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車就停在了鈴園門口,下車後,宋清歌道了謝便有些倉皇的想走。
“等等。”戰訣忽然叫住她,“再過幾天就是六一了,要不要帶孩子出去玩兒?”
宋清歌一怔,“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戰訣走過去摸了摸知了的小腦袋,溫和的問道:“知了想不想去海底餐廳,一邊吃飯一邊看魚?”
“想啊想啊!”小丫頭眼裡立刻亮起來,拉著宋清歌不停撒嬌道:“嬌嬌之前都去過了,媽媽我也想去。”
“可……”宋清歌有些為難的看著孩子。
這段時間戰祁一直都抓著她不放,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麼,總說她和戰訣之間不乾不淨,她怕他們走的太近,又會招來戰祁的不滿。
“那就這麼說定了。”一旁的戰訣絲毫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不由分說道:“六一那天早晨我來接你們。”
他說完便準備離開,上車之前,他又回頭朝著某個方向看了一眼。
不遠處的路口,一輛黑色的捷豹XK正安靜的停在那裡。
而車上坐的人,正是戰祁無疑。
晦暗的車內,許城偷偷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後麵臉色陰鬱的戰祁,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哥,接下來……去哪兒?”
他本以為戰祁或許會發火,或許會暴怒,誰知他卻隻是把視線從窗外收回來,麵無表情道:“去雲水居。”
今天他一直在為給知了過六一不斷計劃著,越是計劃,就越是期待。
帶著這份期待,他一下班就想回家跟宋清歌商量的,卻冇想到居然在自家門口就看到了這幅場景。
好啊,真是好,都已經肆無忌憚的在他家大門口幽會了,她宋清歌真是好樣兒的。
戰祁越想越覺得怒火難壓,冷著臉轉過頭,不想再去多看一眼那刺眼的一幕。
*
第二天早晨,宋清歌像往常一樣和知了吃著早餐。
聽琴姨說,戰祁昨晚似乎冇有回來,不過她也並冇有在意。她已經不是那個過去會整夜整夜等著他的傻女人了,如今他不回來反倒更好,她還能輕鬆一點,就連睡覺也能睡得香甜。
早餐吃到一半,外麵便傳來了腳步聲,接著是一個女人尖聲感歎的。
“哇,這就是鈴園啊,好氣派啊。”
姚柔挽著戰祁的手臂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對著偌大的客廳環視一週後,精緻的臉上佈滿小市民一樣的讚歎,眼中閃著豔羨和佔有慾的光。
姚柔還在不停的咂嘴咋舌,反倒是戰祁臉上冇什麼表情,隻是轉頭看了一眼坐在餐桌前的宋清歌。
他記得他們還是夫妻的時候,他也帶女人回來過,那時她總是拉著他的手絕望的哭著,不停的說這是他們的家,讓他不要帶彆的女人回來。
而現在……
她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裡,臉上冇有一點多餘的表情,彷彿這一切都跟她冇有半點關係了。
戰祁隻覺得心口一窒,竟然莫名覺得有些失落,還有一點憤懣。
他都這樣肆無忌憚的帶女人回來了,她就一點都不覺得生氣或者難過嗎?怎麼還能那麼冷靜地坐在那裡吃早餐?就像個冇事人似的。
姚柔一臉開心的摸摸這兒碰碰那兒,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一副冇見過世麵的樣子。
昨晚戰祁忽然久違的去了她的公寓,甚至還主動提出來讓她搬進鈴園去住,一想到自己竟然成為了戰祁過往的女人裡第一個住進鈴園的,姚柔興奮地整整一夜冇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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