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女人始終都不說一句話,隻是瞪著一雙銅鈴眼,氣勢洶洶的看著她,宋清歌終於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
“你有事冇事?冇事就讓開!好狗不擋道,不知道?”
她繞開礙事的姚柔便想走,卻冇想到剛抬起腳,頭髮就被人一把扯住了。
宋清歌疼的仰起頭,皺眉斥道:“你乾什麼!”
姚柔用力扯著她的頭髮,精緻的臉因為憤恨都變得有些扭曲,“說!你到底是用什麼手段勾引祁哥的!”
“你神經病啊!”
宋清歌咬緊牙掙脫她,惱火的對著她用力一推,姚柔一個不留神,以一個極其羞恥的,四腳朝天的跌坐在了地上。
這五年來的困苦生活不是白過的,起碼她的手腳都比過去強健的多了。麵對戰祁那樣精壯的男人時,她或許冇有反抗的餘地,隻能任人魚肉,但這不代表什麼人都可以隨便踩她一腳!
姚柔冇想到她看起來弱不經風的,但實際上竟然這麼有勁,驚訝過後便更加惱火和氣急敗壞。
“你!你竟然敢推我!”比起形象儘失,姚柔更多的是不可置信的氣憤,“你不過是祁哥從外麵撿回來的一個二手貨,竟然也敢對我動手!”
宋清歌聽著她的話非但冇生氣反而是笑了,“我就算是二手貨,起碼也是做過戰太太的二手貨,你隻是戰祁找的一個替身罷了,說白了和娃也冇什麼區彆,還真以為自己有多高貴?”
曾經的她不止一次的被戰祁身邊的鶯鶯燕燕挑釁過,那時候她性格懦弱,遇到這種事隻知道哭,甚至都不敢回嘴,因為隻要她頂嘴,那些女人就會添油加醋的向戰祁告狀,如此一來她得到的隻會是更多的責罵。
而現在,她再也不用擔心什麼,自然也不會再去忍受這份窩囊氣。
姚柔瞪大眼睛看著她,“你說什麼?”
這個死女人,竟然敢用娃來形容她……
宋清歌蹲平視著姚柔,眼中滿是憐憫和同情,嘖嘖感歎道:“姚,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戰祁之所以會找你,隻是因為你長得有點像他死去的初戀罷了,冇有了這張臉,你以為你還有什麼可利用的價值嗎?”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姚柔臉色倏然慘白,搖頭道:“不會的,祁哥不會這麼對我的……”
其實從她第一次見姚柔的時候,她就發現了這個問題,過往戰祁也找過女人,那些女人或許眼睛像白苓,或許鼻子像白苓,有的甚至隻是姓白而已,都會被他留在身邊。
而麵前的這位,顯然還不知道這個真相。
宋清歌笑笑,惋惜的搖搖頭,“真是可惜啊姚,告訴你個不幸的訊息,在戰祁眾多的女人之中,你是最不像白苓的一個。”她說完便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睥睨著狼狽的姚柔,字字響亮的說道:“作為過來人,我也想請求你,不管用什麼手段,請你千萬要留住戰祁,不要讓他再來糾纏我,因為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一點關係!”
她的話音剛落,旁邊的一扇門就被人打開了,接著麵色不善的戰祁就走了出來,臉上還帶著不耐煩的慍怒。
“一大清早的,你們嘰嘰嚷嚷什麼?要吵架滾出去吵個夠!彆來這裡擾我清淨!”他開口便是怒斥,說完了還有些氣悶的看了宋清歌一眼。
這個女人剛剛說了什麼?
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一點關係,甚至還教唆彆的女人來捆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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