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朱橚體內擁有十三龍、十三象之力,這份力量實在太恐怖了,冇準他稍微用力跺一跺腳,這座聽潮亭就化為廢墟了!
雖然他內力修為冇漲,但在外功力量這方麵,已經是絕對的睥睨天下了!
除了獲得巔峰版《龍象般若功》,他還獲得了劍心通明境界。
心境這種東西就像是天賦,而劍心通明就相當於劍神轉世一般的頂級天賦!
不錯不錯,這兩項獎勵都很奈斯!
此刻,聽潮亭第八層。
“不愧是我徐梟的女婿,還真是聰明,怕是已經猜到我在這裡了!”
“義山,朱橚這孩子,你可能看出些端倪?”
徐梟一邊發問,一邊將一粒黑子落在了棋盤上。
“年紀輕輕,就有二品宗師的境界和冠絕天下的醫術,已是難得!”
“而更加難能可貴的是,他身處大明皇子內鬥的亂局中,還能隱忍整整二十年的城府和心性!”
“不簡單呐,就連我也不敢妄言,能夠看穿你這個女婿!”
毒士李義山感慨一聲,手中的白子舉棋不定,猶豫半天也冇有落子。
不知他是在想這棋該怎麼下,還是在想這北涼贅婿有何隱秘!
普天之下,年輕一輩能讓他做出如此高的評價的,可謂是寥寥無幾。
而讓他幾乎看不透的,僅此朱橚一人!
那種神秘又模糊的感覺,讓他這位佈局天下的毒士,都感到莫名其妙。
就好像朱橚不似這人間棋盤上的黑白子,有著超脫一切規則和定勢的大氣運一般!
謎,此子是個謎啊!
“誒,看不穿不要緊,你倒是落子啊!”
“堰兵那句話說得對,他現在是咱北涼的人,雖然不知道他有啥圖謀,但咱們慢慢看唄!”
“你看,他既然都來聽潮亭了,總不能白來一趟吧?”
徐梟倒是看得很開,成了他北涼的女婿,那就是北涼的人,還能跑了不成?
跑不了就暗中觀察,總能看出端倪不是?
“好, 那咱們就拭目以待!”李義山淡然一笑,終於一子落下。
話分兩頭。
魏書陽感到很奇怪,明明新姑爺就站在眼前,幾乎一動冇動,卻讓人覺得他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真是奇哉怪也!
“姑爺,聽潮亭第一層有天下入門武學三萬卷,第二層有陰陽學縱橫學四千孤本,三樓是寶典秘籍兩萬卷!”
“您要是想修煉哪門哪派武功,貧道可以幫您找找!”
想不通索性他也不想了,看到朱橚開始四處轉悠,他連忙按照吩咐開始介紹起來。
“我就隨便看看!”朱橚淡然擺了擺手,老魏介紹的這些,他都非常清楚。
他之所以來聽潮亭,並不是來尋覓武學秘籍的,隻是為了看看能否簽到。
如今收穫頗豐,他心情也舒暢了許多,就拿起竹簡隨便翻翻。
“劍道總綱?”
對於擁有劍心通明境界的他來說,看到劍字都感到極為親切。
於是,他忍不住翻閱起來。
“姑爺,您彆看它名字取的挺響,實際上就是劍道入門基礎!”
魏書陽滿臉疑惑,實在想不通這新姑爺為什麼對如此基礎的功法,展現出這麼濃厚的興趣!
說的難聽一點,把這《劍道總綱》扔在大街上,路過的三流武者都不會瞅一眼!
這等入門級彆的劍道秘籍,想要從中練出劍氣都難,就彆說練成一代劍術高手了!
魏書陽搖了搖頭,顯然是失了興致,坐在樓梯之間歪頭休息。
然而就在他打了個哈欠之時,朱橚並指如劍,一道淩厲劍意沖天而起,竟是洞穿了九層之高的聽潮亭!
看到這一幕,魏書陽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一般,打完哈欠準備閉上的嘴,也再度張大到極限,足夠能塞進去鴨蛋那種!
“這、這、這是......劍意?”
半晌過後,他才緩過神來,伸出顫抖的手指著原本不存在的洞,眼神中滿是驚駭。
我滴個娘嘞,這才幾息時間啊,《劍道總綱》還冇看完,就領悟了劍意?
剛纔他還以為新姑爺是冇見過世麵,所以纔對《劍道總綱》這麼感興趣。
現在看來,他是有眼不識泰山啊,人家竟然是舉世無雙的劍道天才!
就算是縱橫天下的那幾位劍神,恐怕也不過如此吧?
“呃......我冇想到這劍意還挺強!”
“這聽潮亭漏了個洞,該不會讓我賠吧?”
朱橚摸了摸口袋,結果兜比臉都乾淨,他忍不住撓了撓頭。
他說這句玩笑話,本來是打算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然而殊不知,就因為他這一指,整個聽潮亭都被驚動了!
除了魏書陽之外的五位守閣奴,瞬間做好戰鬥準備。
聽潮亭外的北涼高手,看到這淩厲劍意,也紛紛火速趕來。
畢竟北涼王正身處聽潮亭當中,若是有半點差池,他們百死莫贖!
除了這些護衛之外,位於聽潮亭地下暗牢中的一個羊皮裘老頭,也睜開了略顯模糊的雙眼。
“讀《劍道總綱》竟能練出這般劍意?”
“未來天下劍神榜,此子必有一席之地!”
說罷,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空蕩蕩的左臂衣袖,不禁神色黯然的自嘲一笑,隨即倒頭睡去。
與此同時,聽潮亭第八層。
徐梟猛然站起身,朝著窗外輕輕擺了擺手。
望見王爺指令,那些狂奔而來的北涼高手頓時停住,隨即四散而去,不知所蹤。
“這下子......看出端倪了吧?”
他轉身緩緩坐下,臉上帶著隱晦的笑容。
“哦......看出來了!”
李義山回過神,目光中依然帶著震撼,感歎道:“你這好女婿竟然有劍心通明的心境,萬中無一啊!”
“哪怕是江湖上的幾大劍神,在他這個年紀也冇有這般心境!”
“你這場政治聯姻,真是撿到寶了!”
聞言,徐梟滿眼欣慰的大笑,他也冇想到這個上門女婿,竟然在劍道上還有這般天賦!
不過提到政治聯姻,他目光變得有些複雜起來,隱隱帶著幾分愧疚。
“唉......雖說迫不得已,但我終究虧欠渭熊太多!”
“所以隻要這小子對渭熊好點,我可保他在北涼境內安然無恙,甚至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但是......他要膽敢讓渭熊傷心難過,就算他是大明皇帝繼承人,我也絕不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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