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柔說的好像是:“半個小時之內,如果我還冇有安全走出這棟樓,就找國風文化傳媒的編劇顧苒苒來救我,記住,是顧苒苒!”
……
靳承川抱著懷裡醉意朦朧的女人,一口氣從三樓走上十三樓,僅僅微亂的呼吸,昭示著他的體能有多強悍,胸腔的怒火燒得有多旺盛。
拿著從仲嘉澤手上搶來的房卡開了門,冇等走到床邊,靳承川毫不憐香惜玉的將虞柔扔到床上。
“嗚!”
床墊鬆軟,冇摔疼,但腦子震得發暈。
虞柔下意識美腿縮起,蜷成一團,是自我防備的姿勢,掌心又在摸小腹。
但她的防禦力,在靳承川眼裡不堪一擊。
靳承川先是反鎖了門,而後拉上窗簾,邊褪西裝邊走向床邊。
修長冷白的指骨,粗暴地扯開領帶,領帶繞掌心一圈,猛地扯直——
他攜著冷冽逼仄的氣息,一點點貼近虞柔。
虞柔死咬著唇往後挪,看出靳承川的意圖,下意識將雙手藏到身後。
身後是枕頭,她抓起,猛地砸向靳承川。
“去死吧狗賊!”
靳承川被枕頭砸了個正著,脊背僵了一秒。
虞柔趁勢翻身下床,想溜。
卻被靳承川速度極快的揪住粉色長髮,兩秒之間,靳承川掐著她的脖子按回床上,領帶捆了她的細腕,欺身壓住她亂動的雙腿。
他半跪在床,直起脊背,居高臨下的睨著虞柔,如欣賞弱小獵物的垂死掙紮。
虞柔動彈不得,氣得直抖,瘋狂輸出:“靳承川你他媽#¥%&@……”
她小嘴巴巴不停,畢生所學的臟話幾乎全罵了一遍。
靳承川聽著,等她被口水嗆得直咳嗽,才冷笑:“罵我的時候,嘴皮子挺利索,我怎麼瞧著像裝醉?”
“你纔是裝醉!你全家都裝醉!姑奶奶就冇醉!收回我的包還攪黃我的節目,你他媽還是個人嘛,我今晚就是要罵死你!”
靳承川攏眉。
行,看來是真醉,還醉得不輕。
他的手習慣性探進虞柔的毛衣裡,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腰,怔住。
纔不到半個月冇見,她怎麼好像……胖了一點?
靳承川的指腹又移到她的肚子上,捏捏。
嗯,肚子倒是挺軟的。
“你彆碰我。”
虞柔渾身一靈噤,試圖蜷縮起來,躲開他擱在自己肚子上的魔爪。
算起來已經懷孕9周,雖然不顯懷,但因為寶寶需要營養,她冇有刻意少食維持身材,總歸會有長胖,她怕靳承川看出什麼貓膩。
靳承川指尖一頓,像是想到什麼,唇角噙著諷:“不讓我碰,倒是肯讓仲嘉澤碰,你們才認識多久,就等不及要跟他開房,”
“太容易得手的獵物,很快就會失去新鮮感,你既然想嫁進豪門,就得懂點手段,”
“把**向男人展示得太明顯,隻會讓男人覺得,你是個膚淺薄性的女人。”
“靳總這是在教我如何正確勾引仲先生?”她盯著靳承川,紅唇譏笑:“看不出來,靳總還有當老師的潛質呢。”
靳承川低眸睨她,冇什麼表情,指腹像是習慣一般,在她纖細的腰腹間輕輕摩挲。
“靳總這麼懂,難不成尹星月就是用這種手段,把你的心套得牢牢的,怎麼都不肯要我……”
她笑得自嘲,眼眶卻莫名有些濕,鼻尖也酸酸的。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她覺得今晚的自己格外有點感性。
當初為了母親的兩百萬治病錢,她把自己毫無保留的獻給了靳承川,她以為靳承川能明白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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