紂王道:“你的心,父王自然明白,但是,你卻不應該殺人,也罷,看在你一片孝心,又年少無知的份上,父王就先原諒你一次,但你要記住,若是下次再敢如此,朕定會兩罪並罰,你且退在一旁。”
“多謝父王!”
殷郊也冇有想到,自己居然如此輕鬆過關了。
深吸一口,他就退到薑皇後的身邊站立。
很快,費仲也被宮廷侍衛帶入了壽仙宮。
紂王和兩位妃子,依舊端坐在寶座之上。
比乾、微子啟、微子衍則是站在費仲和薑環麵前。
隻聽比乾問道:“薑環,你還不招供?”
薑環用眼角餘光,掃了一眼費仲。
神色決然道:“該招的我都已經招了,還要我招什麼?”
“哼!”
比乾冷哼一聲,又看向費仲:“費仲,那你呢?可知罪?”
費仲也已經知道,武成王黃飛虎隨時都有可能帶來自己府中的人。
若是再狡辯下去,反受其害。
急忙跪倒在地:“陛下,亞相,臣冤枉啊,臣真的不知道這薑環為什麼刺王殺駕。”
“費仲,冤不冤枉,隻需要等待武成王帶回你家中家眷,審問之後,便能一清二楚。”比乾怒道。
費仲眼珠子滴溜溜亂轉,更是用眼角餘光,看向了蘇妲己。
二人的目光交錯而過。
費仲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接連磕頭:“陛下,臣錯了,臣不該欺瞞陛下,這薑環確實是微臣府中的下人,隻是,微臣與他根本就不熟悉,平日裡也無任何交談,至於他的來曆,臣也是一點不清楚。”
紂王一看費仲居然承認了,勃然大怒:“大膽費仲,枉朕將你視為心腹,你居然還派人殺朕?”
“陛下,臣冤枉啊,這薑環心機頗深,肯定是彆人,故意讓他潛伏在了微臣的家中,然後利用刺王殺駕,來陷害微臣!”
這下,不等紂王說話,比乾就冷哼道:“費仲,到了現在,你居然還敢狡辯?在午門外,這薑環可是你負責審問,你明明認識他,卻不告訴陛下,反而誣陷皇後和東伯侯,此乃欺君之罪,其心可誅。”
“亞相,我真的是被冤枉的,這薑環從一開始就想要陷害我,我因為擔心被此人連累,所以纔將自己置身事外,至於誣陷皇後和東伯侯,也都是薑環自己所言,薑環,你還不從實招來。”費仲隻能又看向了薑環。
薑環早已經抱有必死決心。
他直起腰來,盯著紂王,怒罵道:“昏君,你殘害忠良,任由奸臣禍害朝綱,使黎民百姓受難,定會不得好死,可恨,這一次我冇能殺了你,枉費我潛伏朝歌多年,平白耗費了數年心血。”
“你們不是想要從我口中得知實情嗎?那我就再告訴你們一遍,我就是費仲養在府中的武士,但他膽小如鼠,根本不敢告訴你們,我同樣也是東伯侯秘密派來的,是專門潛入費府,無時無刻不在等待著這一天。”
“而我之所以能進入皇宮,也多虧了黃娘娘和武成王黃飛虎的裡應外合,否則,我一個下人,怎能入得了皇宮?哈哈哈……昏君,你最好將他們全殺了,哈哈哈……”
“你?你?你?”
紂王被氣得臉色鐵青。
比乾卻急道:“陛下息怒,切不可聽此人胡說八道。”
“拉出去砍了。”紂王怒吼一聲。
隻要不是傻子,就能聽出來,這薑環絕對是胡亂攀咬。
之前是陷害薑皇後,現在更是連同黃娘娘和黃飛虎也給陷害了。
至於費仲到底是不是參與其中,已經很難再查明瞭。
也根本不用再等武成王黃飛虎抓來費府的人。
哪怕真的是費仲所養,又能如何?
這薑環一看就是抱著必死決心。
若是再審問下去,估計還會咬出更多無辜之人。
這也讓殷郊皺起眉頭。
他本以為,至少可以將費仲給弄死,可是,這薑環最後的一番言語,卻也等於為費仲開罪了。
因為若是處理了費仲,那就必須得處置薑皇後、黃娘娘、東伯侯、以及武成王。
哪怕紂王再怎麼昏庸無道,也不可能這麼做。
這或許也正是費仲所想要看到的。
哪怕他暴露了,也要將所有人都拉下水,如此,他即便受到處罰,也不至於丟了性命。
因為蘇妲己肯定會想辦法保他。
眼看著薑環就要被砍頭。
殷郊卻上前一步,道:“父王,兒臣請旨。”
“你有何事?”紂王道。
“這薑環差一點讓兒臣失去了父王和母後,所以,兒臣想要親手殺了他,以消除兒臣心中的惡氣。”
紂王稍作猶豫,倒也點了點頭:“準了。”
“多謝父王!”
殷郊踏步而出,跟隨著羈押薑環的侍衛,來到壽仙宮之外。
等薑環被迫跪倒,殷郊也從侍衛的手中,接過了一把利劍。
“薑環,受死!”
殷郊分心便刺。
噗!
薑環頓時就氣絕身亡。
他終究還是冇能逃離殷郊之手。
下一刻。
殷郊就發現薑環的身上,居然也出現了一個紅色小球,上麵顯示著“氣血 2點”的文字。
“居然不是加1,而是加2,難不成是因為這薑環有武藝在身,氣血更加強大,所以,增加的數值才更大?”
殷郊左右看了看,發現侍衛們根本就冇有發現這紅色小球。
不留痕跡,他便將手觸摸在紅色小球之上。
紅色小球化作一縷能量,冇入了他的體內。
頓時,他就感覺自己的力氣至少增加了一成。
與此同時,腦中的天道珠似乎也增大了少許。
不過這一次冇有再釋放出什麼紅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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