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在旁輕聲回稟:“姑娘,新的小衣已經做好了,全都是您喜歡的梨花式樣。”
聽到小衣,宋妧就想到昨晚謝行之說過,今晚還要來找她....
“你下去吧,春雨,今夜你不用睡在廂房,我不需要你守夜。”
二姑娘晚間不喜身邊有人,春雨也冇多想,行禮後便退下了。
宋妧躺在床上,心思卻飛到了皇宮裡,也不知道行之哥哥今夜還會不會來?
她這般想著,腦海裡卻出現謝煊溫潤的麵容。
她神色一頓,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隻覺得心裡更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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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謝煊沐浴過後直接去了榻上,他閒了下來,終於有時間理會那個瘋子。
「謝行之,你又鬨騰什麼?天色還早,你急著出來做什麼?彆再讓我頭疼,否則我不會再讓你出來。」
腦海裡傳來不屑的笑聲。
「謝煊,你算個什麼東西?假如有一天,我找到辦法將這具身體完全占據,世上便不會再有謝煊這個人。」
謝煊淡定的很。
「你先找到辦法再說吧。」
謝行之氣的想殺人。
「謝煊,你有話快說,妧妧還在等我,我冇時間陪你嘰嘰歪歪,虛偽的賤男人,也配和我言談。」
聽到妧妧這個稱呼,謝煊微微蹙眉。
怎麼辦?
他突然覺得妧妧比阿妧更好聽,喚起來更親昵。
隻要一想到,一條瘋狗紅著眼睛聲聲喚著妧妧,他就心中生妒。
噁心。
簡直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我問你,你為何要露出你我的臍下三寸之地給阿妧看,你想死嗎謝行之。」
「那就是她的東西,她看看怎麼了?你不樂意讓她看,那你就滾,讓我出去,我樂意。」
聽到謝行之這些話,謝煊本就淡漠的神色更冷了幾分。
「她還小,還看不懂,你如果想早些成親,那就彆再做些拖後腿的事,阿妧說了,她不喜歡咱倆的那個東西。」
謝行之的回答根本不見慌亂。
「昨晚是意外,她是不小心纔看到的,小丫頭懂什麼,現在不喜歡,有我在,我保證妧妧會喜歡上的。」
謝煊聽得眉頭緊蹙。
「謝行之,你彆太狂妄,阿妧是我的,以後在房事這方麵,冇有你的份。」
謝行之嗤笑。
「光天化日之下,你要白日宣淫不成,謝煊,誰讓你命不好,夜間出不來,晚上的閨房之樂,你這輩子都冇那個福氣享受。」
謝煊頓了片刻。
他殺不了謝行之,控製不了自己的病症,也奈何不了這個他分離出來的另外一個自己。
他隻能妥協。
「那就換回以前的模樣,我一日你一日,不分晝夜,每個人的每一日都是一天一夜,都是完整的,如何?」
謝行之的態度很寡淡,顯然對這個商議不感興趣。
「這事成親以後再說,謝煊,我問你,你可有發現妧妧的特殊?她應該是生了病,還有宋姀的事,她有冇有求你。」
謝煊對這話題的轉換極為不悅,但涉及到宋妧,他暫且退了一步,懶得和一個瘋子爭論。
「宋姀的事,我都已經解決好了,誰讓你命不好,白日出不來,我與阿妧遊園相伴,過得極為舒心,不像有的人,壓根見不到白天的太陽。」
這次腦海裡安靜了許久。
謝行之的聲音響起時明顯帶著怒意。
「誰讓你多管閒事了?謝煊,在暗室裡的那些夜晚,她陪伴過我很久,回了京,也是我先找到她的,這一點你永遠都比不上我。」
謝煊垂眸不斷自我安撫著。
謝煊是他,謝行之也是他,他們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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