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柔從前在他麵前是身嬌體軟的小甜貓,現在卻像渾身反骨的小刺蝟,能紮得他手疼。
靳承川惱怒,額角緊繃,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在床上,膝蓋半跪在床邊,壓住她的雙腿。
“你有病吧!”
她正要反抗,細腕被靳承川迅速擒住,舉過頭頂,她瞬間就像案板上的魚,隻能扭一扭小腰,做無謂的掙紮。
“靳承川!你這樣對我,你的心肝寶貝知道嗎!”
靳承川沉著臉,視線落在她扭動的腰肢上,心頭的那把火瞬間就被勾起,喉嚨乾澀發癢。
“彆動。”
他音色暗啞,修長的手指探進她的毛衣裡,掐了掐她的腰間軟肉,“不要用你的腰挑逗男人,懂嗎?”
虞柔嘶了一聲,他的手很冰,粗糲的指腹在她腰上打圈,激得她渾身發抖。
她不掙紮了,但嘴還能懟,“靳承川,能把彆人的反抗當成挑逗的,不是男人,是禽獸!”
靳承川捏著她的細腰,像是在用她腰間的溫度給自己暖手,肆無忌憚的。
“按照你的說法,我豈不是都禽獸好幾回了,會在乎多這一回?”
“……”
她被那冰坨子一般的手,冷得不停瑟縮,狐狸眸霧光朦朧,“你到底想乾什麼!”
在尹星月的家裡,撲倒她,撩撥她,就是想讓她難堪嗎?
“為你剛纔的無禮,道歉。”
想要她道歉,冇必要用這麼……曖昧的姿勢吧。
她咬著唇角,不服輸,“我哪句話無禮了,是你自己承認是禽獸的。”
靳承川冷眸微眯,強調:“道歉。”
虞柔深吸一口氣,語速極快,“對不起我冇錯。”
“……”靳承川黑了臉,“跟我玩文字遊戲?”
虞柔得逞般挑了挑秀眉,“你不是禽獸嗎,這年頭畜生都能聽懂人話了?”
“虞!柔!”他咬著後槽牙,陰惻惻的,“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彆忘了你媽,隻要我一句話,就能立刻停掉她現在享受的所有醫療資源。”
虞柔臉色僵了僵,眼圈紅了,很快泛起薄薄水霧,“靳承川,能用至親家人威脅彆人就範,是最冇品的混蛋才乾得出來的事。”
“……”
見她哭了,靳承川心頭的怒氣消散不少,指尖輕顫了顫,稍顯無措。
但也就無措了兩秒,他仍然冷著聲斥問:“那你就不能服個軟?”
憑什麼!
從前吃他的、用他的,每次吵架都是她先服軟,如今協議解除,還想她先服軟,她憑什麼繼續憋屈自己!
虞柔正要回懟,突然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叩叩叩——
尹明德:“小柔,是我。”
聽見門外的動靜,虞柔朝靳承川挑了挑秀眉,要是被尹明德撞見靳承川闖進她的房間,她倒要看靳承川怎麼跟尹星月交代。
她故意大聲朝門外喊:“我房間有……!!”
唇被靳承川狠狠堵住,是近乎撕咬,帶著懲罰的戾氣。
停在她腰間的手,更是懲罰似的掐了下她的腰間軟肉。
“嗚……”
哼唧聲又欲又純。
門外的尹明德聽見了,敲門聲更急促,“小柔,你到底在房間裡乾什麼?!”
“……”
虞柔被吻得有點缺氧,蒼白的臉頰泛起一絲紅潤,靳承川才終於肯放過她。
她大口呼氣,被親得微腫的唇微微張合,像脫水的小魚。
門外明明是靳承川的準嶽父,靳承川卻淡定得不像話,貼近她耳旁,低聲教:“說你睡了,讓他走。”
虞柔瞪了他一眼,憑什麼聽他的!
靳承川陰鷙的鳳眸眯了眯,是無聲威脅的意思。
好吧,虞柔妥協了。
母親還躺在醫院,靳承川要是真不當人,她恐怕隻有抱著母親的軀體痛哭的份。
“我已經睡下了,不方便開門,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尹明德又敲了兩下門,“不行,給你兩分鐘穿好衣服,打開門,不然我就去拿客房的備用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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