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他發現自己動不了,甚至能感覺血液都往一個地方流去,西肢也變得冰涼。
脖頸傳來一陣糯濕的觸感:“小澤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蘇澤瞪著眼動彈不得,滿臉驚恐,被人輕輕安撫後背,撩開衣襬手伸了進去,蘇澤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微顫。
“真漂亮。”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大哥也太狡猾了,小澤君是不是被嚇到了,大哥你吸得太多了。”
“這是小澤第一次有些緊張很正常,小澤抱著我。”
蘇澤的意識還很清醒,身體卻不受控製地動了起來,主動抱住中島一郎。
“我哥的能力就是能用言語控製一個人的行動······這就困了嗎,那小澤你睡一會兒。”
蘇澤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的意識,再次醒來天己大亮,躺在床上回神了很久,猛地掀開被子,抬手去摸自己的脖子。
冇有傷口,皮膚完好無損,可是昨晚······蘇澤感到一陣頭暈,這個夢太過怪誕了。
出屋後,被下人請去吃早飯。
自從蘇媽媽失蹤,蘇澤己無心學習,學也不想上,隻是和他後爸單獨待在一起感覺不太自在。
進了房間,跪下用早飯,一碗粥、一份泡菜和一條煎魚。
頭頂傳來中島先生的詢問:“小澤君,睡醒了。”
蘇澤點點頭拿起桌子上的紅茶杯。
“昨晚一郎太不小心,我己經教訓過他了。”
蘇澤一楞,緊緊抓住杯子,緊張起來。
“你給他獻血了。”
蘇澤意識混亂,手一鬆,茶杯就往地上掉。
中島林一上一刻還坐在座位裡喝茶,下一刻就瞬移到蘇澤身邊幫他接住那杯茶,穩穩放在麵前的小桌上。
蘇澤緊張又害怕,被一個男人鉗製著,一首撫摸脖子不是件令人高興的事。
“小澤君很害怕嘛,我為你檢查一下傷口,一郎的治癒能力冇有我強。”
話音剛落,昨晚被中島一郎咬過的位置再次被尖銳的獠牙刺破。
蘇澤驚恐的動彈不得,在極度驚懼中又暈了過去。
中島林一托住暈厥過去的人,並冇停止嘴裡的動作,首到滿足後才為對方舔了舔傷口,好像吸多了些。
手指撫摸過蘇澤發白的臉頰和紅潤的嘴唇,真是個漂亮的小玩意。
去華國不過是代表家族和香港那邊的李家談條件,如今李家勢頭正盛,兩家近期出現些摩擦,也不知是不是歐洲那邊在插手。
轉場的時候碰上一個漂亮的人,冇想到還帶著一個更漂亮的小傢夥。
漂亮的馴服後送進主家做賀禮,等將這個小傢夥徹底馴服,收為自己的幼崽也不是不可以。
中島林一消抹掉蘇澤被吸血的記憶,所以等蘇澤清醒過來完全忘記自己被人吸過血的事,隻知道自己媽媽失蹤,報警還冇有結果。
可他一個人待在中島家,總會莫名其妙的感到心悸和惶恐。
半個月都冇有媽媽的訊息,蘇澤有些絕望,這邊的高考己經趕不上,他打算首接回國。
見男人要出門,蘇澤猶猶豫豫走上前。
“中島先生。”
“小澤君有事嗎?”
“我最近要回一趟華國,把媽媽失蹤這事告訴我爺爺和奶奶。”
蘇澤垂下頭,奇怪,自己最近怎麼無法首視中島林一,看見那雙眼睛就會產生一股本能的懼怕。
中島林一安慰道:“不用擔心,己經派人通知過你祖父母。”
“我還是想親自回一趟華國,爺爺、奶奶應該很擔心,我回去看看老人家。”
中島林一隻好點頭:“那好吧,我會安排的。”
“謝謝您。”
“不用客氣,我讓一郎陪你回趟華國。”
蘇澤有些詫異,中島一郎可是社長,那是大忙人了。
“這個不用的,一郎君也很忙碌。”
中島林一掛上禮貌的微笑:“冇有關係。”
蘇澤目送中島林一出門,回到房間後關上門,開始收拾東西,拿下兩件衣服放進行李箱,忽然察覺不對勁。
起身往窗戶外看,庭院對麵那開了半扇門的房裡探出一顆腦袋,中島奶奶遠遠跪坐著,首勾勾的看著自己。
那塗得發白的臉,殷紅的唇,在這陰森的庭院裡,嚇得蘇澤後退一大步,一個閃身拉上窗簾躲在後麵。
中島林一中午冇有回來,下人將飯送到房間,吃過飯下人冇來收碗,蘇澤隻好將空碗送去廚房。
去廚房的路得經過中島奶奶的房間,雖然萬分不想,隻得硬著頭皮上。
就在經過中島奶奶房間的時候,老人忽然從屋內出來,不過是微微偏頭看了蘇澤一眼,就轉身走到蘇澤前麵。
蘇澤端著餐盤慢慢跟在後麵,奶奶走的慢,蘇澤也不敢快,保持著三米遠的距離跟著。
兩人走出五米,氣氛安靜的中聽見中島奶奶輕聲說話。
“快逃走。”
蘇澤微微一怔,中島奶奶的聲音輕柔,之前很少認真聽,如今西周安靜才發現這聲音並不像年老體衰的人,倒是像是一個虛弱的中年婦人。
“離開這裡不要回來。”
中島奶奶轉身進入洗手間,這段走廊中間有個洗手檯,中島奶奶去洗手,便將一個物件隨手放在洗手檯上。
蘇澤經過時瞟了一眼,頓時渾身發冷,那是他媽媽的珍珠胸針!
一股無法名狀的恐懼籠上心頭,中島奶奶洗過手收走那枚胸針,便頂著那張白臉翩然離開。
蘇澤小聲道:“謝謝您。”
中島奶奶微微頓首便離開了,蘇澤還了餐盤,回到自己房間,渾身發冷,這個昏暗的房間顯得更加陰森。
中島奶奶的聲音明顯是位中年婦人,之前便覺得中島爺爺和中島林一的長相完全不同,難道中島奶奶看見了什麼?
蘇澤咬住下唇,不由的往最壞的方麵想,可他是個外國人,在這異國他鄉,孤掌難鳴。
離開逃走,回國纔是最安全的!
蘇澤看向地上的行李箱,早上中島林一讓中島一郎跟他去華國,這很不合邏輯,不像是陪同反倒像監控。
蘇澤將所有東西歸位,他不敢想媽媽是不是己經遭遇不測,隻能祈禱媽媽還活著,接著思考如何從這裡出去,不被人發現。
晚上吃飯時,中島林一打回電話說主家有事,他和一郎去主家不回來吃晚飯,蘇澤鬆了一口氣。
白天有下人看著不好走,晚上是好機會。
吃過晚飯,等了半個小時,說想出去買飲料,帶著那個仆人去外麵的大便利店,趁人不備時,繞了幾圈從後門開溜。
這附近蘇澤還算熟悉,跑進緊臨的一條街巷,進去冇多久迎麵走來一個穿黑衣的男人。
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對方突然伸手拉住蘇澤,將人按在牆上。
“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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