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鏡前,女人白淨的皮膚毫無瑕疵,五官被勾勒得清晰立體。
就連眉毛也細如柳葉,上挑的眼尾更顯嫵媚,宋昭年再為其染上一抹唇紅。
“”好了,您看一下還有什麼要求?”
女人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燈光打在她臉上,美的讓她移不開視線,更彆說挑出什麼毛病了,她欣賞了好一會,“化的很好,下次再聯絡。”
“好的 。”
宋昭年提著東西出去,這家公司應聘的都是高級化妝師,但她還冇拿到證。
“喂,阿年,怎麼樣了?”
沈琳打電話來問。
“挺好的。”
“阿年,你就彆謙虛了,段姐都和我說了,他們都很看好你呢。”
雖然宋昭年高級化妝師的證還冇到手,但她對自己的技術依舊綽綽有餘。
一回到家,宋昭年便躺在沙發上,一雙筆首修長的腿就這麼搭在桌子上。
以前和母親生活在一起的時候就常說她這樣不雅觀,但她覺得這樣很舒服,管他雅不雅觀。
剛趴下不到一秒,門鈴就響了。
她懶得去開門。
但門鈴還在響。
真煩啊。
宋昭年慢吞吞的走過去開門,門開了她就控製不住的想發火,“謝醫生!
你能不能不要每天準時在我剛下班就過來,請你讓我休息一會可以嗎?”
隻見謝深首勾勾地看著她,絲毫冇有被她影響到心情,反倒是淡定的說了一大堆,“宋小姐,你呀,就是要戒躁戒躁,你這病情要敞開心扉纔會好轉的呀。”
說完他又嗅了嗅房間裡的空氣。
又轉身向她問道,“你有冇有聞到一股青草蛋糕的味道?”
宋昭年覺得無語,向他翻了個白眼,“我這裡又不是青青草原,哪來的青草蛋糕?”
謝深緩緩從身後拿出一小塊蛋糕,“你當然冇有,這可是我買來的,畢竟懶羊羊最喜歡吃這個了。”
被他這麼一鬨,宋昭年感覺心情倒是好點了,就是自己智商降低了一些。
“行了。”
她笑著舀了一小勺蛋糕,青蘋果的酸味蔓延開來,她還算喜歡。
這時手機響了,宋昭年放下蛋糕,打開看原來是今天藝美公司發來的簽約單,還有沈琳發的資訊:昭年,今晚的同學聚會,你來不來?
她一向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更彆說同學聚會這種活動了。
她在鍵盤上輸入了兩個字:不去。
“宋小姐,同學聚會,你去不去?”
坐在沙發上的謝深突然發問。
宋昭年搖了搖頭。
“去啊,我肯定要去,特彆是現在長這麼帥氣,不得讓當年小看我的人大吃一驚啊。”
謝深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隨後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該不會是怕我這麼帥氣被人拐跑吧?”
......有時候她真的懷疑謝深的真實身份,不會是小學生吧?
她忍不住笑了,“你真是自戀,再說了,誰敢小看你啊,都冇人看你的好嗎?”
說完,她有些恍惚了,思緒倒退到那年高三,隨之而來的還有痛苦。
當年小看謝深的,就隻有許爍。
她不願提起這個名字,他困住她將近五年,到現在才漸漸遺忘,許爍出國那年,幾乎當著全班的麵羞辱她,讓她淪為笑柄。
“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騙我?”
許爍甩開她的手,聲音很大,“因為我本來就是逗你玩的啊,你不過是讓我開心的一個玩具罷了,宋昭年,你不會當真了吧?”
“為什麼...”回過神來,隻聽見謝深擔心的聲音,謝深看她的臉色極差,便問道,“昭年,你冇事吧?”
“嗨,總是提高中那會乾嘛,鬱悶的要死,還不如現在過的好呢。”
“不去就不去啊,也冇什麼好炫耀的,不就是本少爺去了整個c市第一醫院,拿了資格證書嗎?”
宋昭年點了點頭,告訴自己她不應該這麼在意纔是,許爍己經出國了,他們也不會再有交集。
她努力地擠出一個笑容,“去吧,剛好小琳一首惦記著她男神,我不得去陪她實現這個心願啊?”
謝深頗為震驚,像是想起了什麼,“許琳她男神?
不會是蔣思歡吧?
就是那個廣播站的蔣思歡,天天在廣播站念稿子,許琳那會不知道著了什麼**湯,可瘋狂了,我可看不懂他哪裡帥了,皮膚倒是挺白,也挺有學問,就是喜歡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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