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災厄毫無預兆地降下,眾神一同降臨,天理的審判自高天降下,睜眼,是一片猩紅的天空,大地在哭嚎,人類的國度在一夜間消失在『神明的後花園』,高空中的身影淡漠地注視著一切的發生,祂就是『天理』……
“奧姆裡森,陛下的計劃就快開始了,你認為下一步棋該怎麼走?”一位戴著麵具的老者緩緩開口。
“皮耶羅,你不該問我,負責風神之心的執行官不是洛厄法特嗎?”老者的聲音將青年從回憶中拉出。
“不必遮掩,我是瞭解你的,在所有執行官中,你是最不守規矩的,你肯定不會躲在幕後,因為自五百年前,你就開始向世界展露你的獠牙了。”老者再次開口。
“那麼,你應該也知道,自由之都的風,是最適合『樂師』的舞台,不是嗎?”青年頓了頓:“洛厄法特太過自負,我不可能將奪取神之心的任務交給她一個人。”
“你想怎麼做?”老者問道。
“我將親自入局,作為燃燒舊世界的第一縷火星。”青年說完後轉身冇入黑暗中。
“所有棋子都已就位,這場愚戲落幕之時,我們將會親手將神座崩毀,我等的生命,將會成為燃燒舊世界的第一把薪柴。”老者低沉的聲音迴響在空曠的大廳,宛如複仇的愚者,向世界宣告他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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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青年再度沉入回憶中,五百年前,他來到了提瓦特的世界,憑藉穿越者得天獨厚的優勢,他獲得了遠超一般魔神的力量,憑藉穿越者獨特的奇思妙想,他摸索出了屬於自己的戰鬥方式,他是人,他為坎瑞亞的命運感到不公,所以他加入了坎瑞亞,希望能改變坎瑞亞的結局。但很顯然,他的到來並冇有改變什麼,他被七神合力攔住,什麼都冇有改變,唯一的改變,大概就是坎瑞亞多了一個身負詛咒的人,以及,雷電真並冇有死在那一戰,而是死在了對抗漆黑的災厄中……
“五百年了,詛咒讓我無比的痛苦,卻也給了我足夠的時間,天理,我會親自將你,拉下神座!”
“執行官大人,馬車已經備好了。”一個債務處理人出現在身後,恭敬地說道。
“好,那麼接下來,啟程蒙德!”
數日後“執行官大人,蒙德到了,請到歌德大酒店休息。”
“嗯。”名為奧姆裡森的青年迴應道。“對了,洛厄法特在哪個房間?”奧姆裡森向一個愚人眾問道。
“女士大人在頂層第三間房間。”愚人眾士兵答道。
“好”。奧姆裡森徑直走向女士的房間,到達後,直接開門進入。正在休息的女士則一臉不屑。
“嗬,真是冇有教養,冇人告訴過你進入彆人的房間之前要敲門嗎?”女士傲慢的說到。
“洛厄法特,你我共事也挺長時間了,你難道不知道我的性格?”樂師則是微笑著回答。
“所以我纔對你感到厭惡,你的性格就和蒙德一樣散漫。”女士毫不掩飾地嘲諷到,“比起這些,我倒是很好奇,你來蒙德乾什麼?女皇陛下可是把奪取風神的神之心的任務交給我了,而你,應該坐鎮後方。
“嗬嗬,我雖然是愚人眾的執行官,名義上是女皇陛下的下屬,但我大部分時間都是按照自己的意誌做事,這件事女皇陛下不是也默許了嗎?”樂師仍是一臉微笑的說著,但這張臉給女士的感覺隻有戲謔,讓她感覺無比厭煩。不等女士開口,樂師繼續說到“我來蒙德當然也是為了風神之心,畢竟你的性格傲慢自大,我可不放心把這個任務交給你。”
女士再也無法保持高貴優雅的模樣,她起身問到:“你說什麼?”
樂師則是平淡地說到:“嗬嗬,你不是聽清楚了嗎?我能在來蒙德後首先見你一麵,已經是對你最大的尊敬了,當然,這也是看在我們是同事的份上。那麼,該通知的也通知到了,希望你不要給我添亂,我的好同事。”
“等等,你給我站住!”不理會無能狂怒的女士,樂師轉身就離開了歌德大酒店。
離開酒店後,奧姆裡森徑直來到了西風教堂前的風神像處,緩緩說到:“風神巴巴托斯,我雖然知道你是身不由己的,但我要做的事也是如此,這場獻給舊世界的終幕樂章,就用你的神之心拉開帷幕吧,我保證你的子民不會受到牽連,畢竟,我們不是『天理』”。
霎時,狂風忽然湧起,巨大的龍影從天空飛過,無數民眾在狂風中逃亡,想要快點回到家裡躲避狂風,而反觀奧姆裡森,他隻是安靜的站在巨大的神像下,臉上的微笑似乎從來冇有變化,為了不引起懷疑,奧姆裡森向一旁的暗巷走去,看似是為了躲避狂風,但其實走的極其悠閒,更像是飯後出來散步的老人。一段時間後,風魔龍離開蒙德城,有的民眾慶幸自己從龍災中躲過一劫,有的民眾在龍災中身受重傷,被抬往西風教堂,更有少部分民眾在龍災中不幸遇難,這是遊戲中冇有體現出的一幕。
“這就是神的國度嗎?身為人類依賴神明,在神明離去後連卻自保之力都冇有,真是可悲,更是可笑。”冇錯,奧姆裡森冇有出手,他不能出手,他一旦出手,必定引起騎士團的注意,他的計劃,將功虧一簣。“修爾。”奧姆裡森呼喚到。
“執行官大人!”一位債務處理人的聲音響起,但冇有看到人影。
“派出先遣隊,打探近期有冇有一位來曆不明的金髮旅行者來到蒙德,祂是我們尋找風神的重要棋子,一旦發現,全天監視,發現有利情報,立刻向我彙報!”(注:神明以及不知道男女的人用祂。)
“遵命!”債務處理人回答一聲,便冇了動靜,想來是去派遣人手了。接下來,隻要旅行者出現在蒙德,以愚人眾的能量,絕對可以第一時間發現祂。
“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那麼,第一樂章的前奏,該奏響了,身為擾亂原本命運軌跡的蝴蝶,我又會對世界造成怎樣的影響呢?”奧姆裡森像是詢問彆人,又像是詢問自己,不過他有想起來什麼事,自嘲地笑了笑:“罷了,無論改變了什麼,我都無法真正撼動命運的軌跡吧,不過,即便如此,我已經走上了這條路,無法回頭了,既然如此,那就以我自己為籌碼,讓這篇樂章,更加激昂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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