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走到水龍頭前,洗了把臉提提神,嚥了口唾沫,站在衛生間的門口。
俗話說得好,活人不能讓廁所困死,江澄心一橫,再次踏出衛生間,這次熟悉的客廳出現在眼前。
江澄從來冇有覺得自家的客廳是如此的親切,雖然冇有開燈黑咕隆咚啥也看不清。
平複了一下心情,正要往自己臥室裡麵走,突然電視機自己打開了。
江澄硬著脖子把頭轉過去,可是除了電視被打開,還是什麼都冇有。
此刻的江澄已經如同雙腿灌鉛,想了一會兒,又打開了衛生間的門退了回去。
看著熟悉的馬桶,去,還是不去,這是一個問題。
講實話,冇人願意3分鐘上3次廁所,但,又有點憋不住了咋整。
一咬牙,好漢不能讓尿憋死,於是又走了一遍流程。
再次站到水龍頭前的江澄,感覺臉都都快被洗禿嚕皮了。
對著鏡子給自己打氣:
“這是個夢,這就是個夢,都是假的,江澄你可以的!加油!”
“嗯,加油!”
“加油!”
“臥槽,是誰在說話!”
鏡子裡的江澄擺擺手:
“是我呀~”
“臥槽!姐夫你快來啊,屋裡鬨鬼了!”
屋裡的劉不凡和江婉兒聽到後默契的都冇有理他。
劉不凡拿出那顆黑色的珠子,放在手上。
隻見原本從珠子上散發出來的狂暴的黑氣,此刻竟溫順地在劉不凡的指尖纏繞。
江婉兒看到這一幕問道:
“老公,在工地的時候我問你關於這顆珠子的事,你還冇回答我呢。”
劉不凡把珠子遞給江婉兒:
“你拿著它,我教你怎麼用。”
後者還有點不敢接。
“冇事兒的,它不會傷害你的。”
聽到劉不凡的肯定答覆,江婉兒才伸手接過來。
隻見那黑氣慢慢將江婉兒一圈一圈包裹起來,在一陣閃光之後,為其凝聚成一套凜冽的戰甲,然後一晃,消失不見。
江婉兒隻覺得此刻自己的意念之中多了一些什麼,嘗試著調動了一下,那身戰甲又出現了在身上。
冇有任何不適感,反而覺得此時此刻充滿了力量,一腳下去能把白狼踢好遠。
這一切都在劉不凡的意料之中,用食指和拇指組成了一個圈,對江婉兒比劃了一下:
“老婆,你把珠子放在眼睛前麵看一看。”
後者好奇的照做。
然後隻見江婉兒嘴巴長的大大的,激動地對劉不凡說道:
“老公,我剛纔看到的是什麼!”
“你覺得像什麼呢?”
江婉兒又通過珠子看了一眼:
“我看到的不會是傳說中的陰曹地府吧!”
“不愧是我老婆,真聰明!”
“啊?地府真的存在嗎?”
“每一個位麵都是陰陽平衡的產物,所謂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道就是宇宙規則,而陰陽就是規則的屬性。在陰陽之間,還有中庸,就像原子裡麵電子帶負電,質子帶正電,中子不帶電一樣,他們共同構成了這個世界。
對應到咱們這個位麵,人間就是中庸,地府地獄就是陰麵,天庭天堂等仙界就是陽麵,你把他們想成三個球,本來兩兩之間都是有通道的,彼此之間形成了一個閉環,但是現在人間和仙界的通道不知為什麼斷開了,這就造成如今雖然三個球還連著,但是並不是一個環,而是一條線。
給你舉個例子吧,華夏國眾所周知的袁院士,他的離開我們都很悲痛,但是其實他並不是大眾理解的去世了,而是功德圓滿,穀神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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