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這位是盛鑫集團的薄總,薄總不日將入主阮氏製藥,現在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薄總會清理公司內部作奸犯科的員工,所以趁現在的機會,你們隻要把王鵬的惡行給揭露出來,可以既往不咎。”
阮棲的一翻話,惹得眾人臉色大變。
剛纔隻有阮棲一人,勢單力薄的,他們完全不放在眼裡,但現在薄庭堯的加入,份量就不一樣了。
薄庭堯是誰,伸一個指頭,撚死他們跟撚死螞蟻一樣簡單。
這局勢的壓迫,很快,就有人做賊心虛站起來,自爆被王鵬逼做了哪些事,但也僅一個人。
直到警察出現在會議室,那些還在堅持的人瞬間倒戈,場麵有些混亂,以至警察把這些人全都帶走。
事情順利的讓阮棲覺得像做夢,直到會議室隻剩下三個人時,阮棲纔回過神來,她激動地看著一旁的男人。
“現在王鵬被咬出私下加量生產,我爸洗脫嫌疑的機會是不是大了?”
薄庭堯抬眼,看到飽含期待,眼神發亮的樣子,擱在膝蓋上的指尖不由癢了起來,一直癢到他心頭癢,癢到了惡趣味竄了出來。
他的唇角微勾,“你爸的事,會有派律師去接手,但那份檔案有他的簽字,所以就算王鵬被供出來了,慕屹舟會死咬這點。”
頓了頓,又補了一句。
“剛剛收到訊息,慕屹舟把阮氏製藥私賣的芬太尼,轉落到製毒者手上這事已捅上去了。”
果然,有靈氣的臉蛋突然垮了下來,水汪汪的杏眸裡冇了希望的光芒,著急忙慌地問。
“那這事怎麼辦?”
薄庭堯朝她勾了勾手指,阮棲會意地往前走了一步,再彎下腰,湊近他時,就聽見他問。
“告訴你,有什麼好處?”
阮棲愣了一下,這男人怎麼是這樣的,好處不都算在低價賣股份上嗎?
他現在是每一件事都另算?
果然利益為上的男人。
對於這種策略性的玩心機,阮棲自認比不上薄庭堯,一場戲,輕鬆揪出王鵬的同黨,又讓同黨抖出了他的惡行。
這簡直堪比看電影一樣過癮。
不得不承認,他是挺有兩下子的。
想到這,她又自我安慰,給一次好處和幾次好處區彆都不大,先應付眼前的再說,而且看他的意思,是想從她身上討多好處,便湊在他耳旁柔聲細氣地承諾。
“下次,我在上邊。”
話落,她就看到盯著她的眸子瞬間幽深得要吃人,心慌地直起身,退後一步拉,開距離。
他這人不按常理的,像在車裡一樣,想親就親,畢竟現在還有他帶來的人在場。
薄庭堯看著她的動作,嘴角勾了勾,起身,撣了撣身上的衣襟,斜眼盯著她。
“這事,律師會處理,至於公司這邊,就讓梁晉接手,由他處理你爸公司的事務。”
薄庭堯現在插人進來,也是情理之中,畢竟他不可能去買一個內部混亂的公司的股份的。
阮棲點頭同意。
處理完這一切後,薄庭堯在離開時,眼色極深地盯著她,“記得剛纔答應的。”
阮棲:“……”
薄庭堯離開了,阮棲鬆了一口氣,然後纔回去處理梁晉對接公司的事,處理完已快四點了,纔回了阮家。
阮棲回到家,敏姨迎上來,一臉期盼問道:“棲棲,你見過你爸爸了?”
阮棲疲憊地點頭,“敏姨,你放心,爸爸現在很好,而且也會有律師接手處理這事,爸爸會洗脫罪名的。”
敏姨雙手合十,嘴裡嘟喃著,“希望能安然出來。”說到這兒,陶敏想到什麼,又詳問情況。
“棲棲,你找誰幫的忙,可靠嗎?”
阮棲也冇瞞她,說:“薄庭堯。”
薄庭堯誰人不識,陶敏自然也知道,心裡暗驚阮棲能找到薄庭堯幫忙。
隻要薄庭堯出麵,人出來的機會就大了。
陶敏頓時笑了,“如果是薄庭堯的話,那我就放心了。”
阮棲甕唇笑,把陶敏的反應都看在眼裡,其實心裡覺得,爸爸看女人的眼光是不錯的,媽媽和敏姨都對他很好。
阮棲打量陶敏的時候,陶敏也在觀察她的變化,以女人的敏銳,看出她臉上的媚氣很明顯。
女人求男人幫忙的方式,無非就是出賣自身。
阮棲很顯然用身體去求薄庭堯了。
造化弄人。
陶敏:“棲棲,你看起來很累,先上樓好好休息,下午請個假吧,晚上我做好吃的給你。”
阮棲就算想去台裡上班,身體也不允許,晚上幾乎冇睡,剛纔又打了一仗,累得腿都抬不起來了。
陶敏看著阮棲上樓的背影,暗歎,真是委屈這孩子了。
這孩子長得太好看了,在莞城獨樹一枝,又優秀,這樣的女孩,最受這些有錢人喜歡。
薄庭堯會看上她,情理中的事。
不過她願意付出,總算老阮冇白疼她。
阮棲回到房間,泡了澡,剛躺在床上,好友徐真真就打來了電話。
徐真真是問她昨晚的事,阮棲便把薄庭堯同意幫忙的事告知了。
“薄庭堯願意幫忙,勝算就有七八成。”
“希望吧!”
“我一直以為慕屹舟追我是有多真心,冇想到,他早就盯上了阮氏製藥。”
“慕渣真是可惡,幸好,你醒悟得早。”徐真真惡聲惡氣地說。
隨後聽到薄庭堯現在插手進了阮氏製藥,徐真真擔憂了起來。
“薄庭堯和慕屹舟算是一家人了,你說慕屹舟會不會找薄庭堯,要是薄庭堯……”
後邊的話,冇敢往下說,可阮棲聽出意思來了,她忙解釋。
“薄庭堯從薄家長子手中搶奪了盛鑫,而薄芊妤又正是薄家長子的女兒,這層關係的話,我覺得他們之間隻有對立,薄庭堯不可能會幫慕屹舟的。”
豪門裡的秘事,複雜許多,但有一點,就是利益,所以她大膽鑽這個空子了。
“你這麼一說,倒也有幾分道理。”徐真真呢喃著。
“或許薄庭堯也隻是想利用我敲打慕屹舟,讓他明白誰纔是上位者。”
“就該敲打,他以為跟薄芊妤聯姻,就能拿到薄家的利了嗎?”
“說不定,最後隻會讓他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些,阮棲不關心,對慕屹舟,她已經死心了,特彆是他很早之前就算計阮氏製藥來看,他對她又有幾分真心呢?
何必為一個不值的人再傷神。
“棲棲,薄庭堯願意幫忙,除了敲打慕屹舟外,估計還有一層是看上你了。”
突然,徐真真把話題就開始偏了。
如果那晚冇有發現替身這事,或許她也會這麼想。
“人家隻是拿我當前女友的替身,你想太多了。”阮棲累得,語氣都低落了許多,目光冇有焦距地看著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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