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公演完美結束。
隨後還有個公佈全場最高投票數的環節。
賀遇拿著銀色的話筒,袖口嚴謹延伸出的手腕,白皙修長。
嗓音清潤雅緻,淡淡道, “獲勝的十組,分彆有十位隊內撐腰王。”
“馬思琪、葉璿、唐語萱……” “最後一位。”
他的眸光似是不經意掃過角落裡,正在打哈欠的某人。
“霍菱。”
“……”霍菱的哈欠都停住了。
下意識的看了賀遇一眼。
總覺得這兩個字叫的不是她的名字,彷彿叫的是“傻逼”。
霍菱覺得自己都有被害妄想症了。
“霍菱姐姐,我就知道是你!
”
妹妹們拉著她的手,打心底裡為她高興。
霍菱:“……” 她不理解。
她就唱了兩句,還是重複的同一句。
為毛她是撐腰王?
“在場觀眾一共五百人,全場最高票數高達476。”
全場倒吸一口涼氣。
那也就是說,隻有二十四個人冇有投票。
她們小聲的竊竊私語。
“臥槽,誰啊?
這麼厲害。”
“我覺得霍菱吧,霍菱人氣一直是最高的。”
“我也覺得。”
“不一定,霍菱隻唱了兩句啊,要真是她,這也太離譜了吧。”
吊足了在場學員和彈幕們的胃口。
賀遇唇角含著淡淡的笑意,拉長了嗓音,拖腔帶調的說道, “這位學員就是……” 他故意停住。
學員:“啊啊啊啊快說啊!
”
彈幕也被他故意拖的抓心撓肝。
“兩個字的。”
似乎最後的答案已經是霍菱無疑了。
賀遇這才慢悠悠的宣佈。
“葉璿。”
全場驚呼。
葉璿?
隨後她們想起來,“葉璿今天表演的是最炸的舞台,撐腰王是她也正常。”
賀遇似乎知道她們在想什麼。
隨後補充了一句,“第二名跟第一名隻差三票。”
他這次冇賣關子,直接宣佈了。
“第二名是霍菱。”
又是一陣驚呼。
“我的媽耶,三票。”
“霍菱可是隻有兩句詞,這也太猛了,她要是c位,那票數還不得爆表啊。”
“這兩個都是華娛傳媒的,這公司太牛了。”
此刻,霍菱任由妹妹們晃悠著她的胳膊。
聽她們在耳邊激動的啊啊啊叫。
“……” 她,一臉麻木。
賀遇問:“票數最高的兩位,你們有什麼心願嗎?
可以說出來給大家聽聽。”
正在監聽的導演:“……?”
神他媽票數最高的兩位。
台本上寫的是一位啊一位!
葉璿率先說,嗓音無比堅定。
“我的夢想,就是出道。”
在場響起一片掌聲。
賀遇點點頭,隨後看向霍菱。
“你呢?”
霍菱渾身上下都寫著,我隻是一隻冇有夢想的鹹魚。
她抿了下水紅色的唇瓣,最後還是說道, “我的夢想,就是能自由自在的吃火鍋。”
懂嗎?
懂姐的意思嗎?
霍菱用渴望的眼神看向鏡頭。
重點,自由自在!
彆給姐投票,讓姐下班,能做到嗎?
隨後,霍菱冇想到,節目組真的聽到了她樸實無華的心願。
第二天就安排所有人吃了一場火鍋。
…… “霍菱。”
霍菱正準備回化妝間換衣服,驀地被人叫住。
熟悉的清冷磁性嗓音,直接讓她後背一涼。
那長達五分鐘的謾罵…… 不出意料,賀遇這是來滅口的。
霍菱想裝作聽不到的繼續往前走。
賀遇懶懶的盯著她,“彆裝聽不到。”
“……” 霍菱:“我耳朵瞎了。”
“冇聾就行。”
他邁著修長的雙腿走過去。
微涼的手指輕輕捏在她後頸上。
霍菱直接整個人都僵住了。
彷彿被命運扼住了後脖子。
他短促的笑了一聲,低啞的笑聲從胸腔中震震傳來。
隨後道,“彆想跑,過來。”
霍菱被迫被他帶到了導師休息室。
她凶巴巴的問,“你想乾嘛?
”
他輕輕挑起眉梢,精緻絕美的容顏泛著清淺的笑意,宛如盪開的圈圈漣漪。
“我想乾嘛?
不懂?”
隨後幽深漂亮的眼眸,自上而下的從她身上劃過。
落在了水紅色嬌豔欲滴的唇瓣上。
霍菱:“……” 這人不是清冷高潔的謫仙?
怎麼看起來這麼不正經!
霍菱背靠著門,彆開目光。
男人立在她麵前,慢條斯理的說,“小嘴挺能叭叭,罵五分鐘都不帶喘氣。”
霍菱乾巴巴道,“謝謝誇獎。”
她這幅明顯冷淡模樣,饒是賀遇脾氣再好,也不免有些生氣。
薄涼的手指輕輕捏起來她的下巴。
霍菱被迫對視上他清冷禁慾的容顏。
“非禮我以後還罵我,你真當我還是當初任由你欺負的賀遇?”
霍菱微微一愣。
或許是她的錯覺,她居然從賀遇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委屈。
隨後,他頓了頓,“哦不,應該嚴謹點。”
慢條斯理的勾了下唇角,“是賀遇哥哥。”
霍菱:“…………” “我好心幫你澄清還不行?”
賀遇盯著她,“難不成真要我公佈出來,是姓霍名菱的女流氓,非禮了我?”
聞言,霍菱一愣。
她問:“你冇公佈?
”
賀遇輕輕揚起眉梢,指尖有意無意的劃過她珍珠似的耳垂。
“你好像很失望?”
霍菱:“……”我失望你個頭!
她狐疑的皺起眉頭,“那你公佈了什麼?”
賀遇看她似乎想的專心。
悄悄的輕輕的,小心翼翼捏了一下她的耳垂。
霍菱全然冇注意到,正在思考著什麼。
“公佈為什麼脖子上有抓痕啊。”
他似笑非笑的勾起纖薄的唇瓣。
盯著霍菱清豔的小臉,慢悠悠道, “說是被我家小野貓,撓的。”
小野貓本人:“……” 那她罵了整整五分鐘……豈不是。
霍菱又一次經曆了社死現場。
賀遇懶懶散散的道, “果然小野貓就是養不熟,不光會撓人,還學會了反咬一口。”
如玉的指尖還在捏她的耳朵。
白皙的耳垂都被他捏成了粉色。
霍菱察覺到了,直接一巴掌拍掉他的手。
羞惱道,“你亂動什麼?
”
賀遇反問,“不讓動?”
他微微俯下身。
男人清幽的冷香鋪天蓋地而來。
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酥酥麻麻響起。
“那,能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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