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朝著樂璿璣招手:“小兔子快過來。”
她叫她小兔子哎!
樂璿璣紅著臉,慢慢進來。
她非常不好意思,低著頭,小小聲:“戰太太,我想請你幫我看看畫,指點我一下。當然,若是你忙得話,可以不用管我。”
樂璿璣緊張地擺手。
顧南煙下頜朝著書桌輕點,示意樂璿璣把畫展開。
等到顧南煙的首肯,樂璿璣開心壞了,急忙把帶過來的畫展開。
“戰太太,您看。”
顧南煙走過去,認真看去,隨後點了下頭:“不錯,畫的很好。”
聽到顧南煙的誇讚,樂璿璣眼睛亮晶晶的,彷彿閃著光。
如果她長著尾巴的話,肯定會搖擺起來。
“不過,這裡差一點韻味,你這樣起筆。”
顧南煙指點道。
樂璿璣按照顧南煙的指點下筆,但是怎麼都不對,她急得汗水都掉下來了。
然而,越是心急,畫得越差,眼見著就要把畫給毀了。
就在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一縷冷香,緊接著一隻冰涼如玉石般的手,覆在了她右手上。
顧南煙走到樂璿璣身後,扶著她的右手,帶動她下筆。
一勾一揚,一隻展翅欲飛的燕子就被勾勒出來。
接著,又在左下方,添了一條小溪。
整幅畫瞬間生動活潑起來,溪水叮咚,燕子飛翔,畫麵春意盎然,彷彿把人代入到畫境之中。
樂璿璣瞬間就被吸引住了。
等她回過神來,才意識到,剛纔竟然是顧南煙握著她的手,一起畫的。
想到剛剛,那一縷冷香,樂璿璣臉頰哄的一下,如同火燒,通紅通紅。
她非常不好意思,“戰太太,謝謝你。”
說完,樂璿璣左手緊握,在心中不斷給自己打氣,然後鼓足勇氣抬眸:“我、我可以叫你南煙嗎?”
樂璿璣覺得顧南煙像是一個姐姐,但她們年紀差不多,甚至她還比顧南煙大一點,所以不能叫姐姐。
所以,隻能退一步,喚她的名字。
問出這句話時,樂璿璣緊張極了,根本不敢抬頭看顧南煙,心中彷彿揣著一隻小兔子,上竄下跳,讓她整個人忐忑不安。
“好啊,你叫我南煙,我喚你璿璣。”
顧南煙的話,瞬間點亮樂璿璣的雙眼,她猛然抬頭,雙眸亮得驚人。
歡喜之情溢於言表。
“南煙,我真的可以叫你南煙嗎?”
樂璿璣高興得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小兔子一樣圍著顧南煙轉,激動得抓著她的袖口。
戰依然站在旁邊,酸溜溜地看著眼前這一幕,腦海中閃過危機。
接著又聯想到之前,樂璿璣做飯討好長嫂的行為,瞬間覺得樂璿璣是個心機婊。
樂璿璣這個小賤人要跟她搶長嫂!
戰依然決不允許!
想到這,戰依然立刻湊過去,扯上顧南煙另外一隻袖口:“長嫂,我也要,我也要你握著我的手教我畫。”
顧南煙抽出手在戰依然光潔的額頭上,輕輕敲了一記,嗔道:“你是小孩子嗎?人家有人什麼,你要什麼?
你現在的水平還不夠,快去把基礎打牢實了。”
戰依然委委屈屈地垂眸,然後就看到樂璿璣捂著唇偷笑。
哼,這隻死兔子,竟然在嘲笑她!
戰依然怒了。
樂璿璣似是冇注意到戰依然的怒火,開口道:“以後我來教你吧,我教你打基礎,省得麻煩南煙。”
聽到這句,戰依然驚恐地瞪圓雙眼。
這個心機女,竟然要把她和長嫂給隔開,想要獨自霸占長嫂!
哼,樂璿璣這個心機女哪裡像兔子,分明是個狡猾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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