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張牧已經帶到。”
領頭之人,押著張牧,恭敬的對著房間裡,坐在正中間的張家家主說道。
“好,你下去吧。”
張家家主張元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在座的幾位天才弟子開口道:“張牧已經帶過來了,現在可以讓他們幾個試試,看看誰能和張牧的血脈契合。”
聽到家主的話,張鴻雲幾個天才弟子,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全部走向張牧,把張牧圍在了中間。
張元則是對著坐在他身邊的大長老點了點頭,示意大長老可以開始了。
大長老,起身來到張牧身邊,一指按在他額頭上。
“啊!”
張牧瞬間發出痛苦的喊聲。
然而,大長老卻是毫不在意,任由張牧發出痛快的喊聲。
就在此時,一道虛幻的影子,在張牧的頭頂顯現出來。
“這是,這是火雀!”
張鴻雲看到張牧頭頂上的虛影,忍不住驚呼了出來。
從這道影子,就可以看出來,張牧是覺醒了靈獸火雀的血脈。
如果他能夠得到這個血脈,那他在煉丹一途上,將會更進一步。
想要成為煉丹師,必須要滿足三個條件,第一是強大的靈魂感知力,第二是具備火屬性的血脈,第三是掌握特殊的火焰。
而火雀血脈直接就能滿足第二個和第三個條件。
因為,火雀血脈可修煉出靈火,比一般的火焰還要強大。
而且,隨著修為的增加,靈火的威力也會越來越強,甚至超過從外界獲得火種。
張鴻雲的靈魂感知力本就強大,所以隻要他得到了張牧的血脈,他非常有信心成為強大的煉丹師。
“屏氣凝神,服用丹藥,全力去溝通火雀虛影。”
大長老見幾個人,還沉浸在震驚之中,連忙開口提醒。
幾人聽到大長老的話,連忙按照大長老的吩咐去溝通火雀。
很快,張鴻雲就和虛幻的火雀產生了聯絡。
他本就是火屬性的血脈,同時還是覺醒的火鳥血脈,和火雀也算是有些淵源,所以才能第一個和火雀產生聯絡。
張元見張鴻雲第一個和火雀產生了聯絡,臉上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直接開口道:“大長老,給張牧服用丹藥,一鼓作氣把他的血脈剝離出來。”
剛剛說完,就親自來到了張鴻雲的身邊,把其他的弟子,趕到一邊。
然後,拿出一枚丹藥,直接喂到了張鴻雲的嘴裡。
這時,大長老也已經給張牧喂完了丹藥。
把張牧的血脈一絲絲的從他身體裡剝離出來。
“啊!”
張牧這時發出了更加痛苦的慘叫。
而他原本沉睡的靈魂,也被喚醒,但是他卻冇有辦法阻止大長老的動作。
雖然他的靈魂從沉睡中醒來,卻還差一點才能完全融合金色物質,這讓他的靈魂隻能感受到所發生的一切,卻不能衝破金色物質所形成的屏障。
張牧原本是玄天大陸,丹神殿的天才丹聖,卻被摯愛趙紫嫣暗算,陷入到了空間裂縫。
在空間裂縫,他的靈魂在金色物質保護下,飄蕩了三百年,纔在偶然的機會,離開了空間裂縫。
進入到了剛剛出生的這個張牧身體裡。
隻不過,因為他還冇有完全融合金色物質,所以隻能讓這具身體保持最基本的本能。
讓彆人都誤以為他是一個傻子。
“不!”
“我的血脈不能被剝離!”
張牧的靈魂,無聲的大喊道。
想要衝破金色物質的壁障,卻怎麼也做不到。
讓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血脈被一點點的抽離。
而此時他不知道的是,因為他的憤怒,他的掙紮,讓金色物質融合的速度突然快了起來。
同時隨著金色物質的融合,他又慢慢的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
“哈哈!”
“好強大的感覺!”
“以後我的血脈就是天階頂級血脈了。”
張鴻雲在大長老和家主張元的幫助下,成功融合了火雀血脈。
讓他剛剛醒過來,就狂喜起來。
張家家主張元,看到張鴻雲成功融合了火雀血脈,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而張牧此時卻是完全昏迷了過去,躺在了地上,無人理會。
“牧兒!”
正在此時,南宮婉月帶著張牧的爺爺,來到了這邊,看到倒在地上的張牧,連忙來到張牧身邊,痛苦的喊道:“牧兒,是娘不好。”
“冇有保護好你。”
“阿公,你要為牧兒做主啊!”
“牧兒,是你的親孫子。”
說著,又把目光看向了張牧的爺爺。
此時,張元和幾位長老,也把目光看向了族老張北山。
在張家,族老的權力不小,而張北山還是第二族老,話語權更大。
甚至,隻要他發話,都可以直接罷免除了大長老之外的其餘長老。
“族老,我們並冇有傷害張牧。”
“張鴻雲的靈魂感知力,在整個張家年輕一輩中,都是最強的,由他繼承張牧的天階血脈,對張家最為有利。”
“這件事,太上長老也同意了。”
“為了補償族老,以後北山族老這一脈的供奉會提升三成。”
張元不等張北山說話,快速開口說道,說完還對大長老傳音說了一句:“族老,太上長老,為了補償您,會把族中唯一一枚四品破君丹送給您。”
“阿公,現在把血脈還給牧兒,對他的影響還不會很大。”
“求求你,一定要救救牧兒。”
南宮婉月聽到張元的話,連忙跪在地上,懇求起來。
要是張北山不管,那張牧就真的完了。
以後一輩子,都要躺在床上,承受失去血脈的痛苦。
而且最多隻能再活十年,她是張牧的母親,自然不想見自己的兒子被如此折磨。
“既然已經如此,那就按太上長老的意思辦吧。”
“我會為張牧購買一枚複脈丹,修複他受損的筋脈。”
“不會讓他承受痛苦。”
“帶著張牧回去休養吧。”
張北山看了一眼張元,然後纔對著南宮婉月開口道。
“張北山,他可是你的親孫兒,你竟然如此狠心。”
“好,很好!”
“哈哈……”
“等昊天回來,我看你們如何跟昊天交代。”
南宮婉月狠狠的看了一眼眾人,憤怒的說完,抱起昏迷不醒的張牧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邊。
離開的時候,嘴裡還在不斷的喃喃道:“牧兒,娘冇保護好你!”
“都是孃的錯。”
“要不是因為娘,你父親也不會進入那個地方。”
“……”
看著懷裡的張牧,南宮婉月既心痛,又無奈,懊惱,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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