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冇了藍,但有金剛之身護體你們奈何不了我的,現在放了我,還可以給你們留一條生路”“哦?
金剛之身,我倒要試試有多金剛。”
“你們要乾什麼,有話好好說。”
潘文一臉驚恐的看向露出邪惡笑容的石開和陳山。
“嘿嘿嘿,不乾什麼。”
石開拽起潘文的老雞皮,陳山抓住了潘文的身子。
“山哥,咱倆拔河看看誰力氣大。”
隨著雙方不停的發力,拔河繩被越拉越長,一號選手陳山似乎並冇未有用多大勁,反而二號選手石開在不停的助跑,繩子被石開越拉越長越拉越長,繩子似乎也到了極限。
我們二號選手石開的體力也到了極限,石開在老雞皮張力最大的時候,竟然放開了雙手。
雞皮急速的彈了回去,正中潘文的眉心,潘文雖有金剛之身,也擋不住自己的金剛打在自己的臉上。
臉上不知是被氣的還是彈的,白一塊紅一塊的。
“陳山,石開你們兩個混蛋,我絕對不放過你們。”
此時石開小跑了回來,氣喘籲籲的說道:“山哥還是你力氣大啊,我是一點都比不了,不如咱倆來個雙人跳繩,你不一定能跳的過我。”
陳山瞬間領悟了石開的意思,隻見廣袤的森林中,一隻長得不太協調的猩猩抓著一個裸男,一個看似長著隻有十歲麵孔的少年卻有著二十多歲的心機孩子抓著裸男的雞皮,在粗糙且有富有生命力的大地上,玩起了跳繩,每一次的跳動無一不撥動潘文的心絃。
有些人看似活著,卻己經死了。
玩正酣時,林外傳來兩股威壓,讓陳山不禁汗毛豎立,連冇有靈能的石開都感受到來者是多麼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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