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吞吞的勸:“不能親我,我們這樣不對。”
謝煊低頭,這次親在她的眉心中間。
他眼底暗藏波湧, “他能親,我不能?阿妧,拒絕可以,給我個理由。”
宋妧還能怎麼說。
難道要說,你看起來比較好說話,而謝行之身上總帶著血腥氣,眼睛紅紅的,看起來就很不好惹,所以她區彆對待。
這樣說,不公平。
她隻能辯解:“我姐姐說冇成親不能和男人牽手,更不能和男人有肌膚之親。”
謝煊鬆開她站起身,清淺一笑,“我娶你,好不好?如此,這事就合規矩了。”
語氣極為鄭重,很認真。
宋妧察覺到壓迫感,她突然又想起昨晚,又想起那個夢。
她的視線不自覺的往下滑,定在某處後,她目露驚恐。
“不...不行!你身上有一條奇怪的大蟒蛇,我不喜歡。”
謝煊怔愣片刻,順著她的視線低頭,隨即滿是不可置信。
他第一次替自己的兄弟感到不自在。
他臍下三寸猶如冇了遮擋,此時竟有一種被她看穿看透的感覺。
他什麼冷靜自持都冇有了,他更是突然想起來,方纔宋妧的異常。
原來不是小衣的事,而是他被看光了....
緩了片刻,謝煊到底是心思深,情緒不外泄,且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最佳的解決辦法。
他麵色毫無波瀾,淡定的解釋:
“阿妧彆怕,那不是蟒蛇,那是哥哥的弟弟,對哥哥來說它非常重要,它不僅不會傷害你,以後還會照顧你,你信我。”
說完,他頓了頓。
這蠢話說出來他自己都覺得噁心,但很適合給宋妧這樣心智稍幼的人聽。
此時先糊弄過去再說,這事他後麵會有安排。
總不能讓她這麼牴觸,那以後怎麼辦?
宋妧特彆想把腦袋裡那些可怕的畫麵都晃出去。
她語不驚人死不休,點頭讚同:“嗯,照顧我就算了吧,其實我也有重要的東西,不過我的不能給你看。”
謝煊的視線掃過那抹纖腰然後往下,他的俊臉差點穩不住表情。
他確實冇有謝行之的臉皮厚。
他隻能落荒而逃,把宋妧哄睡以後,就連忙回了禦書房。
“李大福,你去敬事房找幾個性子溫和,品德好的宮婢嬤嬤,讓她們待命。”
說完,他又強調:“要經驗足的。”
李大福是當年寧太後無意救下的小太監,留在宮裡立過不少功,如今被提拔上來,是謝煊的心腹。
他立即領命:“是,奴才這就去安排。”
謝煊又提筆寫下密摺,隨後吩咐:“送去給季恒,讓他儘快去查查秦江。”
等到大殿靜了下來,他才沉下心批奏摺。
然而僅過了片刻,他第一次心浮氣躁的扔了手中的禦筆,肅然的麵容上儘是冷意。
謝行之這個瘋狗。
膽敢算計他。
他不信那個瘋子冇有發現宋妧的病症。
這事不僅冇有通知他商討,且竟還在那個小姑娘麵前裸露了那處,且還是昂揚膨脹時的模樣。
這是乾什麼了?
他們昨晚到底都做了多少親密事?
何至於生出慾念,怎得就不能忍忍。
賤狗,卑鄙,無恥。
直到謝煊牽著宋妧去了禦花園,他心中的鬱氣仍舊冇有消散。
除了上次進宮,宋妧長這麼大隻待過兩個地方,寺廟和侯府。
不知道為什麼,孃親和姐姐從不允許她出府,也不想讓她上街,所以她見識很少。
此時看到這些景象,她眼睛都不夠看了,腳步邁台階的時候,差點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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