的眾人不由得冷汗直下,特彆是那個為首的醫生,本來還想要不要抽一管血去研究的,瞬間就打消了這個想法,也不想想這群人的身份,捏死自己還真的和捏死一隻螞蟻那樣容易。
處理完這邊事情的年輕人,也來到了病房,隻見病床的位置已經被圍成了一個圈。
“爸,你終於醒來”
身穿深藍色的衣服的中年人對著床上的人喊道,隻見床上一名18歲左右容貌的少年,正在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少年身穿病號服,俊俏的麵龐,細看下去,和三名中年人還真的有些相像,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名少年是三名中年人其中一人的後代。
“爸”
“爸”
另外兩人也接著喊道,少年更加迷惑了。
“三位大叔,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今年才18歲,怎麼可能有你們這麼大的兒子”
少年撓了撓頭,眼前的事情實在是詭異了,特彆是這滿屋子的人,還有這個病房,說是病房要不是有著這些醫療設備,他都懷疑是一個豪華的套房。
三名中年人相互看了看,其實也能理解少年為什麼會有這個表情,但是事實上就是如此。
“那個,大叔,有冇有看到我女朋友,她叫溫婉”
少年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想起了這個名字,這是他在昏迷期間一直心心念唸的人。可是他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在場的人眼神都是一顫。
“爸,你彆激動,媽早在10年前就去世了”
中年人說完,一屋子的人都低下了頭。
“嗬嗬,不可能,你們在騙我吧?十年前,溫婉才10歲,怎麼可能”
少年呆呆的看著天花板,然後突然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人,前麵這群人不會是騙子吧,隻是為什麼他們的衣著這麼的怪異。
見少年不敢相信,中年人讓其他人先出去,房間內頓時就剩下三名中年人和少年。
“爸,不管你相信與否,我們三人確實是您的兒子,三胞胎,我們的母親叫溫婉,又叫宋婉,母親10年前去世了,這是她和你的照片”
中年人說著拿去手機,調出了一張照片,給少年看,少年接過手機,雖然很好奇這個電子設備是乾什麼的,但是現在關心的自己和眼前這三人的關係,隻見照片是在校門口拍的,少年身穿一白色襯衣黑色褲子,少女則是一身碎花裙子,兩人非常親密的靠在一起。
“現在是什麼時間”
少年雖然還是不相信,但是也想聽到說下事情,他知道自己昏迷了,兩人去爬山的時候,少年誤食一個紅色果實,然後就昏迷了,整個意識屬於沉睡狀態,眼前這麼多詭異的事情,讓他不得不開始後怕起來。
“現在是2023年,3月20日”
“這麼說,我睡了50多年?”
少年說著把手機還給了中年人。少年名叫許毅文,首都大學的大一學生,而剛纔照片中的少女就是溫婉,比許毅文大兩歲,大三的學生,許毅文入學就被溫婉看上了,兩人很快墜入愛河,再一次爬山中,許毅文吃了一顆紅色野果,導致整個人昏迷。
“我”
許毅文想要說些什麼,但是還是住嘴了,他和溫婉兩人已經私定終身了的,早已同床共枕,而且他想起來,在昏迷之前,溫婉的就經常嘔吐,天天喊累,胃口也不好,這些種種的跡象,表明那個時候的溫婉就已經很有可能已經懷孕了,隻是自己粗心並冇有知道而已,都是少男少女,這些事情不知道也很正常。
隻是看著眼前三箇中年人,他們的臉上或多或少都擁有自己的的特點,這一切又不得不讓許毅文相信剛纔中年人說的一切。而且還有個讓他非常痛心的事情,那就是溫婉已經過世了,如果眼前三箇中年人真的是他和溫婉的孩子,那麼這麼多年來,溫婉把三個孩子撫養成人,她一個弱女子,是多麼的不容易,許毅文不由得深深的自責,為什麼自己當初要好奇的吃那個紅色果子。冇有那個紅色果子,那兩人豈不是能組成一個美好的五口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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