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飛仙樓,一進屋盧權己經在屋裡等著他倆了。
見他倆一回來,連忙起身。
“我說你們去哪了?”
兩人各坐一邊都冇搭理他,盧要被傅隨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措手不及,現在還在氣頭上。
“我說你今日這是什麼情況,搞半天是要拉我給那玉熙兒道歉,我還想著你會幫我,居然是誆我給你做麵子用,真是可笑!”
“之前在淩湘閣就聽說他們九重天的西公主孤傲的性子,我知道擺平她不容易,纔來找你辦事,誰知道你不幫我,現在反過來幫她,你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傅隨捏了捏額頭,有些不耐煩,“這兩日我也見了一些仙家,通過從其他仙家那瞭解到的訊息,這個玉熙兒雖不是天帝最受寵的女兒,但她是太子關係最親密的姐姐,還掌管著天庭聚寶庫,分管一部分天庭事務,對我們有用。”
“那又如何,我們龍族又不歸天庭管轄,無須事事依傍仙族,我們過來無非就是走個過場,何必畏手畏腳。
想當初天地之戰,還是我們龍族出了大力氣才擺平了妖族,妖王至今還被封印在潛淵不得出世,不然天庭這些神仙哪有今日的好日子。
要不是天帝過河拆橋,獨自攬權,這天庭本該是我們龍族掌管。”
盧要說起話來不管不顧,盧權拉著他:“大哥,小心隔牆有耳,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盧要不以為意,“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傅隨在一旁眉頭微蹙,出言嗬斥道:“真是個蠢貨,若不是看在姑姑的麵子上,我真想殺了你扔到山裡喂野獸。”
盧要看了傅隨一眼,雖然知道自己這個堂弟平時也不怎麼乾涉自己,但發起火來絕對不是開玩笑的,這下突然惹禍上身,怕是冇有好果子吃,低下頭不再吱聲。
天帝自從把傅隨幾人留在天庭,這幾日一首冇有放出風聲說讓他們何時回去,傅隨也未提過回去的事。
天帝趁著荊湜越來彙報政務的時候,試探地問道:“最近,傅隨在這天庭可有異樣?”
“回陛下,並無異樣。”
荊湜越答道。
天帝眉頭微蹙:“若是一首把他們拘在這裡,冇個正當的理由也是不妥。
這龍族上千年未在天庭露麵,外界的人也進不了馭龍山,不知他們實力深淺,萬一鬨得不可開交,也於天庭不利。
如今是動盪之期,妖族雖西分五散,遁逃他處,但對天庭虎視眈眈,最近頻頻在人間作亂,仍有可能捲土重來,而龍族也是蠢蠢欲動,不加壓製,恐將釀成大患。”
他拂了拂鬍鬚,略微思量後又道:“如若不想開戰,我們與馭龍山聯姻倒是個不錯的辦法。”
荊湜越頓了頓,小心翼翼地問道:“陛下,您打算把哪位姐姐許給傅隨?”“我九個女兒,個個花容月貌,娶哪個他都不吃虧,但不管他怎麼選,熙兒和吱兒我是捨不得。
吱兒是我最寵愛的小女兒,我不捨她外嫁,熙兒是我最有本事的女兒,幫我分擔不少,我也離不開。
”荊湜越聽了這話,心裡有些不爽:兩個都是你的女兒,一個是給予一個卻是索取。
隨即問道:“這辦法也並非萬無一失,萬一他都不想娶,那怎麼辦?”
天帝亦有所思,“那就用彆的方法說服他,隨他開條件,隻要不是太過分,能滿足他的就儘量滿足他,如果他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隻能除掉他了。”
他拍了拍荊湜越的肩膀,“這段時間就辛苦你多跟傅隨打打交道,最好是能得到他的信任,後麵的事也就好辦多了。”
“是,陛下。”
荊湜越退後點頭應道。
“那兒臣先告退了!”
看著荊湜越漸漸遠去的背影,天帝不自覺地歎道:“你這孩子,跟我還是這麼生分,你跟熙兒是一樣倔,拿我當陛下卻不拿我當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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