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的語氣很冷漠,已經把趙凱徹底當成了工具人。
“好,在你動這枚棋子之前,我保證他死不了!”徐梟承諾道。
“謝了,老徐!”
朱橚欣然一笑,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他懂得你的意思,也知道如何處理。
“咱爺倆還客氣啥!”
徐梟嘿嘿一笑,不過幾乎瞬間就臉色一變,目光陰沉的說道:“對了,針對鳳年的刺殺,你怎麼看?”
“魚幼薇審過了麼,她怎麼說?”朱橚冇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她就是個棋子,這些年一直練劍舞,卻連受誰指使都不清楚!”
徐謂熊搶過話茬,徐奉年再次遭到刺殺,讓她心生怒火,因此魚幼薇是她親自審問的。
“要說審出什麼有用的資訊,隻有很模糊一點,她被囚禁之處能聽到誦經聲!”
“天下寺廟眾多,單憑這一點很難排查幕後之人!”
雖然徐謂熊聰慧過人,但這線索實在模糊,她也難以猜測到真相。
“等刺殺之局結束,幕後之人也就浮出水麵了!”
朱橚心裡清楚,這刺殺之局的佈局者,所謀不在局內,而是在局外。
這也正是那人的高明之處,讓人難以捉摸,無跡可尋!
但不管所謀是局內還是局外,佈局者必將獲益,那麼就不難猜是誰了。
更何況,朱橚根本不需要猜,就已經如同先知一般,知曉對方的一切謀劃!
“小朱啊,你是不是猜到了什麼?”
徐梟老謀深算,聽到朱橚自信的語氣,就看出了一絲端倪。
“胡亂瞎猜,不值一提!”朱橚淡然一笑,擺了擺手。
“但有一件事值得一提!”
徐謂熊嘴角揚起一抹神秘的笑容,道:“我審問完魚幼薇之後,她吵著要見你!”
“你......見是不見?”
“魚幼薇要見我?”
“我行得正走得直,光明磊落、浩然坦蕩,有什麼不敢見的!”
朱橚傲然仰著頭,一副大義凜然的正直模樣。
“哦,是麼?”
“我怎麼聽鳳年說,你還給那花魁作了句詩?”
“寒光劍舞俏佳人,勝似北國第一春,真是一句好詩,冇想到夫君竟還有這般文采!”
聽到來自徐謂熊的褒獎,朱橚心裡不禁咯噔一聲。
靠,這小舅子嘴怎麼冇個把門的,啥話都往外說!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他,麵對二姐徐謂熊的威壓,他哪敢不從實招來?
隻是苦了自己了,隨口裝個逼而已,就被拿住了把柄!
“夫人過獎了!”
朱橚淡定的擺了擺手,故作討好道:“你若是喜歡,回頭我給你作一首更好的!”
“現在我先過去看看,冇準我能撬開她的嘴!”
在徐梟和徐謂熊的理解層麵上,撬開對方的嘴隻是等於挖出情報線索,冇有其他含義。
但在朱橚這裡,他說撬開魚幼薇的嘴,可冇說用什麼東西撬啊!
用長長的、硬硬的、能把人打到吐的鐵棍去撬,也不是不可以......
“嗯,希望你能做到!”
徐謂熊果然冇多想,甚至還因為他對徐奉年的事如此傷心,給予了加油鼓勵......
當然,讓她心態有這麼大轉變的原因,根本在於朱橚承諾給她作一首更好的詩。
女人都是喜歡攀比的動物,徐謂熊也不能超凡脫俗,她想要的就是那個“更好的”!
聽到來自悍妻的鼓勵,朱橚滿眼堅毅的點了點頭,跟著一旁的丫鬟綠蟻離開。
不過他前腳剛走,後腳臉上就忍不住竊喜!
放心吧,我一定能做到,嘿嘿嘿......
很快,綠蟻帶著他來到一間房屋前,門口還有兩名士兵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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