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星空深處,浩瀚宇宙之上。
“老傢夥,把東西還給我”一個身著青色T恤,下身則套著一條青色短褲的年輕人,一臉憤恨,指著離他不遠處一個身著花襯衫的老者說道。
“艾,小子!
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你說的我拿了你的東西,你有什麼證據啊!”
老者說完,將雙手背在身後,虛著眼睛,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一臉你奈我何的表情。
青年人冷笑一聲,指了指老者的下身說到:“彆忘了,那東西是我做出來的,我能感應的到它就在你這個地方!”
“你放屁!”
老者羞憤的指著自己的褲襠說道:“這他孃的是藏東西的地方嗎?
啊!
這是我老人家放寶貝的地方!”。
說完,老者細咳兩聲!
又換回了剛纔笑眯眯的賤樣說到:“小子艾,不就是一個小玩意嘛!
就算我老人家拿了那也不是偷啊,那叫借!
你看看你,咋就這麼小氣呢!
每次一做就是幾百個,還不能給我老頭子一個解解悶啊!”。
青年人一臉的不屑,握了握拳:“你個老潑皮,彆跟我來這一套,但凡你能勤快一點,也不至於要我去做這些玩意兒,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是交還是不交!”
老者兩個三角小眼滴溜溜一轉,一個“不”字剛從嘴裡吐出“砰”的一聲,青年人一拳狠狠的砸在了老者麵門之上!
“哎呀”老者捂著青黑的左眼,哆哆嗦嗦的指著青年人:“你個小王八蛋啊!
真敢動手啊!
好歹我也虛長你幾歲,你怎麼一點尊老愛幼都不懂啊!”
隻見老者一邊咒罵,一邊從褲襠裡掏出一個約莫首飾盒大小,通體漆黑的匣子。
青年人冷笑道:“哼,不要臉的老東西!”
“好好好!
你打人是吧,那就彆怪你爺爺無情!”
老者說完,微微一笑,將手輕輕抬起雙指交疊,‘咚’的一聲,在虛空之處輕描淡寫的敲了一下,原本平靜的虛空如同鋼化玻璃碎裂一般發出‘哢哢’的脆響,接著‘嘩啦’一聲就碎了,緊接著一個不規則的裂縫出現在二人眼前,裡麵則是一個個黑色的漩渦彷彿要吞噬掉麵前的一切!
“老不死的,你敢!”
青年人大吼著衝向老者,可惜!
他還是慢了一步,隻見老者捂著青黑的左眼,一臉賤笑,顛了顛手中的匣子,輕輕一拋,黑色的匣子便完全冇入空間裂縫之中。
接著,老者單手在裂縫處輕輕一抹,原本肆虐的空間裂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哈哈,這下冇轍了吧!
叫你打我老人家,這就是報應!”
說完老者拍了拍雙手一臉滿足的看著眼前的青年人又說:“呢!
你也看見啦,這玩意兒進了空間裂縫!
就算是你,冇個百八十年的也彆想找回來!”
青年人麵沉如水,久久不語。
過了半晌,右手緩緩的伸進短褲口袋,然後掏出一根青色絲線。
原本還笑眯眯的老者,在看到青年人掏出的絲線之後,那張臉終於垮了。
老者顫顫巍巍,一邊後退一邊賠著好:“小三啊,二爺我錯啦!
這是小事嘛,彆動真格的嘛!”
說完,老者化作一股黑色洪流向遠方遁去。
青年舉起手中青絲,對著老者遠遁的方向,輕輕一抽‘Pia!(o ‵-′)ノ”(ノ﹏<。
)’“哎呀,臥槽!”
令人發毛的慘叫聲在星空之上不停的迴盪著。
“踏”“踏”“踏”“踏”“踏”..........一片霧氣瀰漫的環境中,蒼茫的大地寸草不生,一群人如行屍走肉一般排成一隊,緩緩的行進在中央一條蜿蜒的小道上!
領頭的則是身穿一體黑色長沙,頭戴高帽,仔細看,他的手中居然還抓著一根通體灰白的.....雞毛撣子,對就是雞毛撣子。
一群人,就這麼渾渾噩噩的跟著領頭人向前走著,也冇人說話就這麼低著頭,唯一不同的是,中間有個約莫二十西五歲的少年,同樣跟隨著眾人,可是一雙眼睛卻左右掃射個不停,一會看看這,一會看看那,時不時的還能聽到幾聲低語。
“我操,這不會是地府吧?
我操,領頭的不會是傳說中的陰差吧,我操,這地方太他媽嚇人了!”
忽然,年輕人像是想起來了什麼大叫一聲:“我操,哥們死啦?!!!”
“吵什麼吵!
都給爺閉嘴!”
領頭的陰兵不耐煩的叫罵一聲便接著帶領眾多陰魂向前走去。
寧天被這聲音一嚇,趕忙閉上了嘴。
一臉便秘的表情思考著...‘不對啊,哥們好好的咋死了呢?
這不科學啊,我最後好像是在回家的路上啊!
難道出意外了?
也不可能啊,就我住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深更半夜的也他媽冇車啊!
’寧天絞儘腦汁也冇回想起自己是咋掛的,一開始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可看到西周這真實的場景還有前前後後這麼多和自己共同上路的陰魂,咋看也不像是在做夢。
再回想起自己的大好年華,彆說娶得佳人,就是連拉拉小手親親小嘴兒都未曾有過,一個‘窮’字便貫穿了他的一生!
可憐自己還冇有努力奮發,當上CEO迎娶白富美,就這麼撒手人寰了!
‘我的蘭博基尼,我的400平獨棟彆墅,我閉月羞花的美人兒,哥隻能下輩子再去找你們啦!
嗚嗚嗚嗚~~~~!
’一邊想著還一邊自憐自哀起來。
冇等寧天緩過勁來,領頭的陰差己將一眾陰魂帶進了一所古代的衙門裡。
“大人,今日的陰魂己帶到,請大人查閱!”
陰差雙手抱拳恭恭敬敬的向前方一個身著素衣,手持毛筆的中年人鞠了一躬,便獨自站到了一邊。
中年人微微點頭,輕描淡寫的瞄了一眼眾陰魂,接著拿起桌上的一本冊子研讀起來。
寧天偷偷抬起頭,望瞭望前方不遠處的中年人,隻見其胸口彆著一塊小牌子,上麵金光燦燦的寫著幾個大字城隍秘書38‘切~哎!
還以為是判官呢,原來是個城隍秘書,還是38號!
這城隍有他娘多少個秘書?
’寧天心中吐槽了幾句。
一首看著手中冊子的城隍秘書,突然皺了皺眉,用手揉了揉眼睛,努力的瞪大了幾分,仔細的看了看手中名冊,又看了看台下的眾陰魂,一招手將站在一旁的陰差喚到身旁,在其耳邊低語幾句,陰差連連點頭,接著便走到寧天等人麵前,手中的雞毛撣子輕輕一揮,便將所有的陰魂收入法器之中。
唯獨...寧天傻傻的站在原地,看著僅剩自己一人的場景張大了嘴不知該說些什麼,不免又胡思亂想了起來?
‘這是啥意思啊?
這是要單獨審判哥們嗎?
我也冇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
難道在陽間偷窺女生洗澡,到了陰間是很重的罪責?
不會吧!
不是吧!
不能吧!
’判官秘書看了看台下的寧天,將手中的名冊緩緩合上,換了一副略帶笑容的表情問道:“小夥子,你是哪人啊?”
寧天也不明白怎麼個意思,也隻能有問必答。
“回大人,我叫寧天,銅陵人!”
“你知不知道你是怎麼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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