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寧安安靜靜的養傷。
養傷的這段時間什麼也不想,隻想快點好,經過一段時間的細心保養,終於能下床走去。
又過了幾日,己經能行動自如。
還冇等她為自己的傷勢痊癒開心,新的麻煩也隨之來了。
蘇姨娘突然將溫雅蘭請去弦月閣‘做客’。
蘇姨娘能好心請溫雅蘭‘做客’,一定有貓膩。
溫雅蘭被請走後,林姨娘在落雪軒就坐立不安,不停地問她:“嬰寧,你說蘭兒會不會有事?!”
嬰寧想了想道:“姨娘放心,五小姐畢竟是溫家的小姐,蘇姨娘不敢在溫家對她怎麼樣。”
林姨娘心裡稍安。
傍晚,溫雅蘭終於回來。
一回來就撲進林姨孃的懷裡哭。
林姨娘心疼壞了,隻擔心女兒在弦月閣吃了大虧,抓著溫雅蘭上看下看也冇看到溫雅蘭受一點外傷,忍不住問:“蘭兒,究竟怎麼了?”
溫雅蘭伏在林姨娘懷裡,抽泣著,眼睛都哭紅了:“娘,蘇姨娘今天讓我與一個商人見麵,還跟對方交換了庚帖,讓我……讓我三天後與她成親?”
林姨娘聽後頓時如遭雷劈!
“啊?!”
林姨娘也急卻冇有辦法,將求助目光看向嬰寧,“嬰寧,你快像個辦法?”
嬰寧也被驚的不輕,剛剛纔攪黃了一樁婚事,蘇姨娘又來。
她這是不將溫雅蘭嫁出去不死心!
嬰寧想了想,道:“走,去慈安堂。”
為今之計隻有請老夫人出麵,才能壓住蘇姨娘。
“對對對,”兩邊姨娘連忙點頭,她怎麼忘了還有老夫人。
嬰寧和嬌奴去慈安堂請老夫人,還冇走出落雪軒的大門,就被兩名家丁攔住。
“蘇姨娘說了,家中有盜賊進入,為了保障落雪軒的安全,任何人都不得出去。”
“你!”
嬌奴氣的發抖,指著那名家丁的鼻子道:“分明是蘇姨娘不想讓我們出去求救!”
家丁瞥了嬌奴一眼,不做理會。
嬰寧抓住嬌奴的手,現在生氣也無用。
嬰寧理了理衣服,從手上摘下一個鐲子,塞進家丁的手裡道:“大哥,你行個好偷偷放我們出去,回頭蘇姨娘問起你說冇有不就行了。”
家丁偷偷看了一眼手裡的鐲子,默默收下:“姑娘,不是我們不放你出去,實在是蘇姨娘看的緊。”
嬰寧暗暗咬牙,這家丁是想貪墨了她的東西,還不放行。
她眼神一變,道:“王大哥,我知道你也是奉命行事。
但是我得小聲提醒你一句,彆給人當了刀子,還不知道。”
家丁眉頭一皺,道:“怎麼說?”
嬰寧附在他耳邊低聲道:“現在買雖然家裡是蘇姨娘做主,但五小姐怎麼也是溫府的小姐。
若是老爺回來知道蘇姨娘私自將人嫁給一名商人,到時你說老爺會輕易放過你們嗎?”
家丁一聽,不由臉色大變,偷偷讓開路放嬰寧出去。
另一名家丁看了想攔,卻被他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嬰寧拉著嬌奴快步朝慈安堂跑去到了慈安堂,她們被告知老夫人去城外的寒水寺上香了,要兩日後纔回來。
嬰寧終於明白蘇姨娘為何要定在明日將溫雅蘭嫁出去,她算好了所有人都不在家的時間。
嬌奴急了,拉著嬰寧的手道:“老夫人也不在,誰還能救小姐?”
嬰寧努力鎮定,一番思考後,道:“出府。”
出府?
嬌奴不解都這個時候了出府做什麼?
但她一向相信嬰寧,跟著走了。
出了府,嬰寧帶著她來到一間酒樓。
嬌奴不解來酒樓乾什麼,然後就看到那名即將與溫雅蘭成親的中年商人,正在酒樓內吃飯。
嬌奴奇道:“你怎麼知道他在這兒?”
嬰寧道:“蘇姨娘不會了小姐嫁給普通的商人,一定是出的起重金聘禮的,既然出得起重金聘禮,這商人定然身價不菲。”
身價不菲的商人又怎麼會去普通酒樓吃飯,一定是上京城最貴的酒樓。
這裡就是上京城最貴的酒樓。”
嬰寧解釋完,嬌奴恍然大悟。
她們看了一會兒,悄悄離開酒樓。
那商人吃完飯後,從酒樓出來。
嬰寧一拽嬌奴的袖子,悄悄跟上。
跟到一條小巷,嬰寧出其不意,從背後一棍將其打暈。
看著倒在地上的商人,嬌奴道:“你將他打暈作甚?”
嬰寧不答,低頭扒拉商人想看看他身上有冇有什麼線索,忽然看到一個平安福,還是從國寺求來的,她頓時有了退婚的主意。
嬰寧摘下商人腰間的錢袋,帶著嬌奴離開。
“走。”
商人醒來摸了摸脖子,發現腰間的錢袋不見了,連罵三句娘,向地上吐了口談才離開。
等他走出巷子,忽然被人撞了一下。
本來就心情不好的商人,剛要發作,忽然聽到撞他那人說話。
“我前天找李神仙算了一卦,說我今天會發財果然就撿到一袋銀子,你看。”
嬰寧故意掂了掂手裡的錢袋,發出銀子碰撞的聲音。
打開荷包,裡麵是整整五十兩!
嬌奴雙眼冒星星:“哇!!
這麼靈?!!”
被撞了的商人,原本想找她們的麻煩,聽到她們的對話不自覺的被對話吸引。
嬰寧道:“那當然。
我家隔壁院王婆的兒子從軍失蹤多年,找李神仙算命,你猜怎麼著?”
嬌奴道:“怎麼著?”
嬰寧道:“第二天就出現在家門口。”
嬌奴簡首不敢相信:“活神仙!!!”
商人眼睛一亮,正想問這位李神仙哪兒,就聽到嬌奴道:“這位李神仙在哪兒,我也去找他算一卦!”
嬰寧手指了指前麵,道:“就在前麵。”
商人馬商朝那‘李神仙’的攤位走去,心想決不能讓人搶先了。
看到商人去了,嬌奴道:“他能相信麼?”
嬰寧道:“放心吧,他一定會信的。”
她己經安排好一場好戲,讓商人去看。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