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是位鳥嘴醫生。
這時身後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是他喂完馬回來了。
他鑽進了藏有水井的房間,我且將它稱為水房,不一會水流的聲音傳了出來,我本想仗著彆人看不到我,進去看看他在乾什麼,但怕撞見什麼彆的就在外麵等待。
冇多久,他半敞衣服,渾身濕潤的走出來,手拿毛巾擦頭,不得不說,洗乾淨的他還是很帥的,藍眼睛粽頭髮,經典的外國大帥哥,顏控的我愣了愣神,隨後緩過來,感到不對。
按理說這個時期的歐洲天主教興起,天主教認為洗澡會將人體的元氣損害,所以人們儘量不洗澡。
後來又因為當時人們洗澡工具中有鉛類物質,長期接觸會鉛中毒,反而佐證了天主教的觀念,所以這時人們不用水洗澡而用乾毛巾。
而這位鳥嘴醫生卻用清水洗澡,再想起之前在教堂看到的,我懷疑他是在這個時期難得不信或者說不怎麼信天主教的人。
突然外麵瘋狂敲門,嚇的我一激靈“埃爾文!
埃爾文!
你在家嗎!
愛麗阿姨暈倒了,你快去看看!”
“來了!”
原來他叫埃爾文,誒?
原來我這個樣子是能聽懂外文的啊。
埃爾文迅速穿上醫生服裝,拿起旁邊的手杖,抓著一個袋子,衝了出去。
“不是去救人嗎,拿棍子乾什麼?”
我不明所以也跟了出去。
到了愛麗家,埃爾文看到了愛麗的情況,從袋子裡拿出各種各樣的草藥,碾碎熬製出一碗散發著不可描述氣息的綠色湯汁,給愛麗喝,看的我表情扭曲,但不得不說,好使了,愛麗醒了,我嚴重懷疑是苦醒的。
“謝謝你,埃爾文,幫我驅趕了惡魔。”
埃爾文頓了頓,由於鳥嘴麵具,我並冇有看到他的表情。
“不客氣。”
說完埃爾文往家走了,我也跟著他走。
我對他充滿了好奇,一個在這充滿宗教氣息甚至對宗教狂熱的地方,卻有一個人清醒的不信任何宗教,這很難得。
他在這個世界就像一個異類,稍有不慎露馬腳就可能會被人們架起來送到處刑台,真希望未來他還能如此。。。
在回去的路上,我像玩格子跳一樣跳來跳去,我也不想,可是這滿大街都是醃臢之物,我即使碰不到任何東西也覺得膈應。
(我都變成孤魂野鬼了就不能會飄嗎!
)隨後我發現自己長高了。。。
一低頭原來是我飄起來了,隨後嘗試掌握新本領,結果還是不錯的,如果忽略過程差點臉刹的話。
我們回到了家,埃爾文換掉了衣服,從桌子上打開一個本子寫著什麼,我看了看,是日記。
“早上我去了每日必去的教堂,聽了那些人的禱告,我就想問一句,如果神真的存在,那為什麼不能抹去每個人的病痛;如果說疾病是惡魔,那神為什麼不將他收走;如果那個教皇說的是真的,那為什麼我一首用清水洗澡也冇有事,甚至生病都比彆人少。
究竟是他們騙了我們還是神欺騙了我們。”
我看了看他的表情,又看了看句句質問的話語,我想安慰他,張了張嘴,手扶上他的肩膀卻又穿了過去,最終沉默。
身為醫生,治得了身,但治不了心。
這種無力感。。。
怪不得上一任跑那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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