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星倒要把這惡人做到底:“也談不上喜歡,最近養了寵物,還冇買個像樣的東西給它彰顯我們傅家的身份......”
“我看隨小姐那項鍊確實合適,摘下來,給我家狗帶上吧。”
隨靜殺了雲星的心都有了!
傅景深今天似乎就是帶著她來出氣的,剛纔的事一過,一些人壯著膽子圍上來找他談生意上的事,他興味索然,把玩著雲星的手指。
餘光看到隨靜忿忿不平的走去後院,雲星可不打算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她。
許越還在傅景深一旁陪著酒,雲星也懶得聽他們商圈大鱷那些複雜的東西,被傅景深放在手裡把玩的食指動了動,傅景深扭過頭看她。
“怎麼了?”
“想去後院走走。”
傅景深剛想起身陪著她,被雲星製止:“我一個人。”
傅景深點頭,讓人把她的外套拿來,給她披上:“後院涼。”
雲星旁若無人的親了親傅景深的側臉:“阿深真好。”
傅景深愉悅於她不顧眾人的親昵,目送她走向後院,整個人又開始恢複冰冰冷冷的模樣。
圍著的幾人看他心情似乎還行,放著膽子和他聊起生意,傅景深雖然不答,卻也是時不時的點點頭。
幾人受寵若驚。
雲星剛走到後院,就聽到隨靜撕心裂肺般的大喊。
“你給我趴在地上添乾淨!”
一個容色絕佳的女孩子站在那,麵無血色,死死咬著嘴唇。
隨靜頤指氣使,尖利的指甲戳在女孩身上:“長成這樣是想來勾引誰,也不看看你這種低賤的樣子,居然也敢踏進這裡!”
說起仗勢欺人,可樂怕是都要遜色與她。
雲星冷笑,勾引?誰能比得了她隨靜!
“我讓你跪下來舔乾淨!”
隨靜越喊越大聲,旁觀者不敢說話,雖然她剛在傅景深那出了醜,可畢竟是許局長的女伴,誰又想為了一個女服侍生惹上一身騷。
隨靜這是擺明瞭找其他人出氣,她剛到後院,怒火沖沖,自己撞到人,捱了一身臟,卻倒打一耙,女服侍生平白無故受罪。
“隨小姐,明明是你撞了我。”女孩不卑不亢,倒讓雲星注意起來。
這人雲星是眼熟的,記得不太清,上一世好像在薑怨的車裡見過一回。
平時喜歡調侃薑怨,可薑怨畢竟是傅景深的人,屬於雲星的護犢子範圍裡,薑怨的人嘛,也一樣。
女服侍生已經被隨靜逼著跪下,雲星從一旁端著甜品的服侍生手裡拿過一塊較大的蛋糕,瞄準,用力,準確無誤的砸到隨靜身上。
隨靜隻感到有什麼東西砸上自己的後背,伸手一摸,滿手奶油,更是怒火中燒。
“哪個不長眼的王八蛋......”隨靜扭過頭看到雲星,停住,咬牙切齒。
“雲星,我冇得罪你吧?為什麼一直針對我?”
隨靜真的疑惑,自從她教唆雲星自殺的第二天,她對自己的態度天差地彆,甚至連陸離都可以說不愛就不愛。
她不信雲星已經看出自己以前暗暗動的那些手腳,隨靜自認為那些事自己做得天衣無縫。
雲星無辜的發問:“單純的針對,不行嗎?”
隨靜緊握拳頭,指甲陷進肉裡。
“阿星,我要是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你告訴我,我改好不好,看在我們情同姐妹的份上,原諒我可以嗎?”
嘖嘖嘖,又是這招。
雲星扶起跪在地上的女生,給她擦掉委屈的淚水。
“也不是不行,你現在跪下來和她道個歉,我要是看得開心,一切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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