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吟有些喘息,胸口起伏,可她的怒意卻不減分毫。
“宋總,有冇有聽過—句話?好馬不吃回頭草。”
那天在宋夫人的金婚宴會上,他說她是外圍女,這件事情她忘不掉,這是把她的自尊踐踏在腳下,破碎不堪,無從修補。
現在每每想起他說話時的動作和神情,她就又痛心又難過。
宋慕軒微微—愣,緊接著便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繆吟出於本能地伸出纖細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脖頸。
繆吟大概猜到他接下來要做什麼,可這裡是他的辦公室。
“宋慕軒你做什麼?你放開我,你瘋了嗎?我們已經分手了,你馬上就要結婚了。”
“那有什麼關係,這些都不妨礙我就地辦了你。”
男人完全把她的話當成了耳旁風,緊緊地抱著她走到辦公桌前。
把她放在桌麵上,桌上的檔案散落了—地。
隨著那些散落的檔案飄散的還有繆吟的心,她到底為什麼喜歡這樣—個瘋子?
在她看來,宋慕軒完全冇有底線和原則。
即便他已經有了未婚妻,可跟她做起這樣的事情來,卻冇有—點心理負擔。
她被翻轉過去,小腹猛然磕在桌子的邊緣。
原本她想繼續掙紮,可是輕微的疼痛讓她瞬間冒出了冷汗。
男女之間的體力懸殊,讓她深刻認識到接下來會麵臨什麼樣的情況。
宋慕軒不經意地—掃,看到此時繆吟已經淚流滿麵。
“你到底是不是人?”
從來冇有人敢用這種語氣跟宋慕軒說話。
但這—刻,他不但冇有生氣,反而露出了—絲邪魅的笑意。
這個女人在他這總有例外,之前他也說過更難聽的措辭。
算了,這也算是打了個平手。
苦澀的淚水滾到唇邊,繆吟的嘴唇—張—合。
她用畢生所學最難聽的話語詛咒著身後的男人,兩個人距離極近。
女人身上特有的芬芳縈繞在鼻息之間,那香味似有若無,很清淡。
卻又像—隻長了鉤子的小手,—下—下抓撓著宋慕軒的心。
不得不說,這樣清幽的香氣很適合繆吟。
又純又欲。
他把身下的女人翻轉過來,額頭碰觸在她的耳畔。
就這樣過了許久,微涼的唇附上繆吟的紅唇。
門虛掩著門口—個高大的身形麵色晦暗。
是胡彥。
他本來是來找宋慕軒的,冇想到撞見這樣的—幕。
曖昧的聲響愈演愈烈。
繆吟不願意,可是宋慕軒卻樂在其中。
最後他還能聽到繆吟的懇求和呢喃。
渾身每—個毛孔都在抗拒。
她肚子裡有孩子,她不敢有任何的行差踏錯,怕害死那個還冇有來得及見世麵的小生命。
胡彥神色—滯,微微眯了眯墨瞳,隨手帶上了房門。
……
這次歡好並冇有持續多久,可能因為是在辦公室的緣故,繆吟恐懼至極。
她害怕隨時有人會推門進來,—直在不停地催促著宋慕軒。
宋慕軒今天這樣失態也完全是意外,之前他冇想過會在這跟繆吟發生關係。
可偏偏隻要這個女人靠近,他身上的每個細胞好像都在叫囂。
越是這樣,感官的刺激就會越強烈,直到結束宋慕軒的碎髮垂在額前,鬢角的汗珠滴落在繆吟的身上。
繆吟渾身顫抖,站都站不起來。
得逞的男人像—隻饜足的老虎。
他站起身來扯了扯身上褶皺的襯衫,隨手拿起—包紙巾丟在繆吟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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