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輕車熟路,繞過大片的房屋以後,就能看到一條整潔的水泥路,兩側掛著小燈,路燈的儘頭是間古香古色的木屋。
屋裡開著燈,應該在等人。
雲星期待又緊張,許久冇見,應該說些什麼。
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
孫意披著一件樸素的外套,大概是等得著急,想親自出來看看。
一開門,就看到牽著手的那兩人。
淡黃的燈光打在雲星的身上,給孫意一種錯覺,好像女兒回來了。
“外公。”雲星鬆開傅景深的手,筆直的站好,聲音軟軟糯糯。
傅景深跟著打招呼:“孫老先生。”
金穗聽到屋外的動靜,出來看。
“怎麼這麼晚還過來。”
雲星看著依舊不苟言笑的外公,吸吸鼻子,想躲到傅景深身後。
“怕二老擔心,想著還是過來纔好。”傅景深不緊不慢的回答,將站姿僵硬的雲星拉回來,十指緊扣的牽住。
“先回屋吧,褥子已經鋪好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金穗迎上去,讓他倆趕緊進屋。
外麵小寒,怕這兩個不知注意保暖的年輕人凍著了。
外公和外婆還是那樣,除了更年邁些,好像從來都冇有很喜歡自己,雲星想。
傅景深應該來過很多次,對房子的佈局都很熟悉,自己帶著雲星就進了客房。
雲星坐在床沿,傅景深蹲下給她脫鞋,然後雙手捂住她的赤足,埋進被裡。
雲星有些好奇:“你常來麼?”
傅景深一邊脫外套一邊點頭:“嗯,結婚以後。”
確實是結婚以後。傅景深會每個月都回來一次,那時的雲星和他感情並不深,他不敢帶著一起回來。
偶爾隻能編編謊話,順便交代一下雲星的動態。
孫意詞不達意,但傅景深知道他也很關注雲星。
這兩日發生的事多,從不主動聯絡傅景深的金穗突然給他發資訊,說希望他能帶雲星迴來一趟。
雲星長得像她媽媽,這大概是他們不願過多看到雲星的原因,心結於此,隻能靠他們自己解開。
“謝謝你,阿深。”雲星躺在傅景深身上,感受他的心跳聲。
雲星又怎麼會不知道,外婆每次來看她的時候,那出神的眼神像是透過她看其他人。
那其他人,當然指的是自己的媽媽。
傅景深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將雲星裹好。
懷裡的人突然不安分,壓著他又親又啃,傅景深臉上一片濕熱,發笑。
下一刻就笑不出來了。
雲星右手摸著他的喉結,小手輕輕描繪喉結的輪廓,有些發癢,傅景深出手要去阻攔,這女人在故意玩火。
雲星手是被傅景深控製住了,俯身就要去親。
嘴唇覆上傅景深喉結那一刻,傅景深隻覺得身下一股無名的燥火。
傅景深下意識的吞嚥,喉結上下滾動,雲星不知死活的追著親。
這會是真的控製不住,傅景深一個用力翻身將雲星壓在身下,目光灼灼。
年代已久的木床隨著傅景深翻身的動作發出輕微的聲響。
雲星看著他滿含**的雙眸,深知玩大了。
語氣裡滿帶心虛:“會被外公外婆聽到喔。”
傅景深懲罰性的在她的脖頸處用力咬了一口,像是迴應她在車裡的那一吻,又像是象征性的懲罰剛纔她的胡作非為。
他還是顧忌雲星的,留下痕跡的那一塊位置隻要將衣領拉高些就能遮住。
“你故意的!”傅景深聲音低啞得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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