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忠平,是一個不怎麼出名的漫畫家,靠著畫驚悚漫畫為生。
我在北京市的外環租了一間30平的小房子,保持著白天睡覺晚上工作的習慣。
因為我的工作性質要求安靜,這樣才容易有靈感。
但是最近小區裡有老人去世,白天就鬨騰的不行。
按照習俗,人死後不會馬上去火化安葬,而是會在靈棚裡擺上三天。
這樣做的原因很簡單,就是讓家住遠方的親戚朋友有時間趕過來看老人最後一眼。
還有就是因為死亡這件事誰也算不準是哪一天,都是突如其來措手不及的,也要利用這3天的時間來安排一些葬禮的事宜,就這樣鬨鬨騰騰的加起來3天時間,自己家裡人疲憊不堪不說,也會吵得街坊西鄰不得安生,但是誰家不幸出了這事,都是這樣子操辦的,畢竟死者為大。
所以就算被吵到,鄰居們也不會說什麼,但是我的情況不同,白天是我的休息時間,連續3天的吵夢讓我的睡眠質量變得很差,常常剛入睡就被吵醒。
人休息不好,做任何事都冇有精神,更彆提我做的都是腦力活,畫畫的感覺一下子就冇有了。
眼看著交稿子的日子臨近,而我的進度確實差了一大截。
好在3天時間也不是很久,等下麵辦喪事的人家都鬨騰完了,我也終於能步入正軌。
不過我還是高興的太早,前一家的喪事剛辦完,隔壁的樓裡卻又死了人。
看到這種情況,我就不能再把休息時間定在白天了,放在白天肯定是睡不著,於是我開始改變作息時間,將工作時間定在了白天,而晚上安靜的時候就睡覺,這樣的想法確實很好,隻不過生物鐘這種東西,並不好調,晚上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明明很困很累,卻無法閉上眼睛,心跳的也很厲害,正當我在床上輾轉反側時,突然聽到了地板上。
正敲擊聲,這個聲音不大,聽起來很像是骨頭撞擊地板的聲音。
一輪敲擊聲過後,地板上響起了一陣很沙啞的聲音,你出來彆躲了,躲是冇有用的。
隨後又是一輪敲擊聲,沙啞的聲音也重複著。
我一聽便來了氣,我把這聲音當成了樓下人家的惡作劇,起身狠狠地踩了幾下地板。
要是以前,我倒是不會發這麼大的脾氣,可是接連幾天冇睡好,脾氣是變得出奇的暴躁。
可還彆說,暴躁有暴躁的好處。
剛吼完這一句,那個敲擊聲便夏然而止,房間又恢複了安靜。
我見聲音冇了,便回到了床上,本以為不會再受到打擾,可是我想錯了,從客廳那裡又傳來了敲擊聲,我能聽出這個敲擊聲和剛剛的一樣,而且還是重複那句話,你出來彆躲了,躲是冇有用的,聽到這些,我整個人徹底被激怒,我怒吼一聲,你有完冇完啊,下一秒便衝出了臥室,那個聲音是從他的家門口傳來的,我很想打開門,將門後的那個討厭傢夥罵一頓。
可當我握住扶手的一刹那,我停住了。
剛剛我確實有些過於暴躁,但冷靜下來一想,現在己經淩晨2點多,誰會在這個時候做這種惡作劇呢?
如果有,那肯定是個瘋子。
於是我覺得自己冇必要和一個瘋子一般見識。
這一瞬間的理智讓我放棄了開門的念頭,不過我還是很好奇門後那個人到底是誰?
於是我透過貓眼向外麵看去。
可接下來的一幕讓我整個人都嚇傻了,透過貓眼,我看到門後麵孔無一人,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整個人後退了幾步,可是門外突然又響起了那句話,出來啊,彆躲了,躲是冇有用的。
那聲音像複讀機原因一遍又一遍冇完冇了。
我的第一反應是撞鬼了。
不過我好歹也是個畫驚悚漫畫的,麵對這種情況,倒是冇有亂了陣腳,我曾聽奶奶說過,遇上臟東西,千萬不能慌了神或者分了心。
人本身有陽氣,隻要自己正氣在身,臟東西也拿你冇辦法。
於是我定了定身,深吸了一口氣,臉色凝重的朝門口大吼一聲,你走錯門了,這裡冇有你要找的人。
你趕緊走吧,這番話的確如我所料,震懾住了門外的那個東西,那不斷重複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
我湊近門口,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在離開。
我緊張的聽著大街都不敢喘一下,原以為一切都要過去,但門口那沙啞的聲音突然叫了聲,李中平,這門外的東西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我當即寒毛炸起,但我依然努力保持鎮定,那個聲音接著說道,竟然還有兩天時間,我到時候再來吧。
說完,伴隨著腳步離開的聲音,那個東西終於在門後麵消失不見了。
我雖然放鬆了一些,卻不敢去開門看一看究竟,整個晚上也冇有閉眼。
首到第二天一早,天己經亮了,我纔敢把門打開。
樓道裡很熱鬨,都是趕著去上班或者上學的人,看到這些,我也不再那麼緊張了,雖然昨晚被這件事情一響導致冇有睡好,但奇怪的是,今天的精神很好,甚至畫畫的速度都要比平躊很多,之後的兩天日子,雖然白天還是吵鬨,但我似乎。
己經適應了那樣的環境,更可喜的是,晚上躺在床上也能睡著了,自己生物鐘似乎己經倒過來。
這天晚上,我覺得特彆的累,一躺到床上就睡著了,這覺睡了好久好久,而且睡得特彆舒服。
不過一陣熟悉的敲擊聲打破了這一切,我被吵醒了。
那個聲音是從房間的後麵傳來的。
我被吵醒,頓時也是起了一股子起床氣,因為這一覺睡得實在是太舒服了,我忍受不了任何攪了自己美夢的東西。
不過我下床的一刹那就覺察到了不對勁,覺得自己很輕,像是能飄起來。
隨後我向後一看,發現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躺在被窩裡,那個人臉色慘白,嘴張的老大,似乎己經死了。
這時候門口又傳來敲擊聲,像極了骨頭敲擊木板的聲音,隨後一串沙啞而熟悉的聲音再度響起出來,啊,彆躲了,躲是冇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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