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的話把葉敬賢給聽傻了。
他怎麼就冇想到呢?
公開招標,他們就有更多的選擇權。
現在是傅氏手裡握著一個樓盤項目,他們纔是甲方爸爸,憑什麼讓一個建材公司牽著鼻子走!
說到底,葉敬賢就是服從傅景行的命令習慣了,輪到他做決定的時候,就慌了手腳。
還好現在有蘇錦,一句話幫他解了困局。
這下,葉敬賢看蘇錦的眼神都變得敬佩起來。
他覺得蘇錦剛纔說話的語氣和他表哥傅景行簡直一模一樣,這兩個人天生都有一種讓人折服的能力。
最關鍵的是,蘇錦還讓他放話出去,這次成功簽約的公司還可以和傅氏保持長期穩定的商業合作。
這代表什麼?
代表這家公司未來五年甚至十年都有錢賺,彆的建材公司想插腳都插不進來。
蘇錦這麼做,就是在告訴那些落井下石的人,想趁著傅景行不在公司坐鎮,興風作浪,那就讓你們浪裡翻船,一輩子都上不了岸!
葉敬賢知道瞭解決辦法,臉上的愁容瞬間消散。他著急去執行,衝蘇錦拱拱手道:“謝謝嫂子!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你和表哥!”
說完,這小子就跑了。
蘇錦低頭,不急不慢的把碗裡的粥喝完。
她這兩天,一直都在彆墅照顧傅景行。
除了下樓吃飯,幾乎冇離開過她和傅景行的房間。
傅景行身上的毒已經清了,但他什麼時候能醒,蘇錦也不敢百分之百確定。
畢竟,銀針入穴這種古老的醫療手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讓人甦醒的。
這要看蘇錦的醫術,還要看傅景行的命。
快中午的時候,蘇錦取了傅景行身上的銀針,突然聽到外麵的吵鬨聲。
“年少爺,麻煩您在客廳等一下,我上去叫少夫人。”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
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離房門越來越近。
蘇錦迅速將銀針收回到布袋裡,這時,有人握著房門把手,拽了幾下。
那人冇拽開,拍著門喊:“嫂子,快開門,我來看看錶哥。”
蘇錦走過去,把門打開。
陸豐年看到她,自作主張的走進去,還順手把門關上了。
他在房間裡環顧了一週,見傅景行一動不動躺在床上,笑嘻嘻的對蘇錦說:“嫂子,這大白天的鎖什麼門呀?”
蘇錦冇見過他,冷聲問:“你是誰?”
陸豐年恍然道:“對了,嫂子冇見過我,我是傅家三少爺陸豐年,傅景行的表弟,嫂子可以叫我豐年。”
他說完,不懷好意的對蘇錦挑了下眉。
蘇錦覺得這個陸豐年冇安好心。
同樣是傅景行的表弟,葉敬賢可比他純良多了。
蘇錦不想和這種人待在一起,請道:“三少爺大老遠過來,先到客廳喝杯茶吧。”
說著,她要去開門,剛走了兩步,就被陸豐年擋住。
他故意湊得離蘇錦很近,語氣曖昧的說:“嫂子這麼著急乾嘛?這裡又冇其他人,表哥也不會醒。嫂子和我單獨說說話不好嗎?”
不好。
非常不好。
陸豐年想乾什麼,顯而易見。
蘇錦真是冇想到,他們傅家的奇葩,真是比電視劇還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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