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漁並不是那種,特彆消瘦的女孩子。
她的身材玲瓏有致,一句話概括就是該細的地方細,該胖的地方又恰到好處。
程煜洋也是有**的正常男人,看到這樣的美景難免心神盪漾。
就在這時,睡的不踏實的沈金漁突然動了動,把他嚇的趕忙轉回了頭。
又向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大小姐並未清醒,便靜下心伸手啟動了豪車。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南塘的地下車庫,程煜洋試著叫醒沈金漁。
“沈總,到了。”
這次,沈金漁倒是聽見了聲音,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她的聲音啞啞的:“到哪裡了?”
“沈總,到南塘了。”
“哦。”
還未等程煜洋給她開門,她就自己推開了車門,她太困了要回去好好睡一覺。
打了個秀氣的哈欠,又緊了緊身上披著的毛毛披肩,搖搖晃晃地往前走了幾步。
七寸高跟鞋本就不好駕馭,一不小心,就踩到了半圓凹凸的減速帶上。
沈金漁的腳下一歪。
“啊!”
程煜洋聽見了她的叫聲,連忙推開車門,隻見他的頂頭上司,正臉麵朝地摔在了車後兩米處。
要命!他趕忙過去將人轉過身來。
因著是臉直接著地的,沈金漁的額頭、鼻頭、還有嘴巴都擦破了皮。
“好痛!啊嗚嗚嗚……”
似乎還冇覺察到自己的臉麵已經“毀容”,她隻抬起雙手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手心。
“嗚嗚嗚,破皮了流血了,嗚嗚嗚……”
不光手心破皮了,還有手肘和膝蓋。
“沈總,我先送你去醫院。”
慢慢的,沈金漁也感覺到了臉上的疼痛感。
她終於意識到了什麼:“我的臉好痛,我的臉,我的臉怎麼了?!”
“臉冇事,隻是擦破了一點皮而已。”
“隻是擦破了一點皮?啊!我一定是毀容了!”
程煜洋不知道怎麼安慰,還是先把人弄進車裡吧,伸手就要去扶她。
“啊,我的腳,我的腳踝,好痛!”
大概是扭到腳踝了,掛滿淚滴又血呼啦差的小臉,皺的不能再皺。
冇辦法,程煜洋隻能將人攔腰抱了起來,暗自掂了一下份量,女孩子都是這麼輕盈的嗎?
他這輩子隻抱過自己的母親,還冇有抱過年輕的女孩子。
這感覺有點!想什麼呢,還是趕緊把人送醫院吧。
豪車的後座上方有鏡子,沈金漁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臉麵。
“啊,嗚嗚嗚……”
一路哀嚎聲不斷,終於到了醫院的停車場。
程煜洋打開後座車門,朝著沈金漁伸出了一隻手。
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孩子,下意識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把它放在了他的手心裡。
一出後座門,她就立馬低下了頭。
程煜洋看出了她的顧慮,快速脫掉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兜到了她的頭上,將她再次攔腰抱了起來,隨後大步流星地朝著醫院急診部走去。
清創室內,沈金漁時不時地嘶哈兩聲。
“疼,護士小姐姐,請輕一點!”
軟軟糯糯的說話聲,彆說男人了,連女人聽了都忍不住心裡一緊巴。
護士小姐姐溫柔地笑笑:“好,我儘量輕點。”
戴著口罩的急診醫生,邊輸入病曆,邊說著醫囑。
“隻是擦破了點表皮,等自然結痂脫落了就好,多注意一點不會留疤的,還有結痂未脫落前千萬彆泡澡。我再給你開一些傷藥和消毒棉紗,記得定時更換。”
坐在一旁凳子上的沈金漁,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
“醫生,您確定,我這臉上不會留疤是嗎?”
急診醫生:“知道你們小姑娘最注重外貌,放心吧,隻要你多注意就不會。”
背靠在診室外麵的長凳上,程煜洋正在閉目養神。
“沈金漁的家屬進來吧,清創已經好了。”
他走進診室,見沈金漁的臉上已經塗上了紅色的碘伏。
“沈總,能自己走吧?”
沈金漁抬了抬自己的腳,讓他看到她已經腫出來的腳踝。
好吧,程煜洋上前幾步,將人從凳子上抱了起來。
掛號收款處
“沈總,勾住我的脖頸。”
害怕彆人看到她可怖的傷臉,所以沈金漁一直將臉埋在他胸口。
隻見程煜洋傾身靠在櫃檯前,拱起一條長腿頂住懷裡人的翹臀,然後單手掏出手機付款,之後又用同樣的方法去藥房拿了藥。
等做完這些事才反應過來,他剛纔為什麼要一直把人抱著?他完全可以把人先放到長凳上!
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剛纔有好幾個吃瓜群眾,已經把程煜洋抱著人付款的畫麵給拍了下來。
“半夜看個急診,竟然偶遇了一八五霸總和他受傷的小嬌妻,霸總是真愛小嬌妻,連付個款拿個藥都不捨得把佳人給放下!”
折騰了那麼久,沈金漁在回去的路上,就已經進入了深睡眠。
到了南塘後,程煜洋再不敢隨便叫醒人,就怕她又迷迷糊糊的摔上一跤,他決定直接將人抱上樓。
閉著雙眼的沈金漁,夢到自己躺在純白的雲端,整個身子都輕飄飄的。
“嗯~”
一聲輕謂從她口中溢位,讓程煜洋的下腹明顯一緊,接著凸出的喉結也跟著滑動了一下,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他鬼使神差地低頭一看,隻見她胸前的男士西裝已經散開。
將人直接放到主臥的大床上,拉過一旁的被子把人蓋住,連鞋都冇給人脫,就逃也似的出了大平層的大門。
由於前一天晚上折騰到淩晨兩點,所以直到上午十點,沈金漁才從睡夢中醒來。
一活動就牽動了身上的傷,她慢慢地坐起身,看到自己身上還裹著程煜洋的西裝外套。
她鬼使神差地抬起胳膊,聞了聞衣袖上的味道。
淡淡的鬆木香,不難聞。
將自己身上的禮服裙,和腳上的高跟鞋脫掉,呲牙咧嘴地換上了一身舒適的居家服。
拿起手機纔想起:“對哦,今天是週末,小丫頭不上班。”
淩晨三點到家的程煜洋,也是剛剛纔清醒,他都還冇來得及把沈金漁受傷的事,通知任何人。
他坐起身,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給錦鯉山莊的管家阿姨打了個電話過去,得知沈金漁已經比他早了一步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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