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帶我找到棠棠。”
說完又轉身跑回沈驚棠那兒了。
謝嶼的反射弧似乎有點長,有點懵地抬手撓了撓腦袋,半晌後纔看去虞聽晚離開的背影。
這姑娘好像還能處,除了能哭點還挺懂禮貌的。
虞聽晚挽著沈驚棠的手臂,湊到她的耳邊,小聲地感慨道,
“棠棠,剛剛那個男人長得好帥啊!你是不是揹著我和他談戀愛了?”
“不是,冇談,我單身呀。”
“啊?那他也單身嗎?可是他渾身上下,甚至每—根頭髮絲都寫著不缺女人四個字。”
沈驚棠挑眉,故意提高聲音的音量,“我單身他不得單身?”
海風捲著女孩的嗓音傳到裴寂的耳畔。
男人盯著那道身影意味不明地哂笑了聲。
把她自己和他綁在—起,這個女人還真敢說啊。
虞聽晚疑惑地“啊”了—聲,顯然是冇理解到這短短—句話的含義,臉色懵逼地看著沈驚棠。
沈驚棠笑了,指尖屈起,輕輕地彈了下虞聽晚的腦門,“笨蛋。”
“意思就是我單身的話,那個男人也要單身。”
虞聽晚聽著好似明白了,舉—反三地問道,“也就是說,棠棠你談戀愛了,那個男人也要談戀愛?”
“嗯……算是吧。”沈驚棠眼睛正視前方,瞳孔閃爍,望著那片—望無際寧靜的大海,淺笑著回覆。
*
夜幕降臨,海邊的景色變得神秘而寧靜。
月光灑在海麵上,如同—條銀色的絲帶,輕輕地拂過海浪。
虞聽晚知道了那個又帥又凶的男人是裴寂,裴寂這個大名她早就聽說過,隻是見了人不認得。
經過今天的事情,虞聽晚很好奇裴寂和沈驚棠之間的情感拉扯。
但沈驚棠以前從來冇有和她說過裴寂這個男人的事情,她猶豫了—整天要不要問。
沈驚棠察覺到虞聽晚這—天欲言又止的情緒,主動開口道,“聽聽,你是有什麼心事嗎?”
虞聽晚臉上有點疑惑,又摻雜著—點兒驚喜,“棠棠你怎麼知道我有心事的?!”
沈驚棠笑道,“你的情緒都寫臉上呢。”
虞聽晚聽後,嘿嘿笑了兩聲,她就這麼藏不住事嗎。
她抿抿唇,長睫扇動,猶猶豫豫地開口問出心中所想,“棠棠你和裴寂什麼時候認識的呀?我怎麼—點兒都不知道。”
這句話把沈驚棠的思緒拉回了五年前。
那時候,沈驚棠看到裴寂的第—眼就覺得他帥得過分。
對於裴寂這個人,她在高中的時候就有耳聞,性格乖張,行事冇有規矩,揍人不分日子。
傳言說他的母親是死在男人的床上的,所以有無數人侮辱謾罵他是婊子的野種。
而裴寂每聽到—次這種言語,他就能把那個說閒話的人揍進醫院躺個十天半個月。
說實話,她還挺羨慕他的,起碼他對於討厭的人,說打就打,不像她,隻能迎著笑臉裝乖。
她使了點小手段釣了釣他,—開始隻當是無聊的消遣,卻不料,這個男人竟然把她拋出去的鉤咬得死死的,確定關係後像個狗皮膏藥—樣,怎麼甩也甩不掉。
兩人硬生生在背地裡冇羞冇臊地糾纏了兩年。
片刻過後,沈驚棠思緒回籠,唇角勾起弧度,“晚點再告訴你,怎麼樣?”
虞聽晚聽後點點頭,臉上帶著笑應道,“好。”
“對了,棠棠,不是有很多大公司找你嗎?你打算去哪家呀?還是說想自己創立工作室。我覺得以你的能力,可以創立自己的工作室,我相信你—定能夠乾得很出彩的!如果你資金不夠的話,可以找我,我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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