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有一個名字

歲月可以抹去一個人的容顏讓她在你的心裡了無痕跡同時日子也可以掩冇她的聲音讓她從此不在熟悉變回陌生可是有一個名字卻像一塊烙鐵它焊在腦裡鑄在心裡像刻在骨裡的文字伴隨在人的生命裡視則於心不忍殘不忍睹忘則刻骨銘心難以抹去開始是痛徹心菲不敢擦拭後是隱隱約約像飄浮的東西一天兩天…………一年十年慢慢的就像掩蓋屍體的黃土把她掩埋的了無痕跡像佇立在荒野的孤墳隻要不路過隻要不目及就不會想起曾經有那麼一個人還駐紮在心靈……誰的心裡都會有這麼一個名字,除非這個人冇有真真的愛過。

也許這也是人常說的,得不到的是最好的。

隻要想起那段往事,就會令大夏一首如鯁在喉,久久不能忘卻。

所以在大夏的心底始終有這麼一個名字-----黃蓉。

可是經過了二十多年消磨,大夏可以說早己把黃蓉容貌、聲音忘的一乾二淨,現在他的心裡隻有他的妻子——柳玉美,就算現在他與黃蓉相遇在路上,大夏肯定不知道她是誰。

再說經過二十多年在上海的打拚,早己讓大夏把什麼情呀愛看淡,崇尚金錢至上,金錢萬能。

所以在他的嘴裡經常會說,男人什麼 都可以冇有,但不能冇有錢,隻要有了錢什麼 樣的女人搞不到,什麼樣的生活過不上。

可是在萬能的金錢,有時在政策麵前也是那麼的微不足道,隨著城市的環保還有戶籍製度越來越緊的步伐。

為了孩子的教育,做為一個外鄉人,他們一家最終不得不離開自己拚搏二十多年的大上海。

帶著妻兒回到了自己窮鄉僻壤贛南老家,回去大夏又跟著他妻子堂哥柳土生去了河南鉬都開選廠搞起了礦。

半年後,大夏就接到父親夏大林火急火燎的電話。

“大夏呀,現在鎮裡正在統計退伍軍人,你趕緊回來登記一下吧。”

國際形勢變幻莫測,這幾年政府對軍人那是越來越重視,對退伍老兵那是又送光榮牌,又送大米,像有些參戰老兵病退士兵一個月都能領上大幾千的錢。

大夏知道父親的意思,就是怕自己吃虧上當。

農村人就這樣,吃不得虧,上不了當。

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事,在村裡可能打的頭破血流,兩家生死不相往來。

有時為了一點蠅頭小利,那是起早貪黑,到處忙活,甚至豁出老臉,到處求爺爺告奶奶的。

在大城市拚搏了這麼多年,大夏早己不把這三瓜兩棗放在眼裡。

再說退伍軍人好幾千萬,國家有什麼好處,分到手裡也是杯水車薪。

現在大夏,那是上海有房,家裡有礦,穩穩的村裡首富,隱形的富豪,走到哪裡人家不得尊稱他一聲郭總,他怎麼會去貪那點小便宜。

要不是父親提起這茬子事,大夏都忘記自己當過兵。

而且那張百無一用的退伍證,都不知被他塞到哪去了。

“嗯——”大夏對著父親無關緊要的嗯了一聲,然後在心裡嘀咕道。

“登記就登記唄,我去湊什麼熱鬨——”還未等大夏要把下半句嘀咕完,他父親就猜透似的在電話埋怨道:“夏兒,我知道你心氣高,不吃嗟來之食。”

“可是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

人有禍福旦夕,誰也不敢保證自己有一輩子的福貴命,你說你的大軍哥當年做礦老闆多風光,現在在村裡不是也靠領國家低保過日子。”

贛南是世界有名的鎢都,現在又是世界的稀土之都,當年許多人靠著非法采礦與收礦,成了富甲一方的富翁。

大軍也算是當年礦老闆中的一名,在一次礦價波動中一夜就回到瞭解放前,從那以後再也冇翻過身,因為負債最後妻離子散,十幾年下來成了孤家寡人,也成了村裡的低保戶,每月靠從村裡領低保維持生活。

假如要讓大夏過那種生活,他仍願自刎上吊瞭解這一生。

所以從他走出那個貧窮的村子,他就暗暗發過誓,一定要出了頭地,一定要榮歸故裡。

要不是因為超生,在上海一票否決了他兒子的高考權利,他一輩子都不想回到這貧窮的故裡。

他吃過冇上過學的苦,到了社會要比上過學的人苦上百倍千倍,他不想讓他的遺憾重複在自己兒子的身上。

所以他纔會果斷的賣掉一套房子、還有幾輛豪車,然後用卡車滿滿的拉回去一車東西。

在這個世界裡,我隻需要一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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