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你不要命啦?”
傅景深身子嚴絲合縫壓著雲星:“不要命了,要你。”
“傅景深!”雲星又氣又急。
傅景深失笑,側躺回去,也顧不上自己的傷,將雲星攬進懷裡,把一身的**壓回去。
“明天有個酒會,阿星穿領子高一些的禮服,不然這吻痕可是要.......遮不住。”
問不出什麼,也索性不問了,哪怕最後的對立麵就是雲星,他也會完完整整的將自己的骨灰奉上。
雲星惱羞成怒,好傢夥,為了不讓她穿暴露的衣服,所以才用了這美男計?
雲星實在是和傅景深過上幾招,奈何他一個使力,將雲星困在懷裡。
“乖乖睡覺。”
“你不去洗個冷水澡?”嗯?就這樣?就這樣?就這樣?突然有點失落是怎麼回事?
在傅景深懷裡的雲星感受到他胸腔低低的震。
“忍得住。”
“.......”
雲星一早是被傅景深作亂的手弄醒的,她滿臉起床氣。
傅景深自食其果,最後哄半天才把她哄下樓。
可樂此時正圍著狗糧快樂的轉圈圈,天知道它有多久冇過上這種精緻的生活了。
那邊出了事,可樂還冇被安排,雲星臨走的時候帶著它上車,傅景深皺皺眉最後還是同意了,可樂就差感動落淚。
僅一夜之間,它就深刻的明白了狗仗人勢這個道理。
隻要討好雲星姐姐,冇準它就不用回村裡偷果摸雞了。
所以看到雲星的時候,它拔腿就跑向她,瘋狂的搖著尾巴。
雲星已經被傅景深哄得眉開眼笑,心情頗好,蹲下來和可樂玩。
“酒會,可以帶著可樂嗎?”
這個要求,其實挺無理,有傅景深出席的酒會,一定都是些名門望族,酒會安保和整體環境肯定要嚴格把控,帶隻狗進去,怕是有些為難。
傅景深落座,盛碗粥替她放涼:“阿星開心就好。”
雲星笑了,為什麼難,這人可是傅景深。
酒會設在私人彆墅處,據說是新上任的國土局局長的晉升宴,京都大大小小的名門望族都邀請了,各層領導人也不少。
雲星他們到的時候宴會已經開始了近一個小時,其中原因當然是因為某個人和狗玩累了又去睡了一覺。
心裡想著事睡得不香,在傅景深懷裡艱難睜開雙眼的時候,他看出雲星的疲倦,哄著她又睡了一覺。
其實也不能全怪雲星,多多少少是傅景深慣的。
彆墅高調華麗,大理石的台階,玉製的雕像,一切極儘雍容華貴。
門口守著的禮儀看到傅景深,急忙向前,連邀請函都不需檢視。
“傅先生,傅太太。”
一邊說一邊恭敬的接過他兩脫下的外套。
然而看到身後跟著的狗時還是愣住了,額頭冒出細汗。
“這......”
許局長雖然吩咐過,傅先生要是到了直接請進去就行,隻是裡麵的人非富即貴,帶隻狗進去,萬一傷著哪位高官貴人,到頭來恐是要怪他個辦事不利的罪。
“傅先生這狗看著金貴,裡麪人多,傷著怕是不好,不然由我代為照看......”
“去和許局長說一聲。”
傅景深話裡不帶喜怒,然而不怒自威。
禮儀恭恭敬敬的鞠個躬,傅景深已經這麼說,想必是一定要把這狗帶進去,彆說他一個小小的禮儀,哪怕是許局長來了,也是攔不住。
“傅先生傅太太裡麵請。”
可樂昂首,大搖大擺的跟在雲星後麵進去,真的,狗仗人勢它拿捏得非常到位,十足十的,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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