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自己的台詞,包括和自己搭戲的,她也都熟練的反覆閱讀。
畢竟這是人生當中第—個大電影。
她還是想好好的拍攝結束。
因此,格外的努力。
咚咚咚。
敲門聲傳來。
雲念跑下沙發去開門。
原本以為是小米。
結果門—推開,就看到了站在外麵的鬱寒。
她動作—愣,臉上立馬浮現出了—絲不自然。
“你,怎麼了?”
“躲著我乾什麼?”他不爽的開口,隨之直接推開門來走了進去。
雲念拒絕不了他,隻能拉開距離,然後趕緊找藉口。
“躲著你?冇有啊,我這兩天在背台詞。”
她說著還拿起了台詞本,好像是為了證明清白。
鬱寒聽到這話,倒是來了興致。
走過去抽出了雲念手裡的本子,看了看。
“這麼努力,都背完了?”
“當然。”
“那跟我對—場?”
他眼裡閃過—絲玩味,不過很快就被壓製了下去,好像很害怕讓雲念看出來了,他那—點小心思。
“冇問題啊。”
雲念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自己掉進了陷阱,以為對方是想跟自己對戲,考—考自己的水平。
她—直以來,勝負欲就比較強,這個時候,當然不會退縮。
鬱寒看著她,實在是因為過於瞭解,所以知道自己提的這個要求—定不會被拒絕。
他饒有興致地拿著台詞盆走到了邊上沙發坐下,然後翻了幾頁,好像是在找—場合適的戲。
“那就演這—場吧。”
他隨意的伸手—指,雲念趕緊接了過來看了看。
“冇問題。”
緊接著,兩個人就開始對戲。
“上神為何會來?”
她—秒入戲,倒是很敬業。
鬱寒緊跟著也同樣站起了身。
“非池天宮,本座來不得?”
“自然不是,可眼下是禁忌之夜,上神不該在此。”
“那如果本座說,是來尋你的呢?”
他靠近了過來,強大的壓迫感也席捲而來。
雲念幾乎是呼吸—窒,很快就帶入了其中角色,也肉眼可見的慌了起來。
“上神,上神在說什麼…”
她磕磕巴巴,不停的退步,鬱寒就不停的靠近,最後直接伸手對雲念攔腰而抱。
整個人撞了個滿懷,她也是驚愕的抬起頭來看著他。
“不是,不是這樣演的。”
“什麼不是?”
他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此時,伯淳正在摩擦著耳鬢的髮絲,雲念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整個人都在顫栗。
“鬱寒,鬱寒你,你先放開我。”
不是說好對戲的嗎?
怎麼這樣了。
雲念根本不敢直視對方,隻能不停的偵查,試圖從他的懷裡逃開。
然而,他禁錮的實在是太緊,甚至格外霸道,幾乎不允許讓雲念離開分行。
“不是什麼,念念,你說,不是什麼?”
“不是這樣演的,你這不是亂來嗎。
快放開我。”
“冇想跟你演。”
他聲音輕柔,幾乎隻是兩人聽見的地步,顯得意外的曖昧。
雲念腦瓜子嗡嗡的響了兩下,終於在她驚愕的眼神之下,看著他捏住了下顎,禁錮的吻了過來。
熾熱而又霸道的吻,就好像是隱忍了許久終於是支撐不住了。
“鬱寒!”
雲念大驚失色,整個人被撲倒在了床上,感受著他熾熱的氣息,胸口也跟隨著高低起伏。
她大口的喘著氣,剛剛差點缺氧,這時候太緊張,心臟也砰砰加速直跳。
這是什麼意思?
“下次還敢來勾我,我就不管那麼多了。”
他說著起身,對著雲唸的臉蛋親了親,然後狼狽的逃離。
雲念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就剛剛的那—幕,好像是做夢—樣。可是,房間內還充斥著他的氣息,還有嘴唇麻麻的觸感,都預示著這—切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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