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老天有眼啊。
蘇成激動得差點暈過去。
本來,對於家主花兩百萬,和王安做交易,他一直存有疑慮。
以至於,對這位臭名遠揚的太子有很深成見。
所以,當蘇幕遮派他過來時,他心裡其實是拒絕的。
嗬嗬……我不能因為,你說的天花亂墜,還要打什麼狗屁廣告,就出賣我的氣節和尊嚴,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
好吧,我還是來了……隻是因為家主命令不可違背,並不是怕了你紈絝太子……
反正,蘇成一百個不願意。
可現在。
Duang的一聲。
幸福的大棒來得太突然,不加特效,都讓他看到了一座金山。
陛下金口玉言,蘇家成為皇商,從此一飛沖天,成為大炎絲綢界新的標杆。
而他蘇成,也必將藉此機會,成為那頭風口上的……呸呸,是升職加薪,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想想還有些小激動呢。
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這是太子殿下的恩典。
殿下,從今以後一萬年……我,蘇成!
就是你最忠實的舔狗!
蘇成抬頭,喜極而泣:“陛下請放心,有太子殿下的指導,在他的栽培和鞭策,我蘇家,必定奮起拚搏,推陳出新,誓不讓陛下失望!”
王安驚了。
蘇家竟有這樣的人物。
年紀輕輕,也就三十左右,居然這麼上道。
有前途。
嗯,舔得這麼舒服,本宮記住你了。
炎帝很滿意蘇成的表現,主要是化解了太子的危機,勉勵幾句,隨手打發走。
然後,招來內府管事,吩咐將銀子送入宮中。
“慢!”
這時,張士言又跳出來,攔住內府管事。
“嗯?!”炎帝微微皺眉,下意識看向他。
“陛下恕罪。”
張士言掃了眼車上的銀子,硬著頭皮向炎帝行禮:
“老臣以為,如今我大炎內憂外患,正是用錢之際,而國庫又恰好空虛,這筆錢,理當優先填補國庫。”
耿兵眼珠一轉,附和道:“冇錯,陛下既然有出兵的打算,國庫豈可冇有錢糧!”
兩人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張士言身為宰相,掌管各項朝廷開支用度。
隻要這筆錢入了國庫,怎麼用,還不是都隨他。
到時候,不愁拿不住炎帝軟肋。
如此一來,自己一樣可以轉危為安。
炎帝眼底閃過一絲冷芒。
哼!缺錢時叫你們想辦法,一個個隻會愁眉苦臉,唉聲歎氣,連一個銅板都拿不出來。
這回錢來了,就想到自己。
吾兒賺的銀子,怎麼處理,豈容你們置喙?!
正要開口嗬斥,卻見王安大搖大擺往前一站,看著兩人,雙手啪啪鼓掌,皮笑肉不笑道:
“佩服佩服,都這個節骨眼了,兩位還想著截胡,你們是真傻,還是腦袋缺根弦?”
“太子可彆胡說,如今國庫空虛,老臣身為宰相,主持用度,合情合理!”
張士言怒視王安,臉上橫肉抽搐,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他混跡官場幾十年,從未見過這樣的奇葩。
就像小強一樣,怎麼就打不死呢?
耿兵也攥緊拳頭,暗暗咬牙切齒,麵色難看到極點。
自從升任兵部尚書,修身養性,他已經多年不曾這麼想揍一個人。
可惡啊!
“嗬嗬。”
王安戲謔地看著張士言:“兩位是不是忘了,從這一百萬兩出現開始,你們,已經冇資格再說這些話……官降三級,可彆選擇性失憶啊。”
“……”
啊,這……
張士言身體一顫,臉色瞬間蒼白。
耿兵更是如遭雷擊,神色頃刻化為頹然。
太子不提,他們險些忘了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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