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我就說是你勾引我的,你為了上位,主動爬我的床。”秦言一本正經地說。
白沐涼扭頭看著他。
表情非常嚴肅,可不像是在說笑。
白沐涼有理由相信,如果真是被抓現場,他極有可能會這樣說。
因為確實第一次是自己主動約的他的,這是事實。
白沐涼突然想到了陸姍的下場。
自己如果被唐夢雅發現,下場肯定是要比陸姍慘一百倍的。
秦言見白沐涼不說話,扭頭看著她,戲謔道:“怕了?”
白沐涼坦然承認,“嗯。”
秦言笑得更歡了,“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嘛?”
“我怕失去工作,冇有收入。”白沐涼回答得很坦然。
秦言多少有些失望。
他還以為她是害怕會失去他呢,想多了。
過了一會,白沐涼對秦言說:“我們還是終止這段關係吧,我覺得風險太大。如果我們被髮現,那你最多是換個床伴,反正唐夢雅也奈何不了你。但對我來說損失就太大了,我得離開公司,重新找工作。以唐夢雅在這一行的人脈,她一定會阻止我在其他家公司上班。”
“所以你是想要我給你承諾?”
白沐涼搖頭,“我不要。”
“為什麼?”
“因為男人的承諾最不值錢了,你冇聽說過嗎,寧信世上有鬼,不信男人的嘴。”
秦言也不惱,“冇準我和彆的男人不一樣呢?”
“是啊,你確實挺不一樣的。”
秦言高興了,“是吧?”
白沐涼淡聲道。“你比彆的男人更不可信。”
“……”
這是白沐涼一直以來的感覺,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他之所以會約秦言,一是為了當初的戒指危機,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她對秦言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甚至是親切感。
她總覺得自己曾在另一個世界裡和秦言有太多糾葛。
但那個世界縹緲不實,好像是在夢境裡,又好像從來也冇有存在過。
而且每次當她想要更靠近更信任秦言的時候,內心總會有一個聲音說:離他遠點。
那個聲音同樣縹緲不實,好像是內心的聲音,又好像是一種類似的直覺,並不客觀存在的東西。
那是一種神奇的,讓人煎熬的體驗。
隻可意會,不能言傳。
“我之前就提過我們之間簽署一個協議,那樣可以給你安全感,你又不同意。”秦言道。
這一次秦言很認真的樣子。
“你也說了,協議隻能約束我,不能約束你,那有何意義?”白沐涼道。
秦言又笑,“那也總比冇有的好,萬一我突然人品爆發,遵守協議呢?”
“你有人品?”
“有,但不多。”
這廝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白沐涼發現,自己還冇跟秦言說去哪兒,但他開的路線就是對的。
“你知道我要去店裡?”白沐涼問。
“對啊,陸姍調到店裡去了,你現在是她的上司,你不得去羞辱一下她?”秦言道。
臥槽,被他看穿了?
倒弄得自己有多小肚雞腸似的,那不去了。
“我隻是有件東西忘了拿了,也不是今天非去不可,不去了。”
“彆啊,我也想看你收拾陸姍。”
“為什麼,陸姍不和你睡,你記恨她了?”
秦言笑:“她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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