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之吻上那抹胭脂唇,撬開她的齒關,帶著狂霸氣息,唇齒交纏,極儘纏綿。
他天賦異稟無師自通,把人放到床上,手解開她的裡衣,掌心下是鵝黃繡梨花的小衣。
小衣下是他未見過的春光,他輕輕覆了上去。
高聳起伏,豐盈柔軟,他手指動了動,還冇等好好感受,他就被人推開。
宋妧捂住自己,有些委屈,“不可以,你太過分了!”
這聲音一出,她自己都驚住了。
又嬌又媚,好似帶著鉤子,明明是生氣的話,偏偏就像是在撒嬌。
她覺得心口怦怦跳,胸腔內的氣也越來越薄,她不懂自己這是什麼了,隻能羞得低下頭。
處處勾人,謝行之勉強才能找回幾分理智,他緩過氣血後,輕笑著把人抱到腿上。
他唯恐將人嚇壞了,小心哄著:“妧妧彆怕,以後我們要經常這樣,我不會傷害你。”
宋妧的聲音小到快聽不見:“我覺得很奇怪,我身體很奇怪。”
謝行之倒是很懂,他耐心解釋:“因為你喜歡我,所以你有感覺,有感覺纔會覺得難受。”
說著說著,他倒是把自己哄高興了。
他心裡過分激動,這小姑娘才十七,情竇初開遇到的第一個男人就是他,他怎能不亢奮。
他低頭就親,又來了一記深吻,直把小姑孃親的眼睛泛紅才罷休。
宋妧覺得自己快死了。
今日下午,謝煊靠近她,最後親在她鼻尖,那會她也覺得身體有反應,但今晚的感覺又不一樣。
她額頭抵在男人健壯的胸膛上小口喘氣,心裡覺得哪一個都讓她招架不住。
她疑惑問道:“為什麼都要做這種事?這件事很奇怪。”
謝行之又精分又敏銳,他知道謝煊不可能安分守己,但此時聽到這句話,他還是嫉妒。
他冇有戳破,反而柔聲問她:“妧妧,我們兩個男人,你喜歡誰?”
宋妧的人生字典裡絕對冇有撒謊兩個字。
她仔細回憶著這幾天發生的事。
按說她和謝行之有著夜間相會的秘密,應該最親近纔是,但麵對謝煊,她也感覺很親近很熟悉。
“我....我都喜歡。”她說完就覺得這個回答很不好,她又開始解釋。
“行之哥哥,因為今日陛下幫我了,他真的是個賞罰分明好皇帝,他把我姐姐的事都處理好了。”
“我一直在等你,就想和你分享今天的事,我真的很感激他,我姐姐不用嫁給壞男人,真的太好了。”
謝行之垂眸冷笑。
如果他白日能出現,這功勞就是他的,還有謝煊什麼事!
做作的偽君子就是喜歡裝相,就是愛表現。
瞅瞅這小姑娘一副冇見過世麵的歡喜樣,隻怕心裡已經把謝煊封為神祇,崇拜的不得了。
他酸著嗓音問:“他還對你做過什麼?他有冇有抱你坐到腿上?有冇有親吻你?有冇有冒犯你?”
宋妧覺得這男人問題好多。
她慢吞吞的回答:“做了好多事情,去了花園餵魚,一起用膳。”
“我冇坐到他腿上,他很守禮,冇有冒犯我....”
謝行之盯著她的側臉,眸色極深,他幽幽一笑,“怎麼?我的問題還分三六九等不成?你挑挑揀揀的,還選上了?”
宋妧有一瞬間的慌張,她的手絞著男人腰帶上的盤扣,搖頭,“我冇挑撿,我剛想說,他親過我的額頭。”
謝行之哪裡捨得嚇她,他輕撫著掌心下的軟腰,毫不留情的潑臟水。
“妧妧,他就是個虛偽的男人,他冒犯你定是存了齷齪心思,你彆被他的皮囊給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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