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懼啊何懼,她都已經說這麼清楚了,你還是不記得…
要不是從和白岩的合照上看到你,我恐怕真的不知道茫茫人海,要怎麼才能找到你呢。
在她出國前,她去過很多次何懼的學校,但是呢,何懼始終跟在一個小姑娘後麵跑,從小就是。
在何懼的餘光中,從來冇有過司嫿這個人物。
想想這悲慘的故事,司嫿就想哭。
司嫿忍不住暗暗罵:“何懼,你個大直男!”
很快,何懼跑回來了,像小時候一樣,給了她一個熱乎乎的煎餅果子:“快吃,吃完了不夠我還給你買。”
司嫿拿著煎餅果子,一雙墨瞳靜靜的看著他,說了句:“我還想喝水。”
何懼笑了笑,而後從胸包裡掏出一個保溫杯:“特殊時期,女孩子在外麵可不能喝涼的。”
司嫿頓時驚訝了,原來何懼揹包是因為…
司嫿的心更加堅定了!
像何懼這樣的好男人,她可一定一定不能錯過啊!!!
求求了!!
何懼!
你不要再喜歡蘇然了,看看你身邊的司嫿吧,司嫿內心惆悵得不行。
吃完煎餅果子,散散步,何懼和司嫿終於走到了夜市。
可能是特殊時期,司嫿就想吃點辣的,冰的,畢竟也隻是剛開始疼,現在睡了一覺,司嫿已經能忍受了。
司嫿無比期待的點了很多,結果端上來的時候,所有的牛肉串上麵都隻撒了一點點芝麻麵。
香是很香…
但司嫿怪委屈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瞅著何懼:“想吃辣的…”
何懼一本正經的搖搖頭:“這可不行,得過了那個時期才行。”
司嫿隻覺得心中甜滋滋的。
這樣的何懼,誰會不愛啊?
司嫿一雙圓溜溜的墨瞳似乎冒了星星一般,乖乖的點頭:“那好吧,那下次你還要帶我來吃嗷。”
何懼頓時笑了,眉眼清雋,棱角分明的五官也逐漸的柔和了許多,細碎的劉海隨著晚風在眉角處微微晃動,那一口潔白的牙齒,更顯得有幾分少年意氣風發。
司嫿覺得,現在的何懼,和前兩天剛到雲南的何懼,是兩個人,一個頹廢,一個新生。
隻是不知,治癒何懼的,究竟是雲南,還是她呢?
司嫿一邊擼串,一邊好奇的問何懼:“介意說說你的感情史嗎?”
何懼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微微一頓,拿牛肉串的時候,似乎都微微顫栗了一瞬。
司嫿眸光有些黯然:“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
何懼微微搖頭:“冇有冒昧。”
說著,何懼緩慢的開口了:“她是一個很愛哭的女孩子,也是個小公主,自小眾星拱月般的長大,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上她的,等我突然間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跟在她身後跑了整整十年。”
何懼說著,自己都忍不住想笑,甚至有些輕描淡寫的感覺,他這算是完完全全的釋懷嗎?
何懼:“跟在她身後的這十年,如今便是連我自己都分不清我對她究竟是愛還是習慣了。”
何懼咬了一口羊肉串:“其實也不怪她,是我明知前方是火海,卻還是飛蛾撲火,是我冇有認清自己的定位。其實說句實話,這個年代的人,不管戀愛還是結婚,其實都講究一個門當戶對,我確實不該耽擱人家姑娘,這冇什麼好說的。”
說完,何懼就沉默了,短短的幾句話就描述完了何懼那萬分辛苦的十年。
暗戀的滋味並不好受,但是何懼對蘇然是明晃晃的愛意啊,幾乎認識他們的人都知道,何懼喜歡蘇然,所以大家默認何懼和蘇然是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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