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敢的?”甄玉琴道:“皇後孃娘可是我姑姑,再說了,我收拾甄綏還不是為了給母親您出氣?現在那個江氏仗著自己有個兒子,越來越不把您放在眼裡了。”
甄夫人拉過甄玉琴的手,臉上的表情欣慰又無奈:“母親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可是宮裡動手實在是太危險了,一不小心就會把你自己弄進去。”
“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啊,慕夕芷那個賤人,憑什麼好事都讓她給占了?”甄玉琴推開甄夫人的手,氣得站起來。
甄夫人跟著站起來,扶著甄玉琴的肩膀:“行啦,慕夕芷再讓人討厭,也礙不著我們母女什麼事,莫不是你也喜歡那英俊的夜王殿下?”
甄夫人故意調侃甄玉琴。
“冇有,母親你胡說什麼呢,我喜歡的隻有至……”甄玉琴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臉色緋紅。
“母親知道你的心思,”甄夫人拉著甄玉琴重新在繡凳上坐下:“你也到了可以出嫁的年紀了,我會找機會讓你父親去和張家說的。”
“母親……”甄玉琴更是害羞。
甄夫人摸著甄玉琴的頭髮,道:“你該好好收斂收斂自己的脾氣了,不要再這麼衝動了,以後要做何事,先跟母親商量,知道嗎?”
“是,女兒知道了。”甄玉琴點點頭。
回府的王氏也是來到了慕雨柔的房間,支開了所有的下人,在房間裡踱步,氣憤道:“慕夕芷這個賤人居然這樣好命,她這下被許配給了夜王,以後怕是更加囂張。”
慕雨柔坐在繡凳上,雙手扭著帕子,眉頭緊鎖,冇有接話。
“這夜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居然答應和慕雨柔的賜婚?難道是因為他許久冇有回來,並不知道慕夕芷的名聲?”王氏走來走去,還是不解。
“母親,”一直冇有說話的慕雨柔開口了,王氏停住腳步,看向她,慕雨柔道:“您有冇有覺得,慕夕芷好像變了。”
“怎麼說?”王氏快走幾步,在慕雨柔旁邊的凳子上坐下。
慕雨柔皺著眉頭道:“今天原本被抓姦的應該是慕夕芷和甄綏,卻變成了那個宮女,我們去尋人之前,玉琴悄悄告訴我說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以她的勢力,絕對不可能出錯,但是……”
王氏麵色凝重起來:“確實,慕夕芷這個小賤人自從處死翡翠那天開始就變了,冇有以前紈絝,喜好也變了,甚至還親自上門拜訪柳太傅,話也少了,但是說話卻越來越難聽了。”
慕雨柔也道:“翡翠的話不會作假,那天慕夕芷必定出了府,太子準備的殺手怎麼可能會連慕夕芷這樣的廢物都殺不掉?”
“你的意思是,現在的慕夕芷不是真的慕夕芷?”王氏難以置信地問道。
慕雨柔很想這樣說,可是那塊一模一樣的胎記,和多次的試探,都說明那是真的慕夕芷,加上當時的殺手已經被秦煜秘密解決了,死前隻說了慕夕芷掉下了懸崖,難道慕夕芷是撞壞了腦袋?
“柔兒,柔兒,”王氏看著出神的慕雨柔,喚道:“你想到了什麼?”
慕雨柔回過神來,道:“冇什麼,我隻是想起太子殿下之前跟我說起的事,慕夕芷是摔下懸崖的,會不會她是撞壞了腦袋?”
“摔下懸崖還能活,這小賤人還真是命大,”王氏咬牙切齒,保養得體的臉幾乎都要扭曲:“不過無事,這麼多年了,她身體裡的慢性毒藥也該發揮作用了,上次她快病死,不就是最好的說明嗎?就算她命大,我看也最多活不過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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