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眼神一動,冇有做聲。
顏舒繼續循循善誘:“你看,帶著手銬我們也穿不進喜服,這不就誤了時辰嗎?”
小桃突然後撤了一步,嘴裡振振有詞的在說些什麼。
最後手從衣服兜裡掏出一把鑰匙:“大少奶奶說的有理,我這就為你們解開。”
解開手銬之後,顏舒和沉洲裝作一臉親密的樣子前去看了看喜服。
小桃站在兩人身後看了許久,在確定二人冇有想要逃離的想法之後才關門離去。
在聽到門被關上的那一刻,顏舒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
[顏舒在演我吧,剛剛看見小桃出去我也鬆了一口氣。]
[實景npc的演技都不錯啊。]
[都知道是假的了,裝什麼裝啊。]
被鬆開的兩人環視了一圈這個所謂的臥房。
古色古香,有著梳妝檯上的銅鏡。
擺放在視窗處的青瓷花瓶。
瓶中的桂花已經枯萎成乾。
一切的一切都年代久遠,唯獨掛在衣架上的兩件喜服乾乾淨淨。
“這個房間裡有線索。”
“臥室大概是有線索的。”
兩人同時開口,聽見對方說的話都愣了一下。
顏舒指著女款的喜服:“這件衣服的袖口處有一條不易被髮現的暗紅色絲線。”
沉洲挑眉,聽了她的話上前走了一步。
抬手捏了捏衣服袖口。
是雙層的,有著較大的摩擦力。
“好像是有一張紙條。”他用雙手捏住,輕鬆就扯開了。
一張折過的紙條掉在了他的手上。
上麵寫著:今天應該是九月三號,我被困在了這座凶宅裡麵,外麵的仆人都有些不正常,這個房間隻有我和阿誌。
顏舒:“阿誌應該是和她一組的男生,他們也和現在的我們一樣。”
此時的字跡還比較工整,冇有太大的異樣。
他們搜尋了房間裡每一個角落,找到的資訊很少。
沉洲看了看牆上掛著的鐘表:“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先把衣服穿起來吧。”
好在導演組還冇有這樣變態,牆上的鐘表走針的頻率是正確的。
隻不過時間顯示在下午七點三十分。
顏舒安靜的穿上那件大紅色的繡服。
就感覺到自己隨手紮好的丸子頭被人捏了一下。
沉洲聳了聳肩,示意她朝梳妝檯上看去:“那邊寫了,新娘出門前要梳妝打扮。”
他任由她幾縷零散的髮絲從指縫滑落。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稔了稔指尖。
紅色的喜服襯的顏舒裸露的皮膚看上去更加白皙。
顏色映襯到她的臉龐。
美的不可方物。
顏舒走到梳妝檯前。
在銅鏡的旁邊有一張紅色的紙條:
劉府家訓,新娘出嫁前需得對鏡打扮。
顏舒看向光禿禿的檯麵:“怎麼......打扮?”
[好好好,要啥啥冇有啊。]
[虛空打扮,我直接荒蕪!]
[不要打扮啦,這樣就已經很美啦!]
[我真是服了爸爸,玩個遊戲你也要這樣矯情嗎?]
顏舒按照提示的那般坐在梳妝檯麵前。
銅鏡映照的模糊,她隻能看個自己的大概樣子。
隻是——
顏舒微微側頭。
她正後方有一個比較大的衣櫃上了鎖。
兩人冇有找到鑰匙所以就冇有搜過這個地方。
但是這麵銅鏡好像有些不平整。
顏舒用指腹沿著鏡子的邊緣感受。
有一處接合的地方不太平整。
她想拿起銅鏡仔細觀察,卻發現鏡子是和桌子粘在一起的,無法挪動。
正打算放棄時。
鏡子麵上緩緩落下幾行血色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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