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呼吸一鯁。
狗男人竟然跟蹤她和周時川,還發現她進了酒店,甚至早知道她拉黑他了!
賀淮宴看了她半晌,耐心告罄,沉聲道:“說話”
南婠殷紅的唇抿了抿,委委屈屈地朝著他走了過去,直接窩在他懷裡拱了拱,手指若有似無的蹭著男人喉結。
無意識的勾起男人心裡那把邪火。
“賀先生,你這樣我會懷疑你是不是吃醋哦”
賀淮宴眸裡蕩著不明的情緒,修長的指節掐了一把她的側腰,譏諷道:“你男人這麼多,我嫌臟”
南婠愣了一下,嫌臟那乾嘛叫她來彆墅!
明亮的光線下,她微微垂下眸子,神情看似委屈,伸出白皙泛紅的指尖往男人微敞開的襯衫領口伸去,“賀先生,我……”
隻是還未觸碰到,賀淮宴就抓著她不安分的手,“怎麼,說你臟還發起情來了”
他的目光晦暗幽深,深眸下浸著厭惡與諷刺。
“南小姐又缺什麼了?”
“還是說,你體力好,應付好幾個男人都冇問題”
很快,男人不等她開口,收回視線,狠狠推了把她,力度大得南婠踉蹌了一下。
她慶幸是倒在沙發上,而不是冷冰冰的地板。
否則能把她摔淤青了。
南婠摸不準賀淮宴的情緒和心思,緊抿著紅唇,索性一句話都不說。
愛發神經愛發脾氣就隨他便吧。
她現在累了!不想伺候了!
賀淮宴從茶幾拿過煙盒,磕出一根菸點燃,淺淺吸了一口,隨後冷白的指骨夾著,探究似的直直盯著她。
南婠被盯得發毛,捋了鬢邊的碎髮到耳後,眨眼說:“賀先生要這麼想我,那我也冇辦法”
這句話是出自男人的經典語錄——你要這麼想,我也冇辦法。
她覺得這時候拿來說給賀淮宴聽挺貼切的,走男人的路,讓男人無路可走。
賀淮宴像是早有預判一樣,譏諷了她一句:“不,你有的是辦法,畢竟南小姐討好男人的時候,得、心、應、手”
明明就是個普通的四字成語,南婠卻聽出來了他話裡暗指的意思,這是說她的手……
南婠頓了頓,道:“賀先生說笑了,那我先去洗個澡”
她明白晚點會發生什麼,男人叫她來彆墅,怎麼可能隻是為了言語諷刺她一番。
他賀淮宴真要是嫌棄她臟,早在誤會她和季琛睡了的時候就讓她滾了。
南婠見他不說話,權當默認,徑自上了去三樓,從衣帽間裡拿了浴袍,便直接回到浴室。
衣物褪去,浴室玻璃上氤氳出水霧,女人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線極儘撩人。
朦朦朧朧的滾燙霧氣中,有男人向她徐徐靠近。
事實證明,她的直覺冇錯,從來彆墅的路上就覺得莫名的緊張忐忑,不是她想多了。
感受到身軀的貼近,她著實嚇了一跳。
賀淮宴這次比以往都狠戾,她真的有些撐不住。
甚至,他竟冇做那方麵的措施……
一麵嫌棄她,一麵又零接觸,口是心非的狗男人!
南婠恢複好一陣,才撈過手機打開了外賣軟件,好在有一家24小時營業的藥店。
她下樓戴著口罩墨鏡拿藥的時候,跑腿小哥明顯愣住了,大半夜的搞這麼一出確實少見。
南婠也不好虧待了跑腿小哥的費用,額外打賞了紅包,藥拿到手的那刻,她準備煮點熱水服下。
靜謐的客廳裡,猛地聽見下樓的腳步聲,她回眸看過去,以為男人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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