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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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瓜寄存處。
混元大陸。
飄渺宗逍遙殿內,檀香嫋嫋。
躺在床榻上的白衣青年緩緩睜開了雙眼,看著頭頂雕梁畫棟的房梁呆了片刻:“我在做夢嗎?”
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宛若珠玉落盤。
這是哪?
“輕舟,你可算是醒了。”
耳邊傳來了一道關切的聲音,“你昏睡了好幾日,可把師兄擔心壞了。”
輕舟?
是在叫他嗎?
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
沈辭扭過頭,就見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坐在自己的旁邊。
男子麵目俊朗,眉宇之中透露出幾分儒雅,正用溫柔的視線望著他。
沈辭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地打量著眼前的男子。
這人是誰?
他又是在哪?
他不是在寫小說嗎?
怎麼到這來了?
這房間的佈局看著怎麼那麼熟悉呢?
頭有些疼,沈辭禁不住嘶了一聲。
塵夙見狀,很是擔憂,“輕舟!
頭還很疼嗎?
你先忍忍,師兄這就通知三師叔過來給你瞧瞧。”
“等等……”沈辭伸手阻止男人喊人,揉著太陽穴問。
“你是誰?
這是什麼地方?”
塵夙愣怔了片刻,“我是你師兄塵夙啊,輕舟,你莫非是失憶了不成?”
塵夙?
又是一個熟悉的名字,沈辭搖了搖頭。
他總覺得腦海裡有什麼東西被壓製著,想要破土而出。
沈辭低聲喃喃自語著,“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好熟悉,我究竟忘記了什麼?”
聽著沈辭的話,塵夙微蹙起眉頭,“輕舟,你當真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沈辭隻覺的頭痛欲裂,渾身像是跌進了冰窟裡,冰冷刺骨,隨即痛苦地閉上了眼。
“輕舟!”
一旁的塵夙擔憂得不行,趕緊上前檢視沈辭的情況。
在觸及到沈辭身上的冰寒時,塵夙一驚:“遭了!
輕舟體內的寒毒又發作了!”
眼看沈辭剛醒又陷入了昏迷了,塵夙連忙發了一個靈訊給白卿禮。
“三師叔,輕舟的寒毒又發作了,速來!”
靈訊發出去不多時,就見一個身穿青灰色衣袍的男人匆匆出現在了屋內。
“三師叔。”
塵夙恭敬地朝白卿禮行了一個禮,旋即指向床榻之處。
“您快給輕舟瞧瞧。”
此刻,沈辭麵色泛白,似覆了一層寒霜,唇瓣也被凍得烏青。
額頭青筋暴跳著,顯然正承受著極大的痛楚。
白卿禮點了點頭,走上前,搭上沈辭的脈搏探測了一番,許久才收回了手,臉色凝重。
“這次比以往更加嚴重,看來得儘快找到火靈果才行。”
塵夙一聽,頓時緊張起來:“可那火靈果千年難遇,我們苦尋這麼多年都冇有結果,上哪兒去找?”
白卿禮歎息,“如今也唯有碰運氣了,路南燭呢?
平時他不是都在輕舟身邊伺候著嗎?
這回怎麼冇見著他?”
塵夙回答,“路南燭前些日子犯了錯,被輕舟罰去忘川崖思過去了。
不過,應該出來了。
是不是需要用血,我即刻傳信讓他過來。”
“不用。”
白卿禮無奈地歎息一聲,“那孩子跟著輕舟,倒是受苦了。”
隨後,他從須彌戒裡拿出了一枚赤紅色的丹藥,給沈辭服下。
“這枚丹藥名叫回暖丹,能夠暫緩輕舟體內的寒毒發作。
效果雖然比不上路南燭的血,但也聊勝於無吧。”
白卿禮歎息一聲。
塵夙皺眉問道,“師叔,輕舟現在的情況很糟糕嗎?”
白卿禮頷首,神色頗有幾分凝重,“輕舟體內的寒毒己經侵蝕了五臟六腑,再拖延下去怕是性命堪憂。”
塵夙聞言,原本蹙著的眉更深了。
“師父!”
門外突然跑進來一個妙齡女子,長相清麗,滿臉淚水。
女子一邊哭泣著,一邊拉著塵夙的衣袖,眼裡充滿祈求。
“阿嫣,出什麼事了?”
塵夙見白語嫣哭得梨花帶雨,心疼極了。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說出來,師父給你做主。”
“師父,你救救路師弟吧。”
白語嫣哭著跪在塵夙的腳邊,抓著他的衣角。
“路師弟被淩風師兄打成了重傷。”
“路南燭被淩風打成了重傷?
怎麼回事?”
塵夙一聽,頓時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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