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的人在走廊上漸行漸遠,戰毅嫌惡的啐了一口,望著時豫的背影鄙夷道:“切,什麼玩意兒,以為進了時家就當上爺了,他忘了他自己以前也姓戰了……”
“戰毅!”
戰祁惱怒的喝了他一聲,見他已是發怒的前兆,戰毅這纔不情願的閉上了嘴。
戰祁目光幽深的看著時豫離開的方向,意味深長的眯了眯眼後,忽然把懷裡的宋清歌推給了一旁的戰毅,“一會兒你先看著這個女人,我去找默存問問時豫來這裡是乾什麼的。”
他說完便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戰毅見狀急忙道:“哥!哥!我還有事,你把她推給我算怎麼回事……喂!”
然而戰祁卻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轉頭便消失在了走廊的轉角。
戰毅憤懣而又幽怨的看著他離去的方向,又看了看身邊站都站不穩的宋清歌,眼中立刻湧上了嫌棄之色,厭惡的低聲道:“媽的,真是麻煩,我為什麼要照顧這種貨色!”
戰祁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五分鐘之後了,因為還和關默存談了一些彆的事情,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
銀樽每一層都有一個吧檯,方纔他離開的時候,戰毅和宋清歌就在吧檯附近,然而等他再回到原處的時候,卻不見他們的人影。
他原本以為或許是戰毅帶著宋清歌找地方坐了下來,然而他在附近找了一圈,卻怎麼都找不到那兩人的蹤影。
他心裡隱隱有些不安和擔憂,便立刻回到了吧檯,恰好樓層經理也在,他急忙問道:“有冇有看到戰毅?”
“您找毅少?”經理笑了笑,“毅少剛剛已經走了。”
“走了?”戰祁猛然提高聲調,有些急促的問道:“知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剛剛毅少接到了一個電話,好像是個女人打來的吧,毅少接了電話之後心情好像很不錯,然後就離開了。”
“那剛纔跟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呢?”
“您是說那位醉酒的小姐?毅少離開的時候就把她丟在這裡了,奇怪啊,剛還在的,怎麼轉頭就不見了……”
戰祁惱火的攥緊拳頭,眼中的怒火幾乎下一秒就能噴薄而出一樣,氣急敗壞的一拳砸在了吧檯上。
戰毅這個臭小子……
若是放到平時,戰祁也許毫不猶豫的就離開了,可此時一想到宋清歌醉成那個德行,他心裡多少還是疑慮的。畢竟她出什麼事對他來說倒是無所謂,但這是關默存的地盤,人是他帶來的,萬一惹出來點什麼事,那他對關默存也不好交代。
“戰先生,需不需要我通知保安部……”
一旁的經理見他神色隱隱有些焦急,便識相的為他想辦法,然而話還冇能說完,戰祁卻已經轉頭向著走廊裡麵走去了。
宋清歌不是常來這種地方的人,對銀樽的地理環境又不熟悉,而且就憑她現在那副半死不活的狀態,想一個人離開這裡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照這種情況看來,就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她已經被人帶走了,二是她還在這層樓上。
這麼想著,戰祁腳下的步伐也不自覺的加快起來,每經過一個包廂,都會在外麵仔細觀察一下。
關默存以前雖然也有涉黑畢竟,但自從成家立業之後,為了保護家庭,他便開始慢慢地洗白自己手下的產業。因為怕有客人會在場子裡做非法的勾當,所以除了特殊的私人包廂,其他包廂的門都已經換成了有玻璃的那種,從外麵正好可以看到裡麵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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