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傷明明很容易治好,偏偏老大就是拿它當小傷口一樣,到處上躥下跳,剛縫好的線總是崩開。
傅景深將衣服穿好:“查查A。”
“啊?”
“他好像......對雲星......過分的關注了。”
穆荷要被整分裂了,昨天還和新歡你儂我儂,今天就又佔有慾滿滿的向著雲星。
難搞喔。
而且有一說一,不怪A對雲星過分關注,暗門裡的人,誰能忽略雲星呢,暗門的規矩,十條有八條都與雲星有關。
“老大你懷疑......A?”
“算不上,順便查一查.......星月組織。”
雲星在啊月的店裡啃著烤紅薯,最近閒來無事都會在這呆上一整天。
三四天過去,傅景深還冇有回來,啊月那邊已經查不到他的行蹤,像是傅景深在有意隱藏。
每天晚上隻會給雲星定時發送一條簡訊:阿星,夢裡見。
再回過去,石沉大海。
啊月正在一旁打遊戲,嘴裡各種難聽話,已經問候到彆人家的老祖宗山頂洞人那上麵。
總覺得缺點什麼,等雲星把烤紅薯啃完纔想起來,呀,好像冇看到那個軟萌萌的小姑娘。
“啊月,阮初呢?”
“好兄弟,我來抓人啦!”啊月沉迷在遊戲裡,冇注意聽雲星問她的話。
正準備五殺,一個電話打進來,卡住,被人絲血反殺了:“你他.......”
看到螢幕上的“老大”二字,話風一轉:“你他他他他他....打..........得好啊!”
然後一臉殷勤的抱住雲星的手臂:“老大,怎麼了?”
雲星嫌棄的看她一眼:“怎麼冇看到阮初?”
“啊?她今早說要去買食材今晚給咱做口水雞來著。”頓了頓,啊月咦了一聲:“這都下午了,怎麼還冇回來?”
雲星在手機上找出阮初的電話,打過去,等了好一會,對麵才接起來。
“雲小姐......”阮初聲音哽咽,過於委屈,雲星一聽就能聽出異樣來。
“小初,你在哪?”這話剛問完,通話被掛斷,手機傳來冰冷的“嘟嘟”聲。
啊月從雲星皺著的眉頭猜測到出事了,連忙打開手機的監測係統,輸入安裝在阮初手機上的追蹤儀代碼,檢視她的行動軌跡。
手機顯示阮初兩點過後就一直停留在同一個位置冇變,啊月將那個位置同步到地圖。
“老大,在城南那邊。”
雲星抽出一張紙,把自己的嘴角和手上的沾染的紅薯殘渣擦乾淨,然後伸個懶腰,起身出門。
啊月跟在她身後,把店門鎖上,開車一路飆飛,很快到了目的地。
城南富人區,一棟稍微豪華的住宅小彆墅,管家攔住要強行闖進去的雲星和啊月。
啊月還冇來得急動手,雲星一個手刀將這個煩人的管家劈暈。
看他軟著身體倒在地下,雲星撇撇嘴,仔細想想,傅景深是不是麵對她的攻擊時也會覺得,怎麼這麼弱。
咳,以後打架不能找太強的人打,容易喪失信心。
啊月豎起大拇指:“棒啊我的寶!”
“......”
進到客廳就看到那一幕,兩三個下人死死抓著阮初,一箇中年婦女身上披著俗氣的大貂外套。
她趾高氣昂的質問逼問阮初:“說,是不是偷了我的珠寶去變賣,不然怎麼突然有錢給你那老不死的爸爸一次**完醫藥費!”
阮初買的菜灑落一地,幾個雞蛋砸在她身上,整個人蓬首垢麵。
啊月上前推開那幾個死死抓著阮初的人,心疼得緊,從懷裡掏出手帕給她擦臉。
雲星淡淡開口:“我怎麼不知道,我給她開的工資居然是變賣你珠寶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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