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月殊卿,紛紛行禮。
少女鵝黃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的紗衣,她有一張生得極好的麵容,清冷和嫵媚恰到好處地融合在一起。
跑至月殊卿身前,雀躍道:“大人忙完了?不知道大人是否有空,陪梨兒下棋呢?”
“族長莫要胡鬨!”
月殊卿身後的少年不悅阻止道:“大人剛剛占卜過,現下需要休息。”
“哦,這樣啊。”
伏梨失落的低下頭,“那等大人好些,梨兒再來。”
月殊卿的神情依然是淡淡的,“族長該把自己的心思收一收,放在族內事務上。”
約莫覺得自己太過嚴厲,又解釋了一句,“等過些日子,我再陪你下棋。”
伏梨這才甜甜點了點頭。
走到一旁讓月殊卿先離開。
他們離開後。
一同陪在伏梨身旁,修為極高的狐妖惋惜感歎,“大人如此貌美,真是可惜啊……”
月殊卿一走,伏梨臉上的笑容就淺了幾分,她歪頭道:“可惜什麼?”
另一位接話道:“當然是可惜大人被種了情蠱,大祭司的美貌和地位,多少女妖爭相著想嫁呢。”
“情蠱隨修為增長,若大人動情,月圓之夜萬蟻噬心之痛,隻怕會……生不如死吧。”
“祭司大人本就以守護狐族為己任,吞食情蠱乃是曆任大祭司傳下來的規矩,大人終身不娶,留在狐族,一心為我們族人,有何可惜?”
“我倒是覺得,大人對族長格外偏愛呢。”
“對啊,祭司大人向來冷心冷情,唯獨對族長遷就……”
狐妖們開始嘻嘻哈哈打趣伏梨。
伏梨冇什麼族長的威望。
陪在她身邊的,都是狐妖族裡赫赫有名的世家之女,她們和伏梨關係不錯,有什麼話也直言不諱。
伏梨的臉頰紅紅的,“莫要胡說了。”
狐妖們又打趣了幾句,這纔跟著伏梨一同離開。
“嗖嗖嗖——”
幾片竹葉夾著淩厲的風從深處飛出。
薑鳶在空中翻轉幾圈後,勉強避過。
她右手執劍,劍意溫柔有力,薄汗從臉頰滴落。
羽淵斜斜倚靠在竹邊,手裡把玩著葉片,數不清是第幾個回合,他再次裹著靈力擲出。
薑鳶的體力已經不支。
最後一擊,竹葉擦過她的劍尖,震得她雙手一麻,手中的冰鳶脫落在地。
“今日練習到此為止。”
羽淵一說停,薑鳶就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緩緩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她的傷好的差不多了,這幾日,羽淵都在親自指導她。
有了先前發生的事情,她愈加意識到,唯有自己強大起來,才能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休息許久,她才覺得自己力氣回來了些。
她的聲音軟軟的,“師尊明日還會來嗎?”
羽淵聞言挑了挑眉,“不覺得累?”
“累,但是更想變強。”
薑鳶堅定地看著他,一雙眼眸亮晶晶的。
“真是和你哥哥一樣。”
羽淵無奈搖頭,揉了揉她的頭髮,“要是讓你哥哥知道,你如今這般刻苦,怕是要心疼的掉眼淚了。”
她偏了偏頭,“哥哥還會掉眼淚嗎?”
羽淵不知想到了什麼,彎唇笑出了聲,“會的。”
他走在前麵,薑鳶撿起劍,跟在他的身後。
竹林出口,白衣少年正迎風而立,他腰間彆了一根玉笛,見兩人從林中出來,眼裡欣喜一閃而過。
羽淵突然壓低了點聲音,“你不覺得,你小師弟的傷,好的有些太快了嗎?”
他一向不怎麼關心鶴雲祈。
眼下有了猜想,覺得他身上處處透著詭異。
先是梵音輕易認主,又是傷勢比常人癒合的快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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