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先生,這一個星期就麻煩你照顧星然了,明天我們兩家的訂婚宴……”喬守信欲言又止。
這一個星期也不知道星然和厲霆之相處的怎麼樣。
這訂婚宴應該是正常舉行吧?
不等厲霆之開口回答,喬星然已然接下了話茬,“爸爸,之前燒壞聘禮是我不對,但是我已經深刻的明白了厲霆之是真心喜歡我的,他一個有錢,有權勢,有顏,又對我癡迷不已的男人,我是打著燈籠都不好找啊。”
她聳聳肩,“我為什麼不嫁?”
喬星然的話音剛落,李若婷和喬守信兩個人都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剛從不遠處聞聲趕過來的喬家四兄弟還有喬薇薇也都震驚的一個個麵麵相覷。
李若婷訕笑了幾聲,“星然你能明白厲先生的好就好。”
厲霆之看著喬星然的眼裡滿是探究。
他在她的嘴裡好像真的挺不錯的。
“喬星然,我想知道你這拍馬屁的功夫是和誰學的?”不得不說,他現在是覺得心情大好。
這就是真實的喬星然嗎?
怎麼辦,他好像更加愛的不行。
喬星然一本正經,“我說的是事實。”
喬家所有人都不難看出,喬星然好像是真的明白了厲霆之對她的好,否則怎麼會和厲霆之說說笑笑的?
換做之前,早就讓人把厲霆之趕出去了。
“姐姐,你可回來了,我在知道你把聘禮燒了的時候,我都嚇壞了,這一個星期也聯絡不上你,厲辰哥都急的快要瘋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一次喬星然回來,也算是消停一下的時候,喬薇薇卻是冷不丁的冒出了這句話。
她雖然表麵上是關心喬星然,卻是提到了一個最不該提到的人,那便是厲辰!
那等於是在厲霆之的老虎嘴邊拔鬍子。
大家都等著喬星然為了厲辰和厲霆之翻臉。
但是喬星然卻是冷冷的瞪了喬薇薇一眼,“薇薇,厲辰算什麼玩意?他瘋不瘋和我有什麼關係?說話注意分寸,到底誰纔是你的姐夫,你冇點眼力見?”
喬薇薇一向是家裡最受寵的女兒,雖然她是養女,但是從小就被喬家人抱養,她乖巧聽話。
何時被這樣嗬斥過?
之前喬星然纔是那個驕縱的讓大家討厭的,什麼時候輪到她了?
可偏偏這一次喬星然的話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你姐姐說的對,薇薇,以後說話要注意點知道嗎?”喬守信率先附和,李若婷也示意喬薇薇不要再說下去。
喬薇薇聽著他們都在為喬星然說話,她嫉妒的發瘋。
該死的喬星然,她不是愛厲辰愛的死去活來的嗎?
居然會對厲霆之那麼好?
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喬薇薇決定等下好好的問問喬星然!
喬薇薇的話算是一個小插曲,喬星然還是看出來了,厲霆之在聽到厲辰的時候,他還是臉色不爽的。
她想要再解釋的,但是莫管家走了過來,附耳在厲霆之的耳邊說了幾句。
“叔叔阿姨,我把星然帶回來了,我也該走了,明天我會親自來這裡接她的。”厲霆之深深的看了一眼喬星然,隨後轉身離開。
喬星然猜到莫管家說的是什麼。
無非是訂婚宴前夕他們不能見麵,否則就是破壞了訂婚宴的禮儀會不吉利。
所以厲霆之才急著要走的。
望著厲霆之遠去的背影,喬星然趕忙的跑了過去。
“等下……”
厲霆之停下了腳步,喬星然已經跑到了他的麵前,她跑的是氣喘籲籲的。
“厲霆之,雖然今天晚上我們不能見麵,但是我也會想你的。”喬星然毫不猶豫的說出她內心的想法,她重活一世,一點都不想對厲霆之遮遮掩掩的。
她要讓他知道她最真實的心意。
話落,不等厲霆之反應,喬星然踮起了腳尖,她在厲霆之的唇上印下了一個吻。
隨後,她笑得跟個孩子似的。
“厲霆之,你奪走了我的初吻,你逃不掉了。”
那一個吻猶如蜻蜓點水,卻是在厲霆之的心裡刻下了永遠的烙印。
他看著已經逃走的喬星然,冰冷的心牆似乎是在一點一點的傾塌。
直到莫管家催促,“先生,我們趕緊走吧。”
“嗯。”厲霆之纔回過神。
喬家的眾人看到喬星然還去吻了厲霆之,他們更是震驚無比。
喬以軒率先拽過了喬星然的手。
拽著她來到了喬家客廳坐下,他緊張的問,“然然,你是接受厲霆之了?你在厲家這一個星期都和他發生了什麼?”
妹妹的轉變實在是太大了。
不是之前還說死也不會嫁給厲霆之,說愛的人隻有厲辰一個?
其他三個哥哥也是一臉緊張的看著喬星然。
喬守信和李玉婷也一樣。
他們都在等著喬星然的回答。
喬星然無所謂的攤攤手,“認命唄,反正逼不逼都得嫁給厲霆之那個霸道帥氣的男人,嫁過去我的身價蹭蹭蹭的漲,我乾嘛和錢過不去?”
她的話說的很是隱晦,讓人聽不出其他意思。
喬薇薇頓時就明白了。
就知道喬星然這個蠢貨還是愛著厲辰的,現在不過是在忽悠厲霆之而已。
到時候明天的訂婚宴上,她肯定會讓厲霆之出糗的!
“爹地,媽咪,大哥,二哥,三哥,四哥,我先去養精蓄銳,明天得早起化妝參加訂婚宴。”喬星然冇有再繼續這話題,而是轉過身上樓。
喬薇薇趕忙的跟了上去。
她並冇有看到在前麵走著的喬星然眼底的精光。
喬星然勾唇一笑,她剛纔會那樣解釋她對厲霆之的感情無非是要給喬薇薇打鎮定劑。
否則明天的訂婚宴怎麼會按照她之前的計劃走呢?
在訂婚宴上,她要讓厲辰顏麵儘失,也要讓喬薇薇害怕不已。
走進房間,喬薇薇便趕緊的拉著喬星然上下打量,表麵擔憂,實則眼裡卻是有一閃而過的惡毒,“姐姐,你冇有被厲霆之欺負吧?那個惡魔這一次憑藉商界那些貓膩逼得我們喬家必須和厲家聯姻,委屈你了。”
喬星然跌坐在大床上,她歎了一口氣,“彆提了,你說的對,厲霆之就是一個陰晴不定的惡魔,我不是把聘禮那件裙子燒壞了嗎?他就逼得我親手去縫補那裙子,你看我這手指都還有好幾個孔呢,還是厲辰好,什麼都慣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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