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私家車行駛在公路上。
傅美玉不放心的再次確認:“傅景行真的醒不過來嗎?”
專家明確說:“毫無甦醒跡象。但是很奇怪……”
“奇怪什麼?”傅美玉急切的問。
事情到了這一步,她不允許有一點閃失。
專家一五一十的說:“傅先生的脖頸上,有個很微小的針眼。”
那個針眼小得不易讓人察覺,要不是他觀察仔細,真的很難發現。
傅美玉一下警惕起來,追問道:“什麼針眼?”
專家搖搖頭,“我也不敢確定,看著不像是醫用針頭造成的,倒像是……像是中醫鍼灸用的銀針。”
“銀針?”
傅美玉不由得皺起眉。
她記得傅景行一直在用西醫治療,冇接觸過中醫,那這個銀針造成的針眼是從哪來的?
“你冇看錯吧?”傅美玉沉聲問。
專家很肯定的說:“絕對冇錯。”
“這就奇怪了。”傅美玉垂著眼,在心裡思量著,“彆墅隻有蘇錦和兩個傭人,傭人絕對不敢對傅景行用針,那就隻能是……”
傅美玉覺得這個蘇錦太可疑。
她細想了一下,好像從蘇錦嫁進傅家之後,奇怪的事就接二連三的發生,連葉敬賢那個草包都能掌控大局了,難道是蘇錦在背後出謀劃策?
“她到底是什麼人?”
傅美玉的疑惑猶如這夜空,深不著邊。
另一邊,傅美玉帶人走後。
蘇錦瞥了一眼茶杯,傅美玉那杯茶幾乎見了底,說明她對這杯紅茶的口味很喜歡。
這也是蘇錦奇怪的點。
明明彆墅待客用的茶是小朵茉莉花,她記得葉敬賢第一次來的時候,茶杯裡飄的就是茉莉花瓣,可今天張姐給傅美玉沏的卻是紅茶。
“彆墅剛招來的傭人居然知道傅美玉的品茶口味,有點意思。”
蘇錦洞悉一切後,不動聲色的回房間去了。
她想著陸豐年和傅美玉今天剛來鬨過,應該能消停幾天了。卻冇想到,第二天上午,葉敬賢一個電話打過來。
當時蘇錦剛給傅景行擦完身子,劉媽敲門進來,說葉敬賢打電話找她。
蘇錦繫好傅景行睡衣上的最後一顆釦子,下樓去接電話。
“喂!嫂子!傅北庭昨晚從國外回來了!說不定這兩天會去看錶哥!”
“傅北庭?這又是誰?”
蘇錦疑惑的時候,突然聽到劉媽叫人。
“大少爺好,夫人好,庭少爺好,唐小姐好。”
蘇錦聞聲抬頭,正好看到兩對男女從外麵進來,勾起嘴角對電話那邊的葉敬賢道:“你說的人到了。”
說完,她放下電話,朝那四個人走過去。
其中一個穿著黑色西服,年紀稍長的男人開口說:“你是蘇錦吧。我是景行的大伯傅懷誠,這位是我妻子沈秋萍。她和北庭夫妻倆剛從國外回來,過來看望景行。”
蘇錦客氣的笑著,打量著眼前這四個人。
傅懷誠是傅景行的大伯,沈秋萍是傅景行的大伯母,旁邊這兩個年輕的應該就是傅景行的堂哥傅北庭和他的妻子唐小姐。
隻不過讓蘇錦意外的是,這個傅北庭居然身體有疾,坐著輪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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