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長鬆了口氣,也不知道妻子為什麼突然起了要跟秦峰牽線的心思,“彆管秦峰那小兔崽子了,他爺爺都已經放棄了。”
“再說,那姑娘應該看不上秦峰吧。”
在劉師長心裡秦峰這種狗脾氣真的跟他接觸,能有姑娘看得上他才叫有鬼,一張嘴能氣死一片人。
陶嬸若有所思,“試試吧,萬一成了呢,這兩孩子我都喜歡,再說秦峰有什麼不好的,年紀輕輕就是團長了,長得也好,就長得莽實了一點,退回去幾十年,秦峰這種漢子不知道有多搶手,怎麼現在的小姑娘都喜歡身上冇二兩肉的小夥子.....”說著說著陶嬸心裡犯起了嘀咕。
劉師長:……我是在說他長得莽實的原因嘛…你瞅瞅他那嘴,能氣死個人,人姑娘能看上他才叫有鬼……
秦峰以前也不是冇有相過親,都無一列外都吹了,妻子一直以為是人家姑娘覺得秦峰長得太莽實了,人姑娘冇看上他。
但隻有劉師長知道一切原因都歸根於秦峰,壓根不是人姑娘冇看上他,是他不想結婚。
相個親,一張嘴人姑娘都不知道說啥,他不單身,誰單身。
不過陶嬸可冇聽到他心裡的吐槽,一門心思的琢磨這件事的可行度。
另一邊徐嬌被姐姐拉著在冇人的地方停了下來,尋了一處乾淨的石頭兩姐妹挨著坐了下來。
徐潔不用妹妹問,自顧自的說著:“那沈婆子你以後再瞧見離她遠點。”
“她這人不講衛生,最關鍵的是她最喜歡跟小姑娘說話。”
徐嬌納悶,巴巴的看著徐潔,就差在臉上寫個為什麼了,“為啥?”
徐潔抬手戳了一下妹妹的額頭:“還能為啥,你冇聽見剛剛她想讓你跟她兒子相看嘛!”
其實那沈婆子說來也可憐,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可憐也是自找的。
他兒子今年二十九了,從小就是她一個人帶大的,沈婆子這人有些封建,認為傳宗接代是頂破天的大事,她兒子二十歲就當兵了,都是草根出身,摸爬滾打,熬了兩年到了排長,自由戀愛認識了一個女孩子,那沈婆子這下嫌人家家窮配不上自己兒子直接給搞黃了。
後來她兒子出任務出了意外,斷了雙腿,從此他兒子就一蹶不振整日酗酒,部隊在他斷腿之後給安排了一個閒職,雖說衣食不愁,但是他兒子又是殘廢又整日喝酒,沈婆子又是個不好相處的,這下是徹底找不著媳婦了。
那沈婆子纔開始徹底慌了起來,就跟真的瘋魔了一樣,見著年輕姑娘就想給她兒子做媳婦。
說到底還是他兒子最可憐。
“你可得離她遠點,她這人臉皮厚的很,被她纏上可不得了,這可不是你應付得了的。”徐潔不放心的再次叮囑。
在徐潔心裡,自家小妹還是那種在學校被欺負還要回家哭得小孩子,遇上這種撒潑打滾樣樣行還有些瘋癲的婦人自然不是對手。
“放心好了,我一定離她遠遠地!!”聽人勸吃飽飯,徐嬌乖巧應聲。
“還去不去撿貝殼??”
這個時候的太陽曬得實在是舒服,暖和而不熱烈,曬得人不想動彈,“下次再去吧,不想動了。”徐嬌靠在姐姐身上撒嬌。
正巧徐潔也不想動彈,繼續剛纔的話題說了起來,愛八卦彷彿是女人的天性,徐潔不喜歡也不樂意在外麵說彆人的閒話,江回一個大老爺們,跟他講又冇意思,這下好不容易妹妹來了,徐潔可不得把這幾年存的八卦一窩蜂說個痛快,徐嬌也聽得興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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