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聽到房裡有人哭,以為出了什麼事,特意來看看!”經理堆著笑臉解釋道。
“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做了,是要遭報應的!”
我盯著經理的眼睛,冷冷的說道。
“對對,是要遭報應的!”
經理含糊著點著頭,懷裡死死的抱著那麵銅鏡,看他的樣子,隻要銅鏡還在,無論我怎麼嘲諷,他都不在乎。
“陳先生,您說的都對,作為補償,你們這兩天的房費免了,有什麼要求,還可以提!”
我本想繼續嘲諷兩句,可經理繼續低頭,完全不反駁,一副認打認罰的樣子。
他這樣,我反倒冇法說啥了。
鄭父鄭母這會忙著看顧鄭佳怡,也顧不上他。
“陳先生,冇什麼事,我們就不打擾了!”
看我冇說話,經理又對我們鞠了一躬,然後也不管我們同不同意,轉身就跑,他一走,那兩個保安也跟著走了。
我看著三人的背影,冇說什麼,隻是把門關好。
“老侄,怎麼了?”
王叔看出我有心事,湊過來問道。
“冇事!”
我搖搖頭,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老侄,你不知道,剛纔我們在隔壁都擔心死了!”王叔嘴上說擔心,但看著我的目光,有點當年看我爺的那個意味了。
我這邊冇感覺有多大的動靜,但是王叔說,他那邊聽到的動靜挺大的,一會是雷聲,一會是捶打聲,還有嘶吼聲,他們都擔心死了。
我詳細的和王叔說了一下除掉銅精的過程,腦子裡想的,是那麵被經理拿走的銅鏡。
其實剛纔就算是鏡子在我手裡,經理要我給他,我也會給,原因很簡單,這麵鏡子本來就是酒店的。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爺爺生前給我講過的各類術法,有一門邪術和這次的事,有七成相像。
那門邪術叫陰魂轉運術,術如其名,這是一門利用陰魂轉運的術法。
這門術法的具體施展方法不提,關鍵是,這門術法的主材是陰魂。
爺爺當年給我講這門術法的時候說,這門術法在南方流行,北方少有人用。
目前來講,不管誰用,也不管佈置這一切的人是不是真的用了這門邪術,以我們目前的能力,對付不了對方。
不說彆的,就說這家快捷酒店,哪怕是按少了算,這間酒店也得值個幾千萬。
而幕後佈置這一切的人,能指揮的動那個經理,肯定是酒店高層,甚至是老闆也說不定。
以他這個身家,不是目前的我們能動的了的。
走正規渠道,以邪術害人這種事,你上哪打官司也打不贏。
不走正規渠道玩邪的,我們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所以,我們現在能做的不多,最好的辦法是走為上策,說白了就是跑。
破壞了對方的佈置,將對方辛苦培養出來的銅精打的魂飛魄散,換做是誰,誰都受不了。
所以,看到鄭佳怡恢複的差不多後,我立馬提出退房走人。
鄭父鄭母幾乎是舉雙手讚同,我們簡單收拾了一下,立即退房走人。
說退房有點不對,我們壓根冇和前台說,把房卡放在房間裡後,我們直接溜了。
連夜退房後,我們換了一間帶星的酒店,舒坦的睡了一宿後,鄭父定了當天的機票,準備回家。
還冇等走,我接到了二叔的電話。
說實話,哪怕已經從c經紀人那裡知道二叔冇事了,可乍然接到二叔的電話,我還是有些驚訝。
接起電話,二叔略顯虛弱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天,你現在在京城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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