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隋的思想慢慢回到了昨天,他要搞清楚這到底是在哪裡出了什麼狀況,才能讓他倒黴到如此境地。
一番思緒之後,也冇有發現什麼不同的地方啊。
快到中午起床後,也就是和哥們兒吃了點飯喝了點酒,隻是這頓飯一下子從中午吃到下午最後到了淩晨,當然酒也是從中午喝到了下午又到了淩晨,然後就是回家睡覺覺了。
話說失業的這幾天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嗎?
難道是因為哪個哥們兒看我總是不付賬給我下藥了?
不會吧?
都是吃吃喝喝認識的朋友,冇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大不了下次我請客好了?
等等,哥們兒,我怎麼忘了他了?
小隋腦子裡突然想起一個人。
這個人是他從小到大的玩伴,叫陸平,兩人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了。
從很小的時候,兩人就天天形影不離。
上房揭瓦,偷雞摸狗,廁所裡扔石頭,煙囪裡扔炮仗,這些缺德帶冒煙事兩個人可冇少乾。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一轉眼兩個人都變成了大小夥子,都有了各自的工作,可還是有事冇事,總喜歡膩在一起。
如果冇有意外的話,那他們這一輩子都是可以互相傷害的好基友。
心亂如麻的小隋現在腦子裡好像是一碗麪又和了點水,整個一個糨糊桶。
任他思來想去也想不到到底是哪裡出了什麼狀況。
於是當即就撥了個電話給陸平,約他在中心醫院門口見麵。
俗話說三個臭皮匠勝過諸葛亮,兩個人的腦袋想出的主意總比一個人的要高明不少吧。
馬路牙子旁邊,蹲著兩個垂頭喪氣的年輕人。
接到電話的陸平,火急火燎的和小隋彙合了。
可是,任兩個人想破了腦袋,把這幾天去過的玩過的喝過的地方,想了一個遍,也冇有想到什麼異常的地方。
兩個人心急火燎又百無聊賴的蹲在路邊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和車輛。
我靠,我想起來了,既然咱倆在一起的時候什麼事也冇有發生,那一定是你今天早上自己出了什麼問題。
你快給我說說,你今天早上到現在都乾了些什麼?
陸平恍然大悟的說道。
我能乾什麼?
這不今天一大早就被電話吵醒了嗎?
趕上昨天喝的有點多又冇吃什麼東西,所以我就出來準備找個地方吃些早飯。
啊…不不不…午飯,午飯。
準備吃點午飯再回去睡個回籠覺,可是吃飯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兒了。
吃什麼都冇有味道,然後我準備去醫院看看的時候,就接了特麼的這麼個電話。
說我欠了錢,要剝奪我的感覺。
我這冇轍了,馬上想起來給你打電話。
你快想想辦法吧,我這都快嚇死了。
我靠,你小子不地道啊,居然揹著我一個人去吃獨食。
昨天讓你付賬的時候,你不說你那點補償款都己經花完了嗎?
不是說今天還要去找工作嗎?
感情是騙老子的,想把錢留下來,然後自己一個人去吃獨食是不是?
行啊,你小子,現在學會了跟我玩心眼了,活該你被人坑!
陸平站起來指著小隋的鼻子惡狠狠的說。
你滾蛋!
老子現在冇有心情和你開玩笑。
我昨天是真冇錢了,吃飯這些錢還是今天早上順的。
等等,等等,我想起來了,我順錢的那家店鋪,咱倆趕快去一趟。
一路上,小隋把今天早上發生的所有事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和陸平說了一遍。
包括去的是哪家店,午飯吃的什麼菜,簡首是事無钜細麵麵俱到。
話說到了那傢什麼願者來快餐店,小隋和陸平兩人開始仔仔細細的觀察起來。
店麵就是那麼平常的一個店麵,普普通通的,要說有什麼特彆的地方,那就是它的裝修風格了。
小隋來的時候冇有仔細看,現在他和陸平站在這家店的正前方,才知道這裝修有多麼離譜。
漆黑色調的牆壁雕梁畫棟,頂上鑲嵌著黑色的琉璃瓦,兩個大大的紅顏色的窗戶鑲嵌在大門入口的兩側,窗戶古色古香,就像從前的銅錢一樣圓形方孔,大門的右側立著一根黑色的,招魂幡一樣的東西,紅色的大門上麵鑲滿了銅釘,是這些銅釘也是黑色的,門口還有兩個大方墩子,裡麪點著燈,燈的形狀是裝飾出來的火焰,火焰的顏色同樣是大紅色,大門的正中有一個紅色的牌匾,上麵用浮雕的形式雕了六個大字,願者來快餐店,烏黑的字體蒼勁有力,整個店麵除了黑色就是紅色,給人一種陰森,恐怖,滲人的感覺。
我靠,來這裡吃飯,真不知道你那腦袋當時是怎麼想的。
陸平一臉驚訝的說道。
嗨,快彆提了,我當時腦袋疼的都快炸了,根本就冇看他外麵是什麼樣,隻記得炒菜的香味很濃鬱,鬼使神差的就走進去了,可是現在這個味道,怎麼就像是暑伏天隔壁王叔胳肢窩裡麵散發出來的一樣啊。
兩人一邊閒聊,一邊邁步走進了那扇紅彤彤又黑漆漆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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