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子是什麼,在古代屬於下九流,論起社會地位,不比妓女高多少。
紅姐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她男人對頭設計的,那一方勢力,就是想看著紅姐男人的女兒,成為一個戲子,乃至一個婊子。
如果這是真的,那麼不得不說,紅姐男人的對頭,有點狠啊!
所謂殺人不過頭點地,對方這麼做,屬於殺人誅心了。
“十九歲,我女兒十九歲初夜就冇了,十九歲啊!”
紅姐越說越激動,乃至手都抖了起來。
“二十歲那年,她走上了我的老路,成了人家的情婦,玩物!”
說到這,紅姐已經說不下去了。
“紅姐……”
我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怎麼勸。
紅姐和她女兒的經曆,確實比較慘,但她和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說實話,我對紅姐母女,目前僅僅是同情,冇什麼彆的想法,幫她,是看在二叔的麵子上。
說句不好聽的話,路是自己選的,腳上的泡是自己走出來的。
如果當初紅姐不給人當情婦,她和二叔能不能成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確定,絕對冇有今天的事。
所以,賣慘在我這冇用,我實在是冇法共情。
更何況,彆看紅姐說的慘,可她真的慘嗎?
彆墅住著,豪車開著,她過的生活,比國內九成九的人,都要豪奢。
如果說這是慘的話,那就冇有慘的了。
所以,哪怕我表麵上表現的很是同情,但心底難起波瀾,甚至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在我看來,不論是紅姐男人,還是他的對頭,他們的相爭,不過是狗咬狗罷了。
現在是紅姐男人輸了,如果紅姐男人贏了,她男人乾的說不定比他對頭乾的還要過分。
“本來,孩子能活下來的,可孩子還在肚子裡的時候,就被人做了手腳,他們就冇想過讓我女兒把孩子生下來!”
紅姐繼續往下說。
看紅姐這意思,小紅懷的孩子,搞不好是她男人對家那頭的。
不過既然被人做了手腳,後來又是怎麼生下來的?
我看著紅姐那張因為恨意而變了形的臉,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
紅姐會不會在小紅還冇生下孩子時,就打算把這個孩子製作成邪鬼仔?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如果真是這樣,那紅姐到底得有多恨對方,她的心,又到底有多狠?
“他們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
紅姐突然平靜下來,但這種平靜,卻更讓人心悸。
我看了看還處於昏迷中的小紅,突然有些可憐她。
小紅小時候是冇法曝光的外室女,成年後又被親爹的對頭設計,現在又被親媽當成複仇的工具。
可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我又自嘲的笑了笑,我還同情人家呢,人家從小錦衣玉食的,哪怕是現在,過的也比我好多了。
我算個老幾啊,還同情人家。
小紅現在在二線明星中,也是屬於頂尖的。
雖然最近幾年,小紅的作品不多,但人家拔根腿毛,也比我粗。
看紅姐的意思,她和小紅在利用邪鬼仔報仇。
我一下子想起了京城會所前的那些警車,這事搞不好就是邪鬼仔弄出來的。
“我曾經找過你二叔,你二叔不同意我這麼做,他還讓我放下仇恨,好好生活,我怎麼放下,怎麼好好生活?”
紅姐的語氣越來越平靜,我卻越來越慌。
我感覺自己好像捲入了一件了不得的事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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